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你等一會,我有些亂了。你什么時候跟那個家伙關系這么好了?”鶩九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上面還殘留著些許紅色,那是佩洛希的血液。
“應該說是海瑟威娜跟她的關系好吧。這件事情我也是不久前剛知道的?!币皇怯泻I鹊挠洃?,他還指不定會露出什么樣的馬腳。
“那按照現在的劇情發(fā)展,接下去就是要去宴會了吧?”
“宴會——肯定是要出席。說不定還可以把......”鳳麟話語一頓,從雜亂的紙張里抽出了一張十分引人矚目的信件,“開始聯(lián)合各地勢力準備罷免——冒著被抓到的風險來聯(lián)合罷免我,看來準備很充足啊?!?p> 信是海瑟威娜的親信寄來的。信上說,已經有幾位貴族倒戈準備罷免他的位置,鳳麟對此毫不在意。說不定,這位親信也早就倒戈,又可能——這個消息只是他們?yōu)榱嗣曰笏幵斓摹?p> 鶩九子看了半天,有些頭疼這些復雜的爭斗,將信紙隨手揉成團,丟在了身后。
紙團在落地的瞬間燃起,伴著一道幽藍色的火焰而化成灰燼。
“咦——那是什么?”
細小的聲音響起,一小團幽藍漸漸浮現在兩人眼中。鶩九子不認識它,鳳麟卻喚了它的名字,連帶著它的另一位特殊的朋友。
經過解釋,鶩九子明白了兩只小家伙的身份,“照理說來其他位面上的生物是沒有辦法到另一個位面上來的......難道是契約?”
“鳳年用的是血契,是她附身宿主的血。”
“那這樣就更沒有道理了!”
火魅一接觸到鳳麟的手指便極快的纏了上去,就生怕對方一個不允,它纏的力道稍稍變得有些緊,好像在說著‘不能丟下我’一樣。
鬼焰則是一副徘徊姿態(tài),似乎在找尋它的主人。
......
短短幾日的功夫,佩洛希便搖身一變,從一個沒什么影響力的側妃變成了朝政上最富有影響力的角色。
有人說佩洛希是被人攛掇上來的。
也有人說佩洛希是想推翻海瑟威娜,借此篡位。
當然這都是別人的猜測。真正的事情——似乎也和他們猜的差不多了。
佩洛希卻是是被旁人攛掇著步入朝政的,真正讓她坐鎮(zhèn)在朝政上的卻是鳳麟。
“你是不知道,今天有多少貴族都在那給我冷眼了,這個位置我應該坐不了多久。”
兩人并肩走在花園內。佩洛希一件件的數著今天在大殿里發(fā)生的事情,大多都是對她不滿的表現。
“因為你是余黨推舉上來的,光是這一點足以讓他們對你產生對立感。”
“可惜,我還沒有掌握他們所有成員的信息?!迸迓逑S悬c失落的聳了聳肩,“只不過我能確定一點,能號召他們聚集的只有一個人——羅夫人?!?p> “她比麥爾茶精明的多,什么事都必須親力親為。她籠絡人心的技術倒是著實讓我驚訝。”
原本的朝政上,幾乎只有個別是不服從自己的。到現在才過了多久的時間朝政上就已經開始變天了,他幾乎每說一句都會引來幾聲議論和質問。
“你倒是能忍,今天要是換我被這樣對待,絕對是先發(fā)制人。”
“這點忍讓還是要的?!?p> 余黨之所以可以一直盤踞在朝政上不被拔除,也是有挺多能耐的。這也得感謝劇情線發(fā)生變動讓這個故事變得更加有趣了。
和鳳麟分開后,佩洛希照常走在回宮殿的道路上。讓她沒想到的是,今天來迎接自己的正是剛才和鳳麟提起的羅夫人。
“佩洛希王妃今天是尋到了什么樂趣?”羅夫人的注意力一直在佩洛希身上。這位側妃可是她花費好大力氣培養(yǎng)的‘希望之花’,在事情結束前她不能有任何脫離控制的情況出現。
“樂趣......應該算嗎?不過是她來問了我一些關于你的事情。”說罷,佩洛希笑著轉過身。
嘴角弧度依舊,眼中卻早已沒了笑意。
佩洛希本以為可以安靜的回到宮殿中。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響吸引著她回頭看去——那顆為感情受傷的心臟再次抽痛了起來。
掉落在地上的東西并不是別的,而是先王送給佩洛希的定情信物。一塊刻著他與她名姓的銅片項墜。
羅夫人見自己期望的效果達到了,隨即彎腰拾起了銅片裝作十分疑惑的樣子出聲問道,“這是從哪來的?”
佩洛希知道這場戲是羅夫人自導自演的,但她也不得不承認。當她在看到這塊銅片的時候,心臟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