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子鳴心念一動,武血盡數(shù)被激活,全身扎龍般的肌肉再度膨脹了一分,血管如同小蛇一樣爬上皮膚,如同藏著游龍。
陳子鳴哈哈大笑,看著沖過來的黑衣人不僅沒有后退,反而迎面沖了過去,雙手作拳,如同閃電一樣暴轟兩個人的腦袋,甚至都沒有眨眼兩個人就已經(jīng)被陳子鳴放倒在地。
隨后又化拳為爪,直接抓住一個黑衣人的胳膊,五指用力深深扣進黑衣人胳膊肉里,疼得這個黑衣人瘋狂慘叫,這次不算完,借著這個黑衣人擋住前面,陳子鳴如同游魚一樣的腿左右出擊。
“咚!咚!”兩聲悶響,腳掌結(jié)結(jié)實實落在兩個黑衣人的腰肋之間,又將兩個黑衣人踢倒在地。
如此快的出手,不過一兩秒的時間,黑衣人根本來不及防范,江明等觀看的人更是瞪大了眼睛,這速度!快得眼睛都跟不上了。
這家伙怎么不去拍電影!什么替身,威壓,特效根本就不需要嘛,靠實力都能成為明星!彭海心里更加崇拜起陳子鳴,如今想想,上午答應(yīng)幫助他其實也挺好的,這不,大東家就在自己身邊,此刻還能喝上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高級紅酒,這個餡餅?zāi)涿罹驮抑凶约毫耍?p> 吳義想要張嘴說話,嘴都張了一半,可是陳子鳴哪里會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打!”
單手用力把抓住的這個黑衣人丟了出去,撞壓倒四五個黑衣人,隨后就是一記“墊步側(cè)踢”,兩腿瞬間打開到一個近乎完美的直角,陳子鳴的腿如同巨木一樣撞上吳義手中拿著的豎燈,豎燈根本就沒有堅持到一秒,就攔腰折斷。
“??!”
枯木一樣的腿擊中吳義的胸口,吳義一聲慘叫,嘴里的鮮血不要錢一樣的狂噴出來,如同斷線風(fēng)箏一樣倒飛六七米,這一腳差點踢得吳義一口氣上不來。
黑衣人的目光跟著吳義飛出六七米,瞳孔縮了縮,心臟如同被手捏住一樣,奮力掙扎著狂跳,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子鳴。
而江明看到這一幕簡直是樂開了花,蹦蹦跳跳地拍手喊著“好球”。陳子鳴扭了扭停在空中的腳,瀟灑的收回橫在空中的腿,又極為裝B的伸出大拇指擦了一下鼻子,看著吳義和剩下的黑衣人一臉不屑。
師父的記錄可是一記“墊步側(cè)踢”把一個身穿護具的兩百磅壯漢踢飛二十米,雖然自己現(xiàn)在跟這個記錄差得遠(yuǎn),但是別忘了陳子鳴可是沒有專門學(xué)過“墊步側(cè)踢”的,這個動作完全是看的影視上的鏡頭,自己胡亂模仿出來的,依靠武血能踢出這樣的效果已經(jīng)很不錯了。不過日后若是專門學(xué)習(xí)了,再加上武血的增幅,不知能達到什么樣的效果。
看著趴地不起的吳義,這一腳讓陳子鳴爽到了極點,琢磨著要不要再來一腳時,黑衣人一窩蜂沖了上來。
“我擦,這怎么跟電視和小說里不一樣啊,老大都被干倒了小弟還這么兇悍?不過嘛,我可是來者不拒!”
陳子鳴看著這群黑衣人兩眼發(fā)光,如同一頭餓狼,看得圍觀的人心里一陣大寒。
這小子竟然跟吸毒了一樣,還打上癮了!
陳子鳴依然沒有立在原地,仍然主動出擊,如同覓食的餓狼,但最先靠近的總會被陳子鳴放倒。
這一刻,陳子鳴真的如同李小龍附體一樣,不是怪叫一聲“我打”,在轉(zhuǎn)身時那黑衣人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陳子鳴來回沖殺,甚至還有一個黑衣人被打的拋向了空中,如同一團爛泥又死死的摔到了地上,地板都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陳子鳴沒有下死手,要是真打死人自己也不會好受,所以陳子鳴就是放倒為止,但黑衣人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沒有一個人后退,反而是在地上躺一會兒,看到陳子鳴靠近了又撲了上去,樂此不疲。
當(dāng)然,無一例外這些人依然會被打倒,場外觀看的人都開始替黑衣人肉疼起來,為了十萬塊錢值得么?至于么?一個蠢貨被打得兩眼腫得像燈泡一樣還喊著叫著沖了上去,他是沒見過錢么?打得滿地找牙還趴在地上用力抬著頭看向陳子鳴,瞇成縫的眼睛透出誓要放倒陳子鳴的兇光。
李雨本來還為陳子鳴擔(dān)憂的,不過此時看來她抱著拳頭顯然一副希望陳子鳴輕一點的感覺,誰能知道這個家伙竟然這么能打。
“不對呀,營長原來這么能打么?那在部隊的時候,每次訓(xùn)練完一副累成狗的樣子是為了演給我們看的?怕我們受到心理打擊?”
江明頂著豬頭臉,如同猴子一樣抓耳撓腮,看上去竟然有一點蠢萌蠢萌的感覺,唉,這讓人怎么想得通嘛!
這時李雨摟上了江明的胳膊,一副哀求的眼神看著江明。
“小明,你讓營長輕點行不行,那群人被打的他家里人都不認(rèn)識了,就那么多血還往上沖,再打的話地上血都流滿了,讓女仆怎么打掃??!”
聽著李雨的聲音,江明眼前一亮,這女人平時兇得很,今天竟然這么小女人,心疼被打得人就直說嘛,我們都心疼他們的,干嘛說怕女仆不好打掃?
“嗯嗯,也對,還是我老婆想得周到?!?p> 雖然腦子里想著別的話,但江明還是柔柔哄著李雨,他已經(jīng)被打成豬頭了,怎么敢再惹老婆生氣?生氣了估計就會被打的變成豬了,對于江明來說和老婆共處永遠(yuǎn)比跟這一大群黑衣人打架難,畢竟黑衣人出手重了頂多把自己打死,而老婆出手重了那叫一個生不如死啊!
“營……營長,您高抬貴手,輕一點兒吧,把他們打的沒人形,我怕走出我江府的時候別人看到了會以為我江府做了什么壞事一樣,而且那么多血,女仆也不好收拾??!”
陳子鳴還在人堆里面沖殺,拳頭也是越打越快,雖然力道沒有加大,但是地上的黑衣人剛爬起來就再次被轟趴,打得自己的拳頭都發(fā)紅做痛了,這群黑衣人偏偏就是不怕,陳子鳴也很是想不通。
聽到江明喊話,陳子鳴這時才注意到地上,紅色幾乎快布滿了地板磚,破碎的玻璃,家具什么的到處都是,好好的一個大廳除了頭頂?shù)奶旎ò?,吊燈和四周高一點的墻其他地方都臟的不成樣子了。
“好吧,我馬上就結(jié)束!”怎么說也是別人家,再裝修,買家具,打掃什么的都要有開銷,雖然對江明來說這些都是九牛一毛,但畢竟是第一次來就弄這么臟,陳子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陳子鳴提膝擊打一個剛剛爬起來的黑衣人的胸腹部,鮮血,唾沫加上黑衣人白天吃的飯都一并吐了出來,陳子鳴一陣惡心地丟開這個黑衣人,徑直走向吳義。
“你……你干什么?不要過來!”
吳義一臉驚恐萬分的樣子,拿著一個燈罩胡亂的揮著,尋求一點心理上的安全感,然而陳子鳴隨腳踢掉了他手中的燈罩。
“你這么沒用?你的手下都爬起來好多次了,你就倒了一次就趴著不起來,在這里放狗??!”陳子鳴一把揪起吳義,沖著吳義的臉說道。
“我……我被你打得爬不起來了……我……我不行……他們練過……”吳義竟然哭了出來,眼淚,鼻涕一并漫了出來,如同小孩子一樣大聲嚎啕,陳子鳴萬萬沒想到吳義會這樣,尷尬地扭頭看了看周圍,還好,圍觀的人沒有對自己投來異樣的眼光,都是看著這個沒用的吳義,那些黑衣人看到吳義這樣子,臉上一陣發(fā)燙,幾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黑衣人更是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
這也太丟人了。
“好了,好了,乖,我現(xiàn)在不打你,放心我陳子鳴說到做到,就拜托你幫個忙,行么?”陳子鳴清了清嗓子,輕聲哄著。
一聽這話吳義瞬間止住了哭,一臉笑意點著頭?!靶?,你是大哥,你說,能做到的我絕對做到!”
看著吳義一臉傻乎乎討好的樣子,眾人都是一愣,話前話后這完全是兩個人啊!
“請你帶著你的人離開這里,我第一次來江府就弄這么臟,另外走的時候開一張支票,最少一百萬,這大廳的東西都被砸成這樣了,是要賠的!”陳子鳴無奈地說道。
淺夢臣
想要很多很多讀者,想要知道你們很多很多的想法,可不可以小小的滿足我一下,數(shù)據(jù)這么少,讓我有一種我的書差得不能再差了的感覺。 算是懇求啦,我也很無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