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音,你是覺得嫁進(jìn)厲家就飄了是嗎?若不是厲老爺子指定你,我還有更多的選擇,你以為姓樊的女子,就只有一個嗎?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嫁進(jìn)去,也能讓厲家踢你出門?”樊繼安威脅道。
“我當(dāng)然信?!痹跊]有外人的時候,樊音站了起來,面對樊繼安,“我真是巴不得您趕緊讓厲瑾南跟我離婚?!?p> 省的她還要被男色所困,還有厲誠北親手做的美食!一周過去了,甚是想念??!
“你的膽子還真的越來越大了,你難道一點也不為你家里人想想嗎?樊繼安再一次威脅道,而這剛好也是樊音的軟肋。
當(dāng)初樊繼安可不就是利用樊音的家人威脅的樊音嗎?一個做小本生意的家庭怎么跟平城首富抗衡?
“行。”樊音微笑道,“您想怎樣就怎樣吧,我好好當(dāng)我的厲太太,您好好利用厲氏集團(tuán)親家這一稱呼好好謀利?!?p> 樊繼安也知道樊音的倔脾氣,不過只要她有軟肋,好掌控,一切其實也沒那么難控制。
就在樊繼安走沒多久后,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樊盈盈。
“音音姐姐,剛剛爸爸罵你了?”樊盈盈笑道,一個21歲的小女生,看起來多么純潔無暇。
可樊音知道,她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善良。
樊音回到剛才的座椅上,自己擺弄起化妝品,要說化妝嘛,其實她的技術(shù)也不賴。
即使樊音不想理樊盈盈,可她就是賴著不走,樊音也沒好氣道:“你爸爸因為什么事說我你還不清楚嗎?非得看看我是不是過的真的不好才肯罷休?”
然而就算樊音撕破臉,樊盈盈也沒暴露自己的本性,反而回答:“音音姐,你別這么說嘛,雖然嫁給厲家少爺你過得可能不是那么幸福,但是……下半輩子你可是衣食無憂了呢,哪會過得不好。”
呵,過得不幸福?她倒是有預(yù)知能力了?知道她嫁給厲瑾南就一定不會幸福了?
不過她這話說的也沒錯,畢竟婚姻如果不是建立在愛情之上,是不會幸福的,而她和冷冰冰的厲瑾南,恐怕很難產(chǎn)生愛情吧。
“別叫我姐,不過比我小一歲,非得把我叫老了,再說我們的關(guān)系還不至于那么親?!狈衾湫Φ溃坝衅涓副赜衅渑?,不過你也沒你爸厲害,不善于偽裝就別裝,太惡心人了?!?p> 聽完這句話,樊盈盈的臉氣的漲紅,道:“總有一天會有你的苦頭吃的,你恐怕不知道……”說到這,樊盈盈轉(zhuǎn)怒為樂,“今晚我就不參加晚宴啦,畢竟你才是主角,父親的女兒?!?p> 樊音不知道樊盈盈說她不知道的事是什么,但也不想與她爭辯,而后自己上妝,索性不再理她。
或許厲家真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不過這也與她無關(guān),除了厲瑾南那張臉和好聽的聲線能吸引到她之外,目前她是不想跟他有什么瓜葛。
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樊盈盈是不打算在家中逗留的,畢竟今晚有可能厲家來人,父親的意思是不希望她被發(fā)現(xiàn),畢竟當(dāng)初不愿嫁的人是她,因為厲瑾南是不會愛她的,對于她一個不愁衣食的大小姐來說,也不是非要進(jìn)海城第一大財閥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