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給你看個好東西?!蹦滦」日f著小跑著沖到了善柔身邊坐下來,把獸皮袋從肩膀上拿了下來遞給了善柔。
“這是……”善柔拿過獸皮袋詫異的前后翻看了一遍。
“這個叫獸皮袋,是我……”穆小谷頓了一下扯謊道:“是我和練星無意中想出來的,是不是很好?”
善柔看著穆小谷面色紅潤,心情似乎不錯,松了口氣,瞅了瞅獸皮袋,夸獎道:“獸皮袋?不錯不錯!我的乖崽崽懂事了。就是……這針腳實在不成樣子,也該好好練習(xí)練習(xí)了,要不然以后有了伴侶和崽崽可怎么辦?”
嚶!
伴侶什么的,可不是她首要考慮的事情!
目前最關(guān)鍵的,就是活的自由。
穆小谷快速的掏出獸皮袋里的野柿子,笑嘻嘻邀功似的說道:“阿娘,這些野果,都是我和練星她們一起摘的。阿娘,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別人能做,我為什么不能做?”
“可是阿娘舍不得你吃這個苦……”善柔不忍心,摟著穆小谷坐在了下來,聲音低了下去:“若不是當(dāng)初逼你兩個阿兄逼迫的太甚,他們也不會前后離家出走,一走就是幾個寒暑……阿娘身邊如今只有你了……”
??
她的兩個阿兄是離家出走的?
咳咳,太沒出息了!
也難怪善柔會把原身嬌縱成這個模樣,明知道她是個小禍害大米蟲,還慣著……
“阿娘~”穆小谷說著握住了善柔的手,寬慰道:“放心吧,不是還有我?”
“就你最乖了。”善柔被穆小谷的懂事觸動,擦去了眼角的淚花,笑了。
“那阿娘,明天早上我照舊跟著練星她們進(jìn)山了?”穆小谷試探著問道,蹭了蹭善柔的手。
“你從前不是不喜歡跟練星他們一起嗎?如果……如果實在想上山透透氣,阿娘也不攔著你,可以跟著白云她們……”善柔拿手婆娑著穆小谷的天然卷的額發(fā)說道。
“白云太弱了,爬樹不行……”穆小谷扯道,總不能直接告訴善柔白云是朵偽善的白蓮花吧?
空口無憑的……
說這些沒意義??!
總得有了石錘不是……
“阿娘,你是不知道,練星爬樹爬的可好了,沖天大樹,蹭蹭幾下就上去了。”穆小谷眨了眨眼睛,繪聲繪色接著道。
“行吧,你喜歡跟誰在一起玩兒就在一起,只一點,受了委屈,千萬別憋著,跟阿娘說?!鄙迫岜荒滦」然膭幼鞫盒α?。
感受著善柔掌心傳來的溫暖,穆小谷勾了勾唇角,也笑了。
這潑辣、溫暖又護(hù)短的阿娘呵!
還不錯。
她挺喜歡的。
*
穆小谷離去后,安置好幼崽兩兄弟,練星從山洞里找了一大塊風(fēng)毛磨損較為厲害的獸皮,找了根細(xì)點的骨針穿針引線開始縫制獸皮袋。
新學(xué)會一樣?xùn)|西,不做手癢!
練星做慣了活計,手上勁兒大,就著骨針穿透獸皮不在話下,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獸皮袋就成型了,另割了兩條獸皮帶子縫在袋身上。
正做的起勁兒呢,就聽到枝葉劃地、刺啦刺啦的聲音傳來。
練星放下手中的獸皮,看過去。
上官火火
嗚嗚嗚,昨天學(xué)校放假趕車回家,好像忘了更新了,稿子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