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花廳的時候,虞青蘇也從另一條路上來了。
虞青蘇揮手免了那些繁瑣的跪拜禮數(shù),“出門在外不拘禮,該吃吃,該喝喝,玩的開心。”
“是?!?p> 一行人跟著虞青蘇走進了花廳,按身份尊卑坐下來。
基本在座的都是一品二品大官的女兒,至于其他小官員的,她們沒有這個資格來。
簡簡單單吃顆午飯之后,虞青蘇就準備去睡午覺了。
一群人四處散開,賞景的賞景,睡覺的睡覺,還有在池中亭子上閑聊的。
虞青蘇身份尊貴,自然是有一個單獨的院子。
蘭佩守在屋子門口,看著院門口鬼鬼祟祟的人,目光一下子就銳利起來,暗嘲一聲,心里對殿下的老謀深算越發(fā)佩服。
和夕雨打過一個眼神,蘭佩拔腿跟上那個鬼鬼祟祟的人。
素芮在樹蔭下剝蓮子,夕雨則是緩緩走到門口守著。
院子的后門——
一個鬼鬼祟祟的丫鬟探頭看了一眼,只見院子清清冷冷的,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人跟上去,然后貼著墻根小心翼翼朝著主屋走過去。
夕雨聽著一點一點靠近的腳步聲,目光深暗下去,短刀握在掌中。
……
這邊,虞青晚和木玉華玩了一會兒,見時機差不多,交換了一個視線,各自分開。
不巧,虞青晚才到院門口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玉佩掉了,不得已,她領著紫蘇一路找。
木玉華半道上被一個婢子潑了一杯茶水,心情煩躁,斥罵了幾句就讓那婢子離開,看著沾染著水漬的裙子,只得回去換衣裙。
半道遇上找玉佩的虞青晚,木玉華拉著她仔細說了兩句,吩咐了些婢子幫忙尋找。
木玉華正準備離開去換衣服的時候,虞青晚說道:“我?guī)砹艘粭l流紗裙,咱們兩個身形差不多,你若是喜歡就去我屋子里換一下?!?p> 木玉華笑了笑,拍拍虞青晚的手,也不和人客套了,“可巧,我就正惦記著你的流紗裙呢?!?p> “去吧?!?p> ……
莊子里面暗波涌動,平靜的氛圍下面,蘊藏著一些骯臟事情。
一些直覺敏銳的貴女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妥,可是卻說不出來哪里不妥,直到……戚樓時的到來。
一身暗色衣袍的男人大步走過去,姿態(tài)極其目中無人,完完全全忽略了那些賞花的貴女。
或許在戚樓時眼里,這些蓮花比那些花枝招展的貴女順眼多了。
引路的小丫鬟小跑著,小腿都在發(fā)抖,臉色更是難看,顯然是畏懼戚樓時畏懼的要死。
將人領到院子門口時,小丫鬟行了一個禮就跑了。
夕雨看著大步而來的戚樓時,硬是沒敢攔,眼睜睜看著這個人推開門進去。
素芮輕聲將夕雨叫過來剝蓮子。
殿下的事情,她們不能管,也不比操心。
雖說宸帝是帶著抓女干的意思來的,可是,殿下總有辦法順毛的。
屋子里靜悄悄的,裊裊熏香蔓延在屋子里。
是虞青蘇身上獨有的檀香。
床榻上的女孩兒,一身輕薄的紗衣裹住曼妙的身軀,薄毯只蓋到腰際,一雙白皙修長的小腿交疊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