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 棒打鴛鴦
挺久之后的某天周五夜里。
半夜茹意窩在我的懷里,她說她剛看了這個月她和我的星座運勢,我取笑她是個神棍,還看星座這類的玩意,一點也不尊重我大中華的傳統(tǒng)氣息,多看看八字;
她說自己的評語是“棒打鴛鴦”,恰逢這幾天她要請假回寧波老家,我就問她你準(zhǔn)備棒打誰???難道是你老家堂弟早戀要被揭穿嗎?她笑呵呵的說可能吧。
清晨起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上班去了,我還在睡覺的時候隱約感覺瑤瑤進來取過衣服,迷迷糊糊的記不清楚,因為房子格局的問題,陽臺晾衣間在茹意這屋。
起來后發(fā)現(xiàn)地上掉了一個黑色的女士短褲,我拿起來比劃一下,好小啊!
就比我的手掌大一點點。
肯定不是茹意的,她沒有黑色的,但感覺也不像瑤瑤的(目測結(jié)果),畢竟太小了,穿不下吧,像小孩穿的。
不管那么多,隨手便扔在洗衣機上面了;晚上她回來的時候走到洗衣機那恰好就發(fā)現(xiàn)了那條內(nèi)褲,突然之間言辭激勵起來,問我是怎么回事,我說我哪知道啊,跟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地上掉的我撿起來的,隨后此事便被擱置了。
第二天晚上她還在上班,我百無聊賴,就想約瑤瑤一起吃飯,于是我敲門詢問,果然瑤瑤也很無聊,我說我請她吃飯行不行,她答應(yīng)的很爽快,半小時后,我們出現(xiàn)在樓下面的火鍋店里;
吃到一半的時候茹意電話來了,我這時候有點尷尬,想出去接電話但又覺得有點丟面子,再說我也不想讓瑤瑤知道我和她的關(guān)系。。。
但電話一遍一遍的響,我還是走到外面接了,我說我在吃飯,她問是我一個人嗎?我說不是,還有遙遙,緊接著她就劈頭蓋臉一頓痛罵,我也不明白為什么她這么激動,之前不也一起吃過飯嗎,這是怎么了?
這是她第一次情緒激動,由于沒見過她這樣的狀態(tài),我有點懵。
當(dāng)晚回來的時候一切都還正常,她也表示對我的“約會”沒啥意見,我和她說下周我就不來了,因為她也不在家。
一夜無話,都挺正常。
但沒想到茹意在床前的衣服下面,埋了一個東西,我跟瑤瑤在客廳聊天,我說我下周可能不來了,但也可能來,問她有沒有時間一起出去玩,瑤瑤說她周末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
此時我和瑤瑤之間有一點曖昧,但并未有什么實際突破,只是彼此有些好感,我更多想的是,趁著茹意回老家之際,和瑤瑤增加一點相處的空間。
中午我問瑤瑤想吃什么,她說不知道,我說那就吃披薩吧,她說不要,我說那我正好下去,給你帶個炒飯吧,她欣然答應(yīng),吃完中飯,收拾好東西,我就返回了辦事處。
中途車上瑤瑤發(fā)了一個信息,說你姐回來一趟,神色匆匆的。
我沒在意,心想可能是落下什么東西了吧。
周一晚上接到茹意電話,神氣緩和的跟我說過去她那一趟,我說請假不好請,有事等你回來再說唄!她說一定請到因為好長時間會看不到我,我說那好吧,硬著頭皮跟老錢請假。
“注意身體哦年輕人”,老錢似笑非笑的對我說。
周二一大早,我就到了她那。
回家后她坐在床上,我笑嘻嘻的坐在她旁邊,問了一句怎么了,要我回來?
突然之間風(fēng)云突變,她的笑容消失了,揮動手臂扇了過來,我沒留意一下子被打懵了,臉上的疼痛擴散開來。
我有些憤怒又不解的問她干嘛啊?還沒等說完,緊接著又一個大耳瓜子又扇了過來,這下子我受不了了,但沒等我跳起來,她指著我的鼻子開罵了:
“CNM的,你前天和瑤瑤都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
不就是聊會天帶個飯嗎?心里疑惑,但我還是心虛的回答什么都沒做啊,為什么這么問?
她問我有沒有給瑤瑤帶飯,我點頭,她又說你們兩做的挺爽吧?我感到無比驚訝,極力否認(rèn),確實沒有發(fā)生如她描述那般的事情。
我問她怎么會這樣說?她把手機拿出來說她錄了一天的音。我這才知道,那天早起她把手機開錄音,錄了一天。
帶飯我承認(rèn),但發(fā)生關(guān)系沒有的事,我也不可能認(rèn)。
她說別以為我沒聽到,我急了,我說那他媽的把錄音放出來,要是發(fā)生了我當(dāng)場死在這里,她說她晚上聽錄音的時候,飯都吃不下了,眼淚瞬間就流出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錄音被刪了,不知道被誰刪的,恢復(fù)不了了,可是她清楚的聽到男歡女愛的聲音了,就是我和瑤瑤的。
實話說,我很冤,但也帶著一點點心虛,因為確實對瑤瑤有好感。
相持到最后,她說等吧,等瑤瑤回來一起對峙。
我這時只覺得無地自容,我求她有什么事沖著我來,別去找她,但她冷笑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一再的解釋沒有,但并沒有用,最后我說我受不了走了,你自己等吧。
最終這句話激怒了她,她沖進廚房,舉了把菜刀要自殘,我頓時嚇得六神無主,那一刻我才意識到一直以來我對她的印象都是假的,她偏激起來,真的是什么都不會管的。
中間的過程就不講了,講起來無比難受,總之我們坐在那里,等著瑤瑤下班。那段等待的時間,就是在將我一點點的千刀萬剮,天底下沒有更難受的感覺了。
等到瑤瑤開門的一瞬間,我突然就不難受了,可能是長時間的煎熬讓我得到了暫時的解脫,我想反正跟瑤瑤也再無可能,不如就死的快一些吧!
瑤瑤被叫到屋里,看到我無奈的坐在地上,她也慌了,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等到茹意半說半罵把事說清楚后,瑤瑤直接就哭了,女孩子的臉皮總是薄一些,但同樣的,在聽到我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的時候,她明顯身子顫抖,大叫到胡說八道,怎么可能。
我想如果真的沒做過,根本不會有這樣的舉動,兩人很默契的做出了一樣被冤枉后的直接反應(yīng),沒想到這更加讓她上火,她說今天誰也別想出這個門了,打電話叫了朋友過來,我當(dāng)時剛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擔(dān)心她的朋友會對瑤瑤百般刁難甚至人身傷害,可是在她的盛怒之下,我的所有勸阻也都是沒有一點效果。
后來所有人都來齊了,意料之中的事沒有發(fā)生,瑤瑤收拾好所有物品,跟著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男人走了,在茹意的朋友到來之前離開的。
茹意的朋友也沒有像想象中那樣的兇神惡煞,雖然長得確實有點嚇人,但一直心平氣和的在講道理,我反復(fù)強調(diào)了真實事實的前后,他就走了,勞累了一天,終于在那一刻,歸于平靜;
我坐在地上,她坐在床上,相對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