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蘇在床上滾了一圈,挪到戚樓時身邊不死心的問道:“自給自足?還是……”
虞青蘇話沒說話就被戚樓時撈在懷里,趴在他腿上,屁股上挨了幾巴掌。
“嗚……”虞青蘇抬手捂著臉沒臉見人了。
活了兩輩子,第一次被打屁股!
看著她又羞又惱的模樣,眼里的冰冷散去了一些,“忙于政務(wù)沒那個閑心,況且這個自制力孤還是有的?!?p> “哦?!庇萸嗵K很敷衍的開口,從戚樓時懷里離開,坐在一邊開口道:“皇上,真的不能不抄嗎?”
對于佛經(jīng)什么的,謝絕不敏!
戚樓時看著不死心的女孩兒,冷漠開口,“不能?!?p> 我……
虞青蘇壓了壓自己的小暴脾氣,抱著戚樓時的胳膊,“皇上,皇上~,臣妾真的不想抄,你就大人大量吧,你看臣妾這個手……“
”正好適合抄佛經(jīng)?!捌輼菚r冷冷的截斷虞青蘇的話。
“……”這人沒救了,放棄吧。
看著氣鼓鼓的坐在一邊的虞青蘇,戚樓時抬手搭在她腦袋上揉了揉,“已經(jīng)少了那么多還不知足?”
“再少點唄,三遍,三遍如何?”虞青蘇豎起三個手指,臉上滿是期許的看著他。
戚樓時搖搖頭,“太少,不可能。”
一下子從三十遍到三遍,調(diào)整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啊。
虞青蘇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想到了一計。
……
事后,戚樓時輕輕撫著虞青蘇的背脊,看著昏昏欲睡的她,輕聲開口,“明天抄十遍,晚上孤過來檢查?!?p> 虞青蘇就差流下兩行辛酸淚了。
這美人計并不好用啊,感覺身體已經(jīng)被掏空了。
第三天,白日里虞青蘇就在桌案前抄佛經(jīng),戚樓時無事便就自己和自己對弈。
晚上,戚樓時倒是沒有太過分,做了兩三次就放過虞青蘇了。
次日一早,戚樓時起來的時候虞青蘇還在睡覺。大婚三日的休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該繼續(xù)去上朝了。
這三天,劉全再一次刷新了對虞青蘇的認知。
皇上是真的縱容這位皇后娘娘,且還是不自知的那種。
按規(guī)矩,后妃不得留宿帝王寢宮,皇后也不例外。還有,按規(guī)矩,皇帝早朝的時候,侍寢的后妃要起身伺候皇上更衣,哪有皇上起床后妃還在睡覺的道理。
可是,戚樓時就是規(guī)矩,他讓虞青蘇留宿沒人敢說什么,他讓虞青蘇繼續(xù)睡覺,自然也沒有人敢說什么。
晨練之后吃了早膳,戚樓時就去金鑾殿了。
時隔三天再見到戚樓時冰冷尊貴的模樣,不少朝臣差點就熱淚盈眶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眲⑷纳ぷ雍傲艘宦暋?p> 戚樓時坐在龍椅上,看著下方一眾臣子,目光薄涼冷漠。
接下來的事怕都是有關(guān)虞青蘇的。
果不其然。
“皇上,臣有本啟奏!”
戚樓時把玩著腕上的佛珠,頭也不抬冷聲開口,“講?!?p> “啟稟皇上,帝后大婚不過三日,前朝后宮死人無數(shù),這是不吉!皇后娘娘身為后宮之主不勸解皇上,還杖殺后妃,手段殘忍,實在不堪為后!”
戚樓時看著瞎逼逼的官吏,目光一點一點冷下去,“哦?那不如卿與孤說說,孤該如何姑息養(yǎng)奸?”
方鐮嘆了一口氣,三日不見,還是熟悉的暴君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