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川抱著石凹槽將到家門口,善柔就拿了塊趕緊的獸皮走了上來,幫著穆長川安置水缸,又趕緊拿獸皮給他擦了擦薄汗。
“怎么去了這么久?”善柔笑著說道,也不待穆長川回答,自顧擱下了獸皮,一抬頭看到穆小谷用獸皮條拎著一尾大魚,眉頭登時就皺巴起來。
“怎么又給她抓魚,小時候卡住喉嚨你忘了?”善柔嗔道剜了穆長川一眼,朝著穆小谷走了過來。
穆小谷正找了石頭墊腳,把魚往樹杈上栓呢,看到善柔過來,忙喊道:“阿娘,扶著我點(diǎn)兒,石頭不穩(wěn)。”
聞此,善柔疾走了幾步,趕緊過來扶著穆小谷的腰,緊張道:“又、又爬高上低,小心摔了?!?p> “沒事兒,”穆小谷笑瞇瞇應(yīng)道。
“怎么又讓你阿爹給你抓魚,鱗片多,味道腥臭,刺又多,又不好吃……費(fèi)這功夫做啥?”善柔看著穆小谷一臉的調(diào)皮,只當(dāng)她又鉚著勁兒淘氣呢,故意板著臉訓(xùn)斥道。
穆小谷順手把魚掛在了樹杈上,就著善柔的手下來,指著殺好的魚說道:“鱗片刮掉不就好了?味道腥臭,沒準(zhǔn)是內(nèi)臟的味道呢,掏出來不就好了?阿娘,你說是不是?”
“好好好,別淘就行。”看著穆小谷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善柔倒不好反駁了,所幸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由她去罷。
她沒想淘的,這可是好東西呢,穆小谷笑笑沒在解釋。
一會兒的功夫天色就黑了,籠著火堆,夜話了一會兒,善柔和穆長川準(zhǔn)備去休息,打發(fā)穆小谷也趕緊歇著。
“又,又要睡覺了嗎?”穆小谷心下一抖,呢喃出聲。
這不是天色剛黑?
蠻荒就沒點(diǎn)兒什么娛樂活動嗎?
嗚嗚┭┮﹏┭┮
“三兒,燕凌受了重傷,讓他在你山洞里休息,晚上照看著點(diǎn)兒,要是發(fā)熱了,趕緊叫阿爹?!鄙迫嵴f著和穆長川對視了一眼,憋著不懷好意的笑。
“不,不會……”穆長川一句話沒說完,接到善柔丟過來的眼色,話頭瞬間變了,“對,對對,萬一發(fā)熱就不好了,你辛苦些多照看點(diǎn)兒。”
?????
燕凌的傷口已經(jīng)在愈合了,而且形勢不錯,昨晚就過了危險(xiǎn)期,沒有發(fā)熱,后面就穩(wěn)住了吧……
別的也就算了,拿醫(yī)術(shù)跟她扯謊,咳咳咳……
關(guān)公門前耍小刀!
穆小谷正想開口,看到穆長川和善柔互換了眼色,一愣,瞬間明白過來了!
感情這二人是在撮合自己和燕凌這廝???
哪兒有做阿爹阿娘的上趕著把崽崽往雄性床上塞的??
咳咳咳,這是在質(zhì)疑她的獸性嗎?
想到昨晚她對燕凌做的事兒,心有余悸。
不行,不行,燕凌雖說受傷了,也是個雄性,雄性!
且不說燕凌,萬一、她自己擦槍走火了怎么辦?
本來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小乖乖,小可愛的,結(jié)果對燕凌上下其手……
她都不敢信任自己了呢!
再說了,這才剛穿來沒幾天,還沒過上好日子,尚且沒溫飽呢,怎么能思銀欲、拖家?guī)Э冢浚?p> 不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