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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世:涼心帝女芳華改

兩年又兩年

重生三世:涼心帝女芳華改 殊途孤月 4099 2018-12-23 17:31:00

    顧璃嫣沒覺得自己這番話有何不妥,看著一臉神女大人你不要亂用詞的顧景泉,心情突然大好了起來。她看著顧景泉打趣道:“小胖啊,你將來要是有喜歡的人,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多謝神女大人厚愛,只是此事不勞您費心?!?p>  望見顧景泉突然局促又有些臉紅的模樣,顧璃嫣覺得心情大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笑靨如花

  顧景泉迅速移開目光告退,窗外已是月牙高掛,在浩渺星空中看著萬千浮生。

  月落日起,晝夜交替。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眼間又是兩年韶華悄悄流走。

  葉涵芷與冰洛雅已是出落得動人的少女,炎洛非幾人也有了少年該有的意氣風(fēng)發(fā)。連年紀(jì)最小的顧璃嫣也已經(jīng)年滿十歲。

  兩年來,顧景泉猶如打了雞血一樣勤奮修煉,信誓旦旦地告訴顧璃嫣自己將拼盡一切地守護她。

  二族兩年來安靜詭異地可怕,沒有小動作也沒有大沖突。

  四家也逐漸變得讓人捉摸不透,一改之前和事佬的作風(fēng)。

  八宗內(nèi)部的氣氛也有些劍拔弩張,誰都知道二族的風(fēng)平浪靜不過是暴風(fēng)雨的前奏而已。

  淵紅宗的長老團穩(wěn)定一個月寄一封信,一年寄一套書。

  每每來信顧璃嫣都嘴撅得老高,萬般不情愿地提筆回信,胡謅一些在帝都的收獲。

  到是顧銘梟不定時的來信讓顧璃嫣很舒服,不問學(xué)習(xí)不問修煉,只是詢問她過得開不開心,有沒有人欺負(fù)她,偶爾提醒一下小心無道之力不要泄露。

  兩年來,游子卿好像很忙一樣,一個月也就只能見到他十天左右。

  偶爾,顧璃嫣能從他身上聞到?jīng)]來得及清洗干凈的血腥味。

  不過這些并沒有影響到她和游子卿的親密,游子卿能帶她玩,能去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能教她修煉教她打架,最最重要的是能給她賣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又是一屆夏末秋初玄城盛典臨近時,主辦方二族又忙碌了起來,財大氣粗的四家一如往常地出資贊助,八宗也派遣弟子協(xié)助二族,只不過是協(xié)助還是監(jiān)視就不得而知了。

  剛剛過完生日的顧璃嫣這兩日正在興致沖沖地潛心鉆研游子卿送給她的玉鐲。

  這鐲子珠圓玉潤,摸上去有著絲絲涼意,光是看這質(zhì)地就不是凡品。

  游子卿說這個鐲子可以滴血認(rèn)主,認(rèn)主后可以當(dāng)空間靈器使用。奈何顧璃嫣怕疼不敢扎自己,導(dǎo)致這個玉鐲目前只是一個單純的首飾。

  好奇心和慫的心理來回交錯,顧璃嫣還是選擇了認(rèn)慫,哪怕拿針尖扎一個小口都叫她疼上半天,左右現(xiàn)在沒有什么需要空間靈器的地方,不認(rèn)主就不認(rèn)主吧!

  再過一個月,到了各地農(nóng)耕碩果累累的時候,也就是盛典的日子,上次參加盛典還是五年前,因為一堆破事導(dǎo)致沒有好好吃到那一桌的佳肴。

  今年是無論如何都要吃回來的!

  顧璃嫣正想事情想得出神,顧景泉突然急急忙忙地沖進(jìn)來,氣喘吁吁地說道:“神……神女大人!宗主和大長老他們來了!”

  顧璃嫣:“……”

  她默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毫不修飾的衣服和頭發(fā)……

  我的天哪!大長老怎么來都不打招呼?我得趕緊換衣服!

  顧璃嫣心中叫苦不迭,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與此同時顧景泉也趕緊幫助顧璃嫣把臥室收拾干凈。

  還沒等顧璃嫣來得及梳好發(fā)髻,門口已經(jīng)響起了腳步聲,嚇得顧景泉差點同手同腳。

  這這這……神女大人披頭散發(fā),自己看護不利的罪名逃不掉了啊!

  事實證明顧景泉低估了顧璃嫣這些年與游子卿學(xué)來的裝模作樣。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身華服的顧銘梟和身后表情隱晦莫測的大長老步入房間。

  面前是一個十歲的少女優(yōu)雅自然地散著發(fā)髻,跪坐在小榻上,她的手中拿了一柄通透的白玉簪,正用它對著陽光細(xì)細(xì)觀摩著。

  “顧景泉,你說……這枚玉簪未雕琢之前是何等丑陋的模樣?”女孩的聲音清涼空靈,那暗紅的眼眸微斂,仿佛閱盡人間滄桑,她略顯蒼白的嘴唇微微開合,說到:“玉不琢,不成器……不是沒有道理的……”言罷有些意味深長地看向顧景泉,那眼神就好像長輩勸解幼輩好好學(xué)習(xí)一樣。

  “神女大人說的是。”顧景泉低著頭恭敬地說道:“以后我會加緊修煉,絕不會偷懶!”

  顧璃嫣緩緩放下手中的玉簪,似乎剛剛察覺到有人前來,不慌不忙地扭頭看過去。

  待看清了來人,顧璃嫣端莊從容地直起身子,垂散的發(fā)髻給她平添一分隨和的美感,她緩而有力地說道:“許久不見,宗主,大長老。不知近來宗門可安好?”

  大長老見狀滿意地點點頭,說到:“宗門一切安好,還請神女大人放心?!?p>  顧銘梟:“……”

  他賭五毛,顧璃嫣肯定起床沒梳頭剛剛來不及了故作此態(tài)。

  顧璃嫣與大長老和顧銘梟簡單寒暄了兩句便借口有些疲倦,想要靜思一會打發(fā)走了大長老。

  確保大長老走遠(yuǎn)后,顧璃嫣送了一口氣,不再端著架子,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

  “大長老怎么會突然過來?”顧璃嫣甩著小腿問道。

  “盛典,隊伍提前出發(fā)了,反正都來那么早安頓好了,就順便看看你?!?p>  回答的人不是顧景泉,而是一直沒有離開的顧銘梟。

  “嫣兒,你現(xiàn)在本事沒學(xué)多少,演戲的技術(shù)精了那么多。”和他走的時候一個樣的淵紅二覺左右,兩年了一點進(jìn)步都沒有。

  “爸爸。”顧璃嫣翻過身來躺著沖他做了個鬼臉,說道:“好久沒見你和媽媽有沒有想我?”

  顧銘梟可以保證,如果自己說想,顧璃嫣能立馬蹬鼻子上臉提要求。不過他還是沒有撒謊,說道:“這世上哪有父母不牽掛孩子的道理?”

  果然,顧璃嫣立刻脫口而出:“既然想我了就給我買個小裙子吧,我看中一家店鋪的一件衣服很久了!”

  顧銘梟:“……”

  “沒門!”顧銘梟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本來顧璃嫣就是隨手胡謅要求,顧銘梟拒絕了她,她也不失望。

  顧景泉在旁邊幾度欲言又止,看顧璃嫣嘴唇一開一合,終于是在此時插了句話:“神女大人,你嘴上的墻皮灰還沒洗掉……”

  顧璃嫣:“……”

  顧璃嫣一個箭步猛沖洗漱間,嘩啦啦的水流聲讓顧銘梟滿臉汗顏。他還以為顧璃嫣是涂了口脂或者自我控制血液才顯得嘴唇顏色蒼白,沒想到是簡單粗暴地糊墻灰?

  他到底生了什么奇怪的閨女。

  “顧景泉!你為什么不早提醒我?我都吃了一肚子灰了!”顧璃嫣的咆哮聲從洗漱間傳來,顧景泉尷尬地蹙眉。

  他也沒有料到神女大人臨場反應(yīng)那么迅速?。?p>  他都還在愣神顧璃嫣連戲臺子都搭好,就等觀眾了!

  他那里知道神女大人是什么時候涂上墻灰的!他也是剛剛看見才找機會提醒的好吧!

  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說。

  顧銘梟擺擺手示意他退下,顧景泉如釋重負(fù)般行禮告退,待顧璃嫣從洗漱間出來的時候,只看見了房間里面的顧銘梟。

  “爸爸你怕我罰小胖把他支走了?”顧璃嫣歪著腦袋問道,眼里哪有剛剛聽見的怒氣。

  顧銘梟搖搖頭,他知道嫣兒雖然任性,待顧景泉卻是隨和親切的。他說道:“沒什么,就是許久不見你了,想和你獨處一會?!?p>  這天底下沒有父母不想念孩子的。

  顧璃嫣大大咧咧地尋了椅子坐下,仰著小臉靠在椅背上,她有些頑皮地說道:“那爸爸你有多想我?”

  “……別鬧!”顧銘梟可說不出很想很想的這種話,趕忙岔開話題:“嫣兒

  ,這兩年你過得還好嗎?”又略一遲疑,繼續(xù)問道:“愿不愿意回宗?”

  這個問題顧銘梟憋了兩年沒能在信里問出來。他思索了很久,依舊做不到放任顧璃嫣。

  顧璃嫣直直地看著堅定有迷茫看著她的顧銘梟,拒絕的話卡在喉嚨里吐了半天也沒能吐出來。

  只是那糾結(jié)躲閃的眼神逃不過顧銘梟的凝視。

  他重重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到:“你若是不愿意回去,爸爸也不勉強你,只是希望你將來莫要后悔。

  游子卿他并非善類,與他相與你多多留心……”

  “爸爸!為什么你們就是要我小心他?”顧璃嫣打斷了顧銘梟的話,她噘著嘴不滿地說道:“他到現(xiàn)在也沒有做過是傷害我的事情,更沒有捧殺我,教壞我!”

  一個二個都是這樣,媽媽是這樣的,爸爸也是,就連顧景泉都不喜歡游子卿。

  游子卿有對她不好嗎?

  游子卿給她買吃的喝的玩的用的,教她怎么為人處世,教她怎么修煉怎么戰(zhàn)斗……這些東西其他人都沒教過她!

  顧璃嫣這副倔強維護的模樣,委實有些刺痛顧銘梟,他甚至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去提醒顧璃嫣,才能讓她聽下去。

  “算了,不說這么多了,再過一陣子就是玄城盛典,屆時你莫要出什么岔子惹得長老團不喜?!鳖欍憲n止住話題說起盛典注意的事項,事無巨細(xì),絮絮叨叨的樣子讓顧璃嫣無從拒絕,只得乖乖地聽著。

  算起來從離開宗門的時候開始,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聽過爸爸啰嗦了……

  “爸爸,你喜歡媽媽嗎?”顧璃嫣突然問道,暗紅的眼眸里迸發(fā)出好奇的光芒,她都快忘了,爸爸當(dāng)初是拐走媽媽私奔的,說起來自己還沒有好好地嘲笑打趣一番呢!

  顧銘梟瞬間臉色一紅,還是故作鎮(zhèn)定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道:“當(dāng)然喜歡?!?p>  n“那和我說說你們倆的故事唄~”顧璃嫣托著下巴,一副我想和爸爸你談?wù)勑穆犅犇愕墓适碌谋砬椤?p>  其實真實想法是:讓爸爸親口說出來這種經(jīng)歷不亞于公開處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顧銘梟深吸一口氣,竟是把和戴雪竹相識相知相守的經(jīng)過娓娓道來,說出來的經(jīng)過可比從游子卿聽來的只言片語具體多了。

  天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顧璃嫣不由得震驚起來。顧銘梟權(quán)當(dāng)她初次聽聞有些驚駭,這種事情當(dāng)年鬧得那么大,顧璃嫣稍微打聽打聽便能打聽到,與其讓顧璃嫣因為好奇去打聽出來什么奇奇怪怪的版本,倒不如他自己說清楚,反正……也沒什么丟人的。

  淵紅信仰里有一條便是,戀人夫妻之間從一而終。他既然喜歡上了戴雪竹又不小心滾到一起去,再不娶回家就是背叛信仰了。于公于私都沒有別的選擇。

  當(dāng)然,就算有,顧銘梟也絕對不會選。

  說是一見鐘情也好,說是情不知所起也罷。

  他是真的,很愛很愛戴雪竹。

 ?。ㄖ徊贿^你笨得跟個無情無義的家伙一樣,還天天信仰至上的模樣。)

  “那……爸爸,你對媽媽有多喜歡呢?”顧璃嫣的眼神熠熠生輝,帶著女童獨有的對懵懂不知的愛情的向往。

  有多喜歡?顧銘梟認(rèn)真思索了一下,腦海中閃過戴雪竹微笑的模樣,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p>  顧銘梟這句話就跟部下表達(dá)忠心一樣,聽起來沒有情意綿綿倒有幾分熱血沸騰。

  想的意思和說出來的話完全不是一回事說的就是顧銘梟了。

  顧璃嫣沒有聽出這句話的言外之意,顧銘梟也沒有想過這句話暗藏的意思會真的一語成讖。

  “那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就像爸爸你喜歡媽媽那種程度的喜歡?!鳖櫫ф坦諒澞ń菃柫税胩旖K于是問出來她好奇了很久的問題。

  顧銘梟有些詫異地看向顧璃嫣,只見她還是一副好奇的模樣,那充滿童真的眼神讓人不忍打破。顧銘梟思索了一會,終究還是沒有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說道:“大概就是每時每刻想與她在一起,希望她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會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捧給她……”顧銘梟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顧璃嫣,“還可以為她生,為她死?!?p>  顧璃嫣聽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驢唇不對馬嘴地囫圇接道:“看來我上輩子一定是瞎了眼了,爸爸你摳門地連漂亮衣服都不給我買,一定不是真心喜歡我?!?p>  顧銘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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