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這里,陳子鳴轉(zhuǎn)身!”
剛剛蹲下身,陳子鳴就聽到身后響起了聲音。
連忙轉(zhuǎn)身,剛才自己一直站著的地方竟然慢慢從地面上升了起來,越看越像春晚舞臺的升降臺,可是完全升起來之后陳子鳴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電梯。
“這音樂廳真會玩,老姐姐,讓你久等了。”
陳子鳴看著電梯里的吳潔,有些目瞪口呆。
“這有啥,音樂廳只在當天晚上八點到第二天凌晨三點開門,所以白天這里正常的人來人往,到了晚上這里就不準再過車走人了。
要不是我提前給前臺說了一聲,你以為你可以在這里左轉(zhuǎn)右轉(zhuǎn)這么久嗎?”
吳潔完全無視陳子鳴的驚訝,不耐煩的招了招手示意陳子鳴快上電梯。
陳子鳴鉆進電梯地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這地面并非平整,在電梯這里的地面就比其他地方微微高了那么一點,剛才自己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暗嘆了一聲設(shè)計著個電梯地人的能力,陳子鳴通過電梯四周的鐵壁看了一眼吳潔,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此刻正若有所思。
陳子鳴開口問道:“老姐姐,咋了?”
“呸,我就比你大三歲,能不能別把我叫那么老?”
思緒被打斷,吳潔一個白眼對著陳子鳴狠狠一剮。
“你不知道現(xiàn)在零零后都把九零后叫阿姨了嗎?還真以為自己年輕??!”
“哼,我不管,不準叫老姐姐!”
“行行行,都聽你的,不叫就不叫,以后管你叫‘誒’,‘那誰’得了。”
看著傲嬌的吳潔,陳子鳴也只好選擇避讓,以為這女人就是那種單純,可愛,無腦型的女聲,沒想到此刻竟然還帶著一點火辣。
“對了,那啥,陳子鳴一會兒拜托你幫一個忙行嗎?”
吳潔看著電梯上的數(shù)字慢慢減少,心里想的事最后此時決定說出口。
“有屁快放!”
陳子鳴頭一扭,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
“哼,要不是沒有辦法,你以為我會讓你幫忙啊!一會兒你就假裝是我的男朋友,不然沒辦法?!?p> 吳潔紅著臉慢吞吞說道。
“什么!吳潔我告訴你我有……”
叮!
電梯平穩(wěn)停下,鐵門打開,兩個一身西服的人對著電梯里深深一鞠躬,開口叫出一句:“小姐,姑爺好!”
“噗!吳潔這是你家的?”
本還想說自己有女朋友,可是看到電梯門口這架勢之后,陳子鳴噌一下挺直了腰,擺出一副標準的男朋友動作。
吳潔臉上微紅,輕輕點了點頭,小手挽著陳子鳴的胳膊徑直往音樂廳里面走去。一路上,吳潔所過的地方不論是服務(wù)生還是客人無不投來自己的敬意。
“小姐,姑爺好!”
“吳潔小姐,先生你們好!”
一直走到電梯口,身后的眾人才有重新回到正常的節(jié)奏,那感覺就像是大領(lǐng)導(dǎo)去開會,進門的那一刻,全場人員必須起立敬禮一樣。
“吳潔,這是什么情況,我也不是真的男朋友,就算是真的,婚都沒結(jié),怎么就成姑爺了,而且在你家你來來去去他們都要給你敬禮嗎?”
高處不勝寒,到此刻陳子鳴都還感覺身后有人注視著自己,起身敬禮。
“這都是日常,主人家的,你可是被我?guī)淼牡谝粋€能和我這么近的人,他們這些人對你自然要保持最高的敬意。”
吳潔得意的嘟了嘟嘴,似乎對這種場面已經(jīng)很是熟悉了。
唉!
陳子鳴萬般無奈,只能重重嘆一口氣,感覺這地方就是吳潔給自己下的一個套。
電梯門打開,讓陳子鳴更加緊張的一幕緊接而來。
二樓的裝潢更加奢華,甚至陳子鳴覺得那從天花板垂下來的簾子都是用黃金做成的,金晃晃的閃得人頭疼。當然更重要的是左右兩排身著高級西服,頭掛耳麥,帶著墨鏡,站姿標準得快要跟得上部隊里的士兵一樣的保鏢正靜靜看向電梯內(nèi)的兩人。
這架勢,要是對吳潔好,他們就鞠躬,要是不好估計每個保鏢都能從褲子里面套出一把手槍直接把陳子鳴打成篩子。
“歡迎小姐的男朋友降臨本廳!”
正考慮著要不要現(xiàn)在就開溜的陳子鳴突然被這聲音一震,兩腿都有些發(fā)虛。
“額,好……諸愛卿,呸,大家都平身,別搞這么隆重,有點扛不住哈?!?p> 陳子鳴又是擺手又是點頭不知如何是好,惹得身后的吳潔咯咯直笑。
“這位就是我家小姐的男朋友嗎?我是小姐的大伯,小子若是不嫌棄還請這邊走。”
保鏢那頭,出來一個坐著輪椅的人,陰陰說出一句話便被人推著進了一個房間,陳子鳴扭頭看了看吳潔。
吳潔點點頭帶著陳子鳴一起跟了上去。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魔都那個家族的?”
剛剛進門,剛才輪椅上自稱是吳潔大伯的人便開口說道。
陳子鳴一愣,感情吳潔對他們沒有說一點關(guān)于自己的情況啊。不過吳家的人真的多,外面一排保鏢,這屋子里面一群男人女人,多半是吳潔的伯伯,舅舅,大姨大媽什么的。
“老爺子不用客氣,我叫陳子鳴,不屬于魔都任何一個家族?!?p> 陳子鳴彎腰鞠躬,表示對這屋內(nèi)的人以尊敬,不過他們并沒有接受這個敬意的意思。
“陳子鳴?沒聽說話,既然不屬于魔都的幾大家族,那多半你是配不上我家小姐的,門外后面,不送?!?p> 一位四五十歲的婦女說道,這語氣,如果這人換一身裝扮,走在街上絕對是人見人躲的大媽。
陳子鳴冷冷一呵,拳頭慢慢握緊,自己的確沒見過這么大的陣仗,不過也不用一見面就羞辱我吧?
“身后沒有家族地位自然不高,不過配不配得上吳潔小姐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陳子鳴挺直腰,目光凌然與屋內(nèi)的各位“吳家主干”對視,武血激活,身上的氣息在無形中慢慢膨脹。
看到陳子鳴這一幕,吳潔微微松了一口氣,她就是怕陳子鳴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被他們嚇住,沒想到這小子
“呵,好囂張的小子,魔都的政府官員見了我們也要臉上掛著笑意,你算個屁東西竟然敢在這里囂張!”
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白色禮服的男人一拍桌子吼道,那牛眼睛瞪的,活脫脫一個怒目金剛。
“穿著紳士外套的臭長蟲,少在我面前惡心人!”陳子鳴眉頭一皺,很是不喜歡穿著這身衣服卻說著與這身衣服不符的話的人。
“呸,哪里來的毛頭小子?在這么高雅尊貴的地方你竟然說話都帶著土味兒吧,我怕你的鞋子上還粘著黃泥吧?
吳潔丫頭,你從哪個村兒找來的村夫,讓他給我滾出去!”
陳子鳴剛說完話,一個婦女又連忙說道,此話一出,屋內(nèi)的人更是對陳子鳴不喜。
各種和吳潔不配的話都說了出來,唯獨那坐在輪椅上的吳潔大伯在這時候安靜了下來,白色的胡子微抖,這家伙似乎在笑。
“吳潔她大伯,對小子你有什么話說?”
陳子鳴先壓下心中想抽這群人巴掌的怒火對著坐在輪椅上的人說道。
屋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每個人的表情都還凝固在臉上,但都扭頭看向輪椅上的人。
“哈哈哈!小子定力不錯,既然來了,你總要向我們展示一下自己有什么能力吧!”
輪椅上的人哈哈大笑,兩手盤著拐杖上的一個嬰兒拳頭大的琥珀。
陳子鳴一聲冷哼,說道:“我沒什么本事,除了武功不錯那就是殺人還可以。”
“武功?殺人?怎么說?”
輪椅上的人回應(yīng)道。
眾人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陳子鳴身上,似乎很是期待陳子鳴的表現(xiàn)。
陳子鳴不屑地笑了笑,扭頭把右手按在背后的門上。
“我要是表演,我怕你們都扛不住,叫來保安一人給我一槍我可扛不住?!?p> 說著話,陳子鳴手上便是猛地一抓,精鋼的安全門竟然被陳子鳴扣出五個指洞,隨著手腕旋轉(zhuǎn)用力,門縫處被陳子鳴扭得變形,除非是被強行破開,否則這扇門是很難被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