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醫(yī)院。
上條當麻坐在病床上,這次傷的不重,差不多中午可以出院。
青蛙醫(yī)生走了過來,現(xiàn)在開始上班,還是要來探望一下傷患。
上條當麻不僅僅是扎了個針,還有后面的運動中針在肉里面攪。為什么沒想到先拔出來啊。
“我真覺得你每次受傷都很有趣的。附帶一提,十天之內(nèi)連續(xù)住院兩次的病人,都會被護士們當成話題喲。你該不會是對護士有興趣吧?”
呱太醫(yī)生吧臉湊過來,小聲bb。
“你該不會是對護士感興趣吧?”
“……你在說什么???我可沒有‘想在手術(shù)臺上被那個’的危險想法?!?p> “是嗎?真可惜。我還以為找到同好了?!?p> 上條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青蛙醫(yī)生。難道這家伙是因為這種理由而決定當醫(yī)生的?如果是,真想換個醫(yī)生。說得更直接點,現(xiàn)在就想按下緊急呼叫鈴。
“嗯?不過你可別會錯意啰。我不是喜歡‘被那個’而是喜歡‘對別人那個’喲?而且比起手術(shù)臺我更喜歡分?娩臺──”
分?娩臺?要大一點嗎?可以滾?該不會是萬一搞大了可以直接動手術(shù)?
“誰在意這些細節(jié)啦!你給我閉嘴!還帶動作說明咧,惡心死了!為什么不是護士小姐來照顧我!”
于是他真的按下了緊急呼叫鈴。青蛙醫(yī)生露出很沮喪的表情,只說了一句“我走了”就出了病房……怎么回事?為什么他看起來好像一副真的覺得很可惜的模樣?
他是想收個徒弟吧,久病成良醫(yī)。上條很容易受傷,對自己可以實驗新的治療方法,還可以隨時體驗效果進行改進。
青蛙醫(yī)生剛走,馬上就進來兩個人,正是七夜明嚴和史提爾。
“上條學長,休息一晚上怎么樣了。來的時候聽到有護士小姐姐在議論你歐。”
“……還真的成為話題,話說為什么這個家伙也過來了?!?p> 上條當麻看著某紅發(fā)條形碼神父。說起來這世界魔術(shù)師什么習慣。“土”屬性就把頭發(fā)染成綠色,火就是紅色,符文就是臉上條形碼。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一樣,打游戲一看就知道屬性克不克制那種。
“雖然不是朋友也不想和你有關(guān)系,但是出于禮貌還是過來看看?!?p> 當然不止過來看看,還有說明三澤塾之后的事情。
“奧雷歐斯被刪除了記憶,改造了樣貌換了一個名字。從此世上不再有奧雷歐斯這個名字的人,某種意義上來說奧雷歐斯已經(jīng)死了。”
正是如此,在場的無論是史提爾還是七夜明嚴,都不是喜歡殺戮的人。更何況奧雷歐斯自己也沒有殺過人。
“還有之前放在王之財寶里的那個其實已經(jīng)救活了,正是因為他,總算瞞過羅馬正教,還好奧雷歐斯分身還在?!?p> “……這算是值得夸耀的事嗎?”
“當然值得夸耀。以結(jié)論來說,我們只是奪走了奧雷歐斯.伊薩德的記憶,就解決了這個事件。像這樣以群體戰(zhàn)力對抗堅守城池的魔法師,最后的犧牲者卻只有電梯前的那個十三騎士團團員而已。這么好的結(jié)局,在超過兩千年的魔法歷史中,這還只是第三次?!?p> 這算是值得令人高興的事?上條在心中想著。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羅馬正教的“葛利果圣歌隊”,應該不會平安無事吧?奧雷歐斯反射傷害會不會到圣教堂去。
“別擔心,教會可是教會啊,就算反彈傷害教會的防御力也是很強的,比如茵蒂克絲的移動教會?!?p> 七夜明嚴看出來上條當麻的想法。這老好人只知道關(guān)心別人。
不過說起茵蒂克絲,茵蒂克絲還真的來了。
史提爾可能是覺得太尷尬了,所以,直接翻窗戶跑了。還好這里只是一樓,不然史提爾的身體素質(zhì)估計連二樓跳下去都支撐不了。
像上條當麻4樓掉到單車棚上面都還好,這就是差距啊。
“嘛~上條學長,我也就不在這里當電燈泡了,先走了?!?p> 開玩笑,等下這里就是秀恩愛了,有姬神秋沙一個電燈泡就夠了。
七夜明嚴可是收到消息,初春有一個新舍友,要介紹給大家吶。
話說初春的室友是誰來著,好像和自己有點關(guān)系的。
好像,是那些孩子們的事情。終于到這一天了??!木山老師應該出來了吧。
誒~自己是不是應該轉(zhuǎn)回去問問青蛙醫(yī)生。
算了,呱太醫(yī)生和木山老師就夠了,自己加入進去也沒什么用,還傷淚子,初春和御坂美琴的心。
七夜明嚴按照約定的到初春家那里集合,可是到了門口發(fā)現(xiàn)還有一堆紙盒子還在那里。包裝好了的家具并沒有放進去。
不一會四個人都到了,淚子,御坂美琴,白井黑子以及七夜明嚴。
此時七夜明嚴穿著的還是之前盛夏祭穿過的衣服。畢竟這衣服帥,更能凸顯他的特色還不會被當成女孩或者女扮男裝。
淚子倒是又換衣服了,不愧是海瀾之淚爺?shù)囊鹿瘛?p> 不過下身還是牛仔褲。聽說淚子買牛仔褲的店子是神裂朋友開的。感覺可能是天草式的人。
好像神裂火織的牛仔褲都是這家店制作的。
過了一會,初春飾利帶著春上袊衣過來了。
春上袊衣看到七夜明嚴的時候好像有些疑惑,總感覺好眼熟。
經(jīng)過簡單的介紹之后,春上袊衣也想起了七夜明嚴是誰,在想還要不要打招呼。
結(jié)果大家還是說教起初春來了,可能是初春心急去的太早。結(jié)果搬家公司來人了沒有人開門,就這樣堆在門口了。
還是白井黑子一個瞬移送了進去,對于初春家白井黑子還算比較熟悉,有自信送進去不會卡到墻里或者地板里。
然后大家又開始幫忙把房間收拾一下,拆包,安裝,擦拭。
留下的紙盒都折疊好放到七夜明嚴的寶庫里去了。
而在這個時候,春上袊衣過來了。
“那個,你是七夜同學嗎?你知道,枝先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