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趙宇恒的怒氣,程瑾瑜半點沒放在眼里。
笑著跟他打了聲招呼,“來,介紹一下?!?p> 說話間一只手想搭在尤未未肩膀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差距有點大,索性就搭在腦袋上,極其嘚瑟對著趙宇恒說:
“你師妹兒,我媳婦兒?!?p> 看著趙師哥越來越黑的臉,尤未未抽著嘴角撇開頭,跟程瑾瑜走得近簡直是人間慘劇。
趙升恒不怕事兒大的湊著熱鬧,一臉意難平的站在自己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弟弟旁邊潑著臟水。
“我勸過了他不聽,喪盡天良程瑾瑜,鋤頭霍霍向宇恒。”
硬生生將自己出謀劃策變成了苦口婆心。
尤未未沒開口,她知道趙師哥的性子,學(xué)校里每個班都有他的意中人,他們兩個清清白白還能作什么文章不成?
她就是擔心幾句話沖上頭兩個人得打起來,就程瑾瑜那點唬人的樣子真不夠在特訓(xùn)過的趙宇恒面前看。
“好好說話,要不你們先聊?”
想要回避的尤未未被程瑾瑜扯住手臂,大掌不夠溫柔的拍拍她的頭。
“爺們兒的事,你別瞎摻和?!?p> 說話后就對著趙宇恒揚揚下巴。
一直到兩個人一副要決斗樣子出去后,趙升恒這個不負責的湊到尤未未旁邊,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你說程瑾瑜會不會缺胳膊斷腿的進來?”
這話說的尤未未都想出去拉架了。
憂心忡忡的擔憂著,結(jié)果沒過幾分鐘,兩個人哥倆兒好的勾肩搭背就走了進來。
趙升恒低聲罵了句沒出息,才問:“貢獻了幾個微信號?”
“別把老子想的那么齷齪!”
程瑾瑜沒給趙宇恒留面子,不厚道的直接拆穿說:“他要的是實體!老子答應(yīng)他明天開始在工作室招三個好看的前臺供他挑選?!?p> MD!
你們之間的事兒,要讓老子來出工資解決?
趙升恒很生氣,小氣巴拉的吼了句:“這部分開銷從你年底分紅里扣!”
一群人一改之前的懵逼,熱熱鬧鬧唱歌喝酒,好不愜意。
趁著程瑾瑜跟人玩酒桌游戲,趙宇恒坐在尤未未身邊嘆了口氣。
“我說師妹啊,你怎么就跟程瑾瑜那貨好上了呢?”
尤未未現(xiàn)在也想問自己這個問題,怎么就跟智障好了呢?難道是自己太善良為社會減少后腿?
趙宇恒不留余力的開始揭短。
“就知道你覺得我花心,可你不知道師哥的花心在表面,程瑾瑜那個包子里面餡兒可多了?!?p> “他微信里少說有百八十個常聯(lián)系的美女,不信你拿他手機檢查檢查。”
“那個狗東西高中的時候身邊跟著一群妹妹,要不是他有選擇困難癥,早就左擁右抱春暖花開了。”
直到尤未未臉上的笑都開始維持不住,趙宇恒滿意了。
讓你們背叛老子!
酒過三巡,程瑾瑜臉上帶著薄汗坐在尤未未身邊,習(xí)慣性的伸手拉她。
然而,撲了個空。
尤未未挪開手放在程瑾瑜眼前,五指翻來覆去的展示給他看。
“調(diào)皮?!?p> 寵溺的聲音就在耳邊,尤未未輕輕笑了聲,說:“你知道耙耳朵嗎?”
程瑾瑜不要臉的將臉蹭在尤未未手上。
“你摸摸就知道了?!?p> 片刻,一聲嚎叫響起,一時間樂廳陷入可怕的沉默中。
“沒事沒事,他不小心踢到腳了?!?p> 這解釋可謂半分真實都沒有,我信了你的邪!
有人踢到腳會捂住耳朵叫喚嗎?
趙宇恒猛地笑出聲,活該!
滿身哀怨望著她,一秒委屈的程可愛就差嘟著嘴求安慰了。
“你們那里的男人日子這么難過嗎?”
尤未未小下巴一揚,很是傲氣的說道:“我在修理中央空調(diào)?!?p> 程瑾瑜就是再混不吝,他也知道中央空調(diào)不是好詞。
“老子怎么中央空調(diào)了?我撐死了也就一個1T的變頻,冬暖夏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環(huán)繞你。”
論起胡說八道,程瑾瑜認第二,這群人里面沒人敢當?shù)谝弧?p> 反正尤未未自認為是說不過他的。
第一次戀愛,他們像朋友一樣相處的很輕松,這點尤未未是滿意的。
可是真如趙宇恒所說,程瑾瑜如果是個表面不一的人,吃虧的還是她。
“那行?!庇任次措p手捏住他的臉,威脅的向兩邊扯了扯。
“我這人喜紅厭綠,空調(diào)這種家用型電器要是長了腿趴別人那兒吹風(fēng)了,我就只能拉電閘,絞電線。懂?”
好怕怕的程小可憐耷拉著肩膀應(yīng)著話:“懂懂懂?!?p> 尤未未滿意了。
“不過……”
還敢有轉(zhuǎn)折?尤未未眼刀子還沒放出來,就聽見讓她吐血的下一句。
“艷綠是什么綠?”
蒼天可鑒,這種時候她能忍住給程瑾瑜一個愛的巴掌絕對是溫柔的本質(zhì)限制著她!
程瑾瑜得不到答案,只能自力更生打開手機搜索。
然后一整個屏幕的綠色印在尤未未臉上,程瑾瑜舉著手機跟她說:
“原來綠的反光的這種就是艷綠啊。”
“你別說話!”
尤未未現(xiàn)在想唱歌了,就是不知道程瑾瑜有沒有聽過‘放我一個人生活,請你雙手不要再緊握’。
沉默了沒多久,話癆子不安分的攬住尤未未的肩膀。
見她沒有拒絕,才柔聲安撫著:“趙宇恒那個損色兒跟你說什么了?”
“你傻不傻?。窟€能被個傻子挑撥了。”
就你聰明?尤未未撇嘴。
“你難道不相信我的人品?”
這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了,你自己有沒有人品這東西還不清楚嗎?自取其辱的本人。
“感情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你從別人那里聽到的都不是真的,問你的心你的眼睛,你看到的我真的是別人說的那樣?”
尤未未嘆氣。
“我知道,我喜歡果斷。如果不相信你,剛剛就是直接申請空調(diào)報廢了。”
程瑾瑜樂了,“相信我還揪耳朵?”
“無獨有偶,別人能說就證明是有跡可循的,我不高興了自然要在男朋友身上補貼回來。”
見他一臉的無語,尤未未板著臉說:“怎么,不滿意啊?我媽要是知道我找了個外地男朋友,說不定舍不得的哭著讓我分手呢。”
憑什么!外地人不是人?再說了,你在這里才是外地人。
“真這么想?”
小姑娘點頭,一副好孩子模樣。
“我可孝順,可聽我媽話了。”
“巧了,我也很孝順很聽我媽話?!?p> 然后呢?
“我媽說就不跟你分手,就不分?!?p> 尤未未笑出聲,程瑾瑜不服氣接著說:“怎么?你媽是媽,我媽就不是媽了?”
“是是是!”
是個屁。
“你媽是媽,我媽是婆婆啊?!?p> 狗東西,三天兩頭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