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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手度娘闖異界

第五十三章 煉丹

攜手度娘闖異界 碼字工兵 4032 2019-02-15 18:59:08

  晚上的時候,張暮之托著昏漲的腦袋回到了方天逸的小竹樓,他沒想到僅僅一個二層的小別墅而已,居然這樣耗費(fèi)精神,整整為那六個人講解了一天才勉強(qiáng)明白自己的構(gòu)思...

  “唉...回來了也不能休息啊...還要籌備明天的戰(zhàn)斗呢...”

  這里的靈氣比起宗門內(nèi)的其他地方要粘稠一些,很利于修行,但張暮之并不打算修習(xí)功法,而是將幾樣靈藥靈草掏了出來。

  闞清子的模樣像是羊糞蛋蛋一樣,約有五六顆,通體純黑,由一根根極細(xì)的透明絲線連接在一起;烈焰草則如其名字一般,用‘燃燒的火焰’來形容最好不過;風(fēng)情花這種東西怎么說呢,就是一朵大喇叭花...

  張暮之將風(fēng)情花拿在手中仔細(xì)端詳著:“萬象靈草店的人是不是坑我呢...這不就一喇叭花兒么...”

  搖了搖頭將其放回桌上,最后拿出那枚黃級靈核,這枚靈核比起自己隨身空間里躺著的那個玄階靈核要小了一些,大約只有嬰兒拳頭般大小,也是捏起來軟軟的...

  在蹂躪這枚靈核半個小時(實(shí)際上只有十幾分鐘好吧...)之后,張暮之拿起所有東西走到樓下,他曾在那里看到過一鼎煉丹爐,聽李青漁說這就是他師父以前煉丹的房間...

  煉丹房里面有燧火陣法,需要用靈石開啟,張暮之虎目含淚的向里面投入了四五顆靈石后,那煉丹爐下面的出火口才緩緩冒出一縷細(xì)小的藍(lán)色火焰。

  不過這藍(lán)色火焰雖小,但溫度卻不低,不一會的功夫丹爐就被燒得通紅,這下子張暮之蒙了,他從來沒有過煉丹的經(jīng)驗(yàn)啊?接下來該怎么做?直接把東西一股腦扔進(jìn)去嗎?

  還好墻上有些著新手須知...看來以前也有不少新手來這里練過手...

  研究了一會兒后,大概摸清楚了接下來的套路,張暮之反手將四五個闞清子一下扔了進(jìn)去,然后站在旁邊的高臺上看著丹爐內(nèi)的變化。

  幾乎在闞清子掉入爐中的一瞬間,恐怖的高溫便將其化成了一灘黑色的水,在懸浮陣法的作用下浮至爐內(nèi)半空然后靠在了一邊。

  張暮之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這煉丹也不是什么特別難的事嘛...

  于是他手下不停,將烈焰草也扔了進(jìn)去,烈焰草飄飄蕩蕩的落在爐底后呼的一聲化成了一團(tuán)灰燼,這聲動靜把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提煉失敗了,不過隨后這灰燼便化為了一小撮黑色的粉末,懸浮在了闞清子化成的水下面,中間大概隔了三四厘米的距離,層次分明。

  張暮之摸了摸自己的心臟,這藥材可只有一套啊,要是失敗了還要去重新購買...

  “刺激!”

  風(fēng)騷的將最后一味靈草風(fēng)情花扔進(jìn)去之后,他的心里還是有些打鼓的,畢竟這東西怎么看怎么像是大喇叭花...

  不過顯然他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風(fēng)情花的煉化速度并不比前兩位快,整整用了五分鐘時間才化成一團(tuán)淺綠色的黏液,若真是大喇叭花的話,在接觸爐底的一剎那可能就被煅燒成虛無了吧...

  “接下來就是靈核了...”

  張暮之將靈核拿出來,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他似乎非常享受這種彈性的樣子呢...

  雖然舍不得,但還是閉著眼睛將靈核也扔了下去,但就是這樣一團(tuán)柔軟的東西,硬生生被極端高溫炙烤了將近兩三個小時,就在他打了第一個哈欠的時候才化成一塊塊如同果凍般的東西。

  “看上去很好吃啊...”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融合’了,張暮之操控靈識,靈識在此刻化成了一雙無形的手,將幾樣已經(jīng)提煉完成的靈草分成幾個區(qū)域排列在面前。

  “先融合闞清子和烈焰草精華吧...”

  這個常識其實(shí)我們都明白,就像小時候撒尿和泥玩一樣,闞清子是尿,那烈焰草就是土,這兩樣?xùn)|西融合起來的話才能成型。

  其實(shí)這洗骨丹只是不入門的丹藥而已,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大動干戈,在他還是凡人的時候便能通過器材的輔助來進(jìn)行煉制,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張暮之還是小心對待了一番,畢竟他現(xiàn)在是個徹頭徹尾的窮人...

  使用靈識將兩者慢慢靠近,在到達(dá)一定距離的時候,這兩種靈藥就如吸鐵石一般同行相吸,噗的一下融合在了一起,但不管張暮之怎樣揉捏,它還是一種稀泥的狀態(tài),怎么都不能成型。

  “我說你小子怎么搞的?這樣能成型才怪了...”

  歐陽簡的聲音從腦海中響起,將張暮之手嚇得一抖,兩種靈藥差點(diǎn)脫手而出掉進(jìn)爐底。

  “我靠,你想嚇?biāo)牢野??!?p>  再次涌出大量靈識將兩種靈藥穩(wěn)定下來,張暮之怒道。

  “你這樣做是不對的?!睕]有搭理張暮之,歐陽簡繼續(xù)說道:“你這應(yīng)該是在煉制洗骨丹吧。”

  “你原來還是個煉丹師?”張暮之疑惑道。

  “我不僅是煉丹師...還是個高階丹者...”歐陽簡說話有氣無力:“你還聽不聽了,不聽我繼續(xù)去碎覺了,上回那一下我還沒緩過來呢...”

  “聽聽聽...”張暮之頓時如小雞啄米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現(xiàn)在正缺個師父呢,立馬就有人送上門來了,真是瞌睡了送枕頭。

  歐陽簡清了清嗓子,血魔也不知什么時候醒了過來,靜靜聽著兩人的對話:“我呢,就不教你具體的過程了,真不知道你連藥方都沒有居然還敢煉制丹藥...

  你現(xiàn)在先將風(fēng)情花和黃階靈核融合起來,把闞清子與烈焰草的半成品放在一邊...”

  在歐陽簡的‘悉心指導(dǎo)’之下,一顆黑色的丹藥漸漸成型,與那天他在山洞里服用的一樣,雖然表面坑坑洼洼的,賣相上很難看,但好歹也是自己煉制的不是...

  歐陽簡的聲音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下來,張暮之伸手一招,那‘洗骨丹’便乖乖的飛到了手中。

  敲了敲混沌的腦殼,雖然洗骨丹是不入流丹藥,但煉制它也著實(shí)消耗了自己不少精神...

  將自己在這里煉制的第一枚丹藥拿在手中聞了聞:“嗯...還是熟悉的牛糞味...”

  沒有在乎這丹藥橢圓的外表和坑坑洼洼的表皮,張暮之咽了咽口水,直接一口將其吞了下去,然后盤腿坐在地上細(xì)細(xì)感受著...

  丹藥下肚,還是一種火熱的力量從小腹散發(fā)了出來,感覺雖然沒有上次那么強(qiáng)烈,不過也僅僅是弱了一絲而已,幾乎沒有察覺。

  額頭漸漸滲出了點(diǎn)點(diǎn)熱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質(zhì)正在進(jìn)一步被增強(qiáng)著,毛孔中正有黑乎乎的黏液流出來,這就是他平常積攢的雜質(zhì)...

  不消片刻,張暮之站起身來,耳邊正好響起了度娘的提示音:“恭喜您解鎖了第一項(xiàng)隱藏任務(wù),后續(xù)主線任務(wù)已開啟?!?p>  “果然...特么的...為什么這么晚才提醒我...”張暮之咬牙切齒的說道。

  “網(wǎng)絡(luò)延遲...”

  “鬼才會信啊喂!”張暮之直想把手機(jī)掏出來砸了,可想想又舍不得:“后續(xù)主線任務(wù)是什么?!?p>  “請查看任務(wù)面板...”它這是懶得自己再講了吧...

  張暮之臉色漆黑的掏出手機(jī),心想為什么自己的金手指這么有脾氣....

  “主線任務(wù):(1)通過昊天宗外門考核;(2)擊殺范思哲。任務(wù)獎勵:系統(tǒng)評定?!?p>  “外門考試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我殺范思哲?還有,這系統(tǒng)評定又是怎么一回事,該不會是還沒有想好要給我什么樣的獎勵吧...”張暮之合上手機(jī),將其扔回系統(tǒng)空間問道。

  “問題超過權(quán)限,親...”

  “這突如其來的淘寶體又是啥情況啊...”

  搖了搖頭,不管怎么說自己依靠度娘系統(tǒng)還是有很多好處的,張暮之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實(shí)際上拍不拍已經(jīng)沒有什么所謂了,反正這件衣服上面沾滿了雜質(zhì)的味道(屎的味道),回去之后肯定是要扔掉的。

  順手將丹爐的爐火關(guān)掉,下面的幾塊靈石已經(jīng)成了灰褐色的透明晶體,看來里面的靈氣一旦用完,這靈石也就和路邊的石頭沒有多大區(qū)別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估摸著天也快亮了,現(xiàn)在修煉已然是來不及,干脆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機(jī)。

  “我見你把玩這塊發(fā)光的磚頭很長時間了,但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血魔的聲音適時響起,成功的將張暮之再次嚇了一跳。

  “...大哥,我說你們說話之前能不能先打聲招呼啊...”

  血魔中的劍靈沒有說話,它平常也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狀態(tài),張暮之還以為它一直在劍里躺著睡大覺。

  “你還是把它當(dāng)成一塊會發(fā)光的板磚好了...”張暮之撇了撇嘴,反正地星的文字它們也認(rèn)不得,自然不會泄露任何東西。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給鐵觀音發(fā)了一條消息,想要問一下他們那個世界現(xiàn)在的狀況如何,畢竟這是自己唯一能聯(lián)系到地星的希望了。

  鐵觀音的頭像是灰色的,沒有在線的狀態(tài),自然也不會有任何消息回復(fù),這讓他心里多多少少有點(diǎn)失望。

  ...........

  天很快就亮了,在這里自然不會有什么雞叫聲響起,張暮之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隨便洗漱了一番直接出了門。

  昊天宗很大,張暮之在路上打聽了不少人才打聽到這次宗門月考的具體地點(diǎn),這才晃晃悠悠的朝那里趕過去。

  “老張怎么還沒過來...”段飛坐在觀眾席上,看著碩大的廣場上站著一個筆挺的丑陋身影,這個身影屬于范思哲,他現(xiàn)在正抱著膀子,自信的掃視著全場,但剛剛那句話卻似乎停留在這片空間一般,久久回蕩。

  “我要挑戰(zhàn)雜役弟子!張暮之!”

  雖然他老爸氣的當(dāng)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但卻被旁邊的人連忙拉了下來:“消消火...消消火...這張暮之我也聽說過,別看他是雜役弟子的身份,可我前些日子聽說他居然能在陳云樹的攻擊下而不落敗...想來也不是一個簡單角色...”

  范世安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diǎn),不過嘴中還是冷哼道:“哼...回去再跟這小子算賬...”

  然而五分鐘過去了,只有圍觀弟子竊竊私語的聲音,張暮之的身影卻還未出現(xiàn)在這片廣場上...

  “老張他一定會來的...”段飛握緊了拳頭,眼睛不住的在四個出口張望著。

  又過了五分鐘左右,裁判倒數(shù)的聲音響起時,范思哲臉上露出了松懈的表情。

  “哼...我當(dāng)是什么人物...原來就是個膽小鬼而已啊...看來我的心境還需要再加強(qiáng)一些,居然對一個膽小鬼都如此重視...”

  范思哲想到此處,卻突然聽到人潮騷動起來,順著他們的目光扭頭看去,張暮之正大搖大擺的從南側(cè)的出入口入場...

  “來了!”段飛激動的握住拳頭:“張暮之加油!”

  張暮之聽見了他的聲音,抬頭沖他微微一笑,但臉上卻有些僵硬。

  “我靠居然這么多人...”

  他一步一步的向廣場中央行去,但若是仔細(xì)觀察的話,腿還有點(diǎn)發(fā)抖...

  范思哲一臉不耐的看著他,嘴中冷哼道:“小子...我以為你不會來呢...”

  張暮之抬頭瞄了他一眼,嘴中咕噥了兩下,竟然哇的一聲直接吐了出來,早上的早飯混合著胃液嘩啦啦撒了一地,腥臭的氣味蔓延在這片廣場...

  這一吐可不要緊...觀眾席上的所有弟子都被驚呆了,就連裁判都連忙走了過來問他是不是不太舒服。

  只見其擦了擦嘴角的殘羹剩飯,沖裁判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就是早晨剛剛起來,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一時忍不住...”

  這話把裁判逗樂了,他還從沒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的人...

  范思哲臉色漆黑的看著張暮之:“你這是在找死...”

  裁判清咳兩聲,喊道:“既然沒事,請你們雙方各退五十米距離,準(zhǔn)備戰(zhàn)斗吧!”

  張暮之嘿嘿一笑,退了五十米距離,抬了抬手示意OK。

  “宗門月考的規(guī)則不必我再多說了吧...但既然張暮之是新人,我就再講一遍?!辈门幸蚕蚝笸肆送?,隨后喊道:“只有一條:不得將人致死!現(xiàn)在開始!”

碼字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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