“啊,滿月,我想起一事?!睆報阃蝗蛔プr滿月的胳膊,她喊道,“你說,秦卓跟薄一瑤在一起,是不是為了家里?”
“家里?”時滿月不解。
張筱解釋,“我之前聽我爸他們說過,秦氏最近兩年一直走下坡,是因為一直研制不出新藥品來,秦氏技術(shù)和資金都斷層了。而現(xiàn)在秦氏那邊似乎有一款新藥要研究,這款新藥關(guān)系到整個秦氏的存亡,但秦家沒有資助,你說,秦卓是不是因為這個跟薄一瑤在一起的?”
張筱沒有把話說的很直白,可是時滿月懂。
作為醫(yī)藥界的龍頭老大,薄家不缺錢。
薄家就算缺錢,只要一開口,就有無數(shù)有錢的企業(yè)會給秦家注入資金的。
就比如燕家這樣的頂級豪門,也是要跟薄家保持合作關(guān)系,足以證明薄家舉足輕重的地位。
如若秦家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而秦卓為了給家里找到投資犧牲色相跟薄一瑤在一起,不是不可能。
只是如若是這樣,那秦卓就是一場商業(yè)的犧牲品……
而在時滿月思索這些時,上課鈴聲便突兀的響起。
剛辭離開的秦卓與薄一瑤便踩著鈴聲,手牽手踏入。
一踏入,薄一瑤便挑釁的朝時滿月看了一眼。
時滿月不搭理,而是朝秦卓看去,但秦卓卻直接移開了視線,跟著薄一瑤走到教室坐位后方落座。
時滿月沒有多說什么,心里暗自打算,有機會找秦卓聊聊。
“等下什么課程?”時滿月扭頭詢問張筱。
張筱本來是在走神,聽到時滿月的問話,趕緊回神,回答,“哦,診斷學(xué)?!?p> 時滿月一聽這個答案,頓時頭疼了,“那個糟老頭啊?!?p> 張筱心思都在秦卓身上,但掩飾的很好,只是道:“沒辦法,張教授的診斷學(xué)是醫(yī)學(xué)院出了名難過的科目?!?p> “那是因為他每次講課都讓人想睡覺?!睍r滿月吐槽。
而時滿月與張筱這一番對話,立馬得到旁邊同學(xué)的共鳴。
“可不是,每次上這個糟老頭的課,都是一場艱難戰(zhàn)役。”
“偏偏診斷學(xué)又是重要科目之一,若是過不去,也就別想畢業(yè)了?!?p> “真是一場艱難??!”
“蒼天啊,誰來拯救可憐的孩子?!?p> 現(xiàn)場是哀鴻篇野,可見這診斷學(xué)與這張教授有多兇殘了!
“別說了別說了,外面有腳步聲,人來了?!?p> “人張教授可傲嬌了,你要表達不滿,糟老頭比你還不滿,會讓你整個學(xué)期很難的?!?p> “趕緊閉嘴閉嘴。”
眾人趕緊收拾心情,安安靜靜的迎接糟老頭。
只是……
當(dāng)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眾人一片死灰的盯著門口來人,卻并非是糟老頭,而是一男人。
32班眾人詫異了。
男人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紀(jì),一身灰色西裝,生的那叫一個溫潤如玉、面若桃瓣。
從他一踏入現(xiàn)場,頓時讓人感受到一種,遙遠古時朝代,白衣翩翩的世家公子。
陌上公子,世無雙。
在眾人詫異目光下,男人緩緩道了一句:“張教授因身體緣故提退休,日后我便是你們新的診斷學(xué)老師。”
這一句話下來,原本現(xiàn)場因莫名安靜的教室,瞬間爆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