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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君令

第三十七章 找人

陳君令 寶七七 2264 2019-01-08 02:45:48

  白染找了樓中的伙計好好詢問一番就是沒有問道任何有用的東西。

  不過這也難怪,這望江樓難得的天下俊才聚集之地,人來人往,人數(shù)眾多,不過是一個行為普通的少年,怎會讓大家如此注意?

  難道是真的出去了?可是基于對這個南國的公子的了解,再怎么樣也會留下一點信息給自己。頓時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這位公子,你是在找人嗎?“

  白染聞聲抬起頭看著來人,是一個年輕的衣冠楚楚的男子,臉上帶著笑容,只是這笑容讓她很不喜歡,就像是帶著一層面具般,笑得很假。

  “你看到我仆人了?”白染雖然不喜,但是對于一個似乎知道什么的陌生人總不能黑著一張臉吧?

  司馬封詫異于此人居然對自己似乎不待見,暗自為自己無往不利的交往能力感到一絲絲的挫敗。

  ”原來同公子一道來的是公子的仆人?。俊八抉R封笑著道。

  “看來你倒是很關(guān)注我,難道我們之前認識?”白染挑眉,又是誰愛湊上來了?

  司馬封搖搖頭,“我確實不認識公子,不過公子如此的出眾的樣貌想不讓人注意都難?!?p>  白染欣然接受對方恭維,只是她現(xiàn)在只想弄清楚南司那小子到底去哪里了?怎么找了半日都不見人影?就差把整個望江樓給翻天了。

  就是到街上逛逛也該回來了吧?

  司馬封見對方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遞給對方。

  白染面露詫異,打開信封,看著里面的內(nèi)容:“公子親啟,因家中有急,故先行離開,望公子多加保重。--南司拜上。”

  看完之后,白染的面色鐵青,心中莫名的憋屈,就好像剛煮熟的鴨子還未到嘴就飛了一般窩囊,氣死人了!

  司馬封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怒氣越來越重,眼中閃過一道幽光,“公子怎么了?”

  白染冷冷看著此人,見對方毫無殊色,端的是一身的溫文爾雅,口氣不好道:“你認識他?”

  對方口中的“他”是何人,司馬封自然知曉,便開口道:“算不上認識,只是受人之托而已?!?p>  “受人之托?”白染嗅到了一絲別樣的味道,這一個“受人”可是徹底打亂了她的計劃,那她現(xiàn)在干嘛?去睡大覺不成?人都不見了,還未定是真假。只是看著上面的字筆法堅定,不像是草草凌亂為之,而且她認得南司的字確實是他的字而不是他人所為。因為別人在以假亂真,南司有喜歡在最后一筆著墨的習慣,若不是她無意間看著對方如此動作,還真看不出來其中的毫厘。

  司馬封見對方一臉懷疑的表情,露出一絲苦笑,“公子是懷疑在下有其他居心?”

  “那是自然。誰知道他是不是自愿離去,還是有人脅迫他?”

  司馬封好笑道:“公子認為他有這個價值?”

  白染見對方對南司的身份總是三緘其口,冷下了語氣,“公子難道不知他的真實身份?”別裝,這樣的臉還真蹦不住。

  司馬封一臉好奇,“在下真的不知?!彪S即嘆了口氣,倒是有幾分埋怨好人難做的意味,“在下司馬封,是去驪山書院讀書,恰巧遇到在南國一起游歷的好友,正想好好敘敘舊,誰知游有急事在身,說是要找什么重要的人,就看到公子口中的仆人。不過游叫他為公子。因為事情緊急,我也不大好問什么,只見你仆人特意寫了封信交給我之后就匆匆跟著游離開了?!?p>  白染仔細觀察了一番,見對方似乎并沒有說謊,只是剛才為何說算是認識,讓她誤解?

  這回司馬封算是給一個氣死人的解釋,他認識游,游認識他仆人,他們又說過幾句話,豈不是算是認識?

  這解釋差點讓白染嘔了一口老血。

  隨后一問三不知,她難道要去南國找?只要去打探一下南國最近發(fā)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許就有了南司的蹤跡??墒窃捳f回來,要是對方真的是回南國,她豈不是要一直在對方屁股后面收拾爛攤子,一點也不耀武揚威好不?

  司馬封見對方氣急敗壞地離開,眼中流露出一絲莫名的的神色。

  “司馬兄,你站在這里干嘛?”王乾途中小解去了,后又遇到一個同窗所以多聊了幾句,見司馬封一個人張望著一個看起來有些熟悉的背影,一時好奇地問道。

  司馬封聽到聲音,回頭嘴角揚起一絲弧度,笑著道:“沒什么?怎的這么晚才來?難道王兄吃壞肚子了不成?”

  這揶揄的口氣并未使王乾不悅,反而興致勃勃把自己從同窗那里聽到的有關(guān)考核夫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其中夾著幾分不滿。

  司馬封眼神一暗,“王兄可認識那個受傷之人?”

  王乾冷哼一聲,語氣輕慢,“那個老匹夫我怎可不認識?不過是一個教書匠而已,仗著自己有幾分學識除了那些品級高的官員,一個個從未放在眼中。就是我那江兄也受了不少氣。不巧此人叫鄭遠修就在他府中授課?!?p>  “哦,原來是這樣?!彼抉R低語間又被王乾拉去吃酒。

  白染這邊夫子已經(jīng)有了好人選,而學生也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閑來無事,路展宏便想拉著對方一起去。

  “不去!”白染懶得抬頭看對方,閉上一只眼,瞄準地上休憩打鼾的貓兒,輕輕一擲,正巧砸到貓頭,收到希冀的貓兒一臉茫然地打量著四周,見有人向著它齜著牙,連忙驚恐地喵嗚一聲跳墻跑開了。

  “哼!是誰把我的仇人給嚇跑了?”此時已經(jīng)準備好“十大酷刑”的莫千羽一臉陰沉地跑了出來,左右打量不見了“仇人”身影,頓時氣惱地瞪著一身懶散的白染。那趟不是站不是的坐姿可又讓他悶了一身惡氣?!笆遣皇悄??”

  “你看見了?”白染平淡無波地掃了一眼莫千羽,正是想讓對方觸眉頭的時候。

  莫千羽咬著牙道:“我是沒看到,但是我不是叫你好好看著對方嗎?”

  如今的白染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了,“你誰???我有答應你嗎?”

  莫千羽語塞,他好像是沒見到對方點頭。不過不對啊……

  路展宏倒是奇怪了,這縣令府中什么時候養(yǎng)了只貓了?

  “還有什么?聽說過偷財物的,你有聽說過偷貓的嗎?這貓可是舒府……”

  白染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了。

  “閉嘴!”

  路展宏一看兩人這架勢,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不在追問這貓的問題,但是現(xiàn)在他們一個個置身事外,就留下他一個干瞪眼,也太不仗義了吧?

  兩人面面相覷,氣氛還算融洽。忽視兩人各背著身互不理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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