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號楊家小輩全身上下雖和平常一樣,有的人或持玉符、或持槍、或握刀、或拿劍,如果不注意觀察的話,任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的異樣。
他們面容呆滯,身形若不是經(jīng)過丁逍控制,便是如同木偶一樣,只不過雙眼之中還遺留下從前的靈性。
錚!
原來御心也變成另一首曲子,有十幾人在紅塵殺的牽引之下,很快便將楊昊給淘汰出局。
要知道他可是筑基九層的修士,在楊家小輩之中雖然算不上頂尖,但也是極為強大的存在,像這七十多人,沒有一人達到他這種境界。
但卻被他眼中的廢物殘忍的弄下場去,對,是被數(shù)十人合力舉牌給扔下去的,當(dāng)時他還處于清醒的狀態(tài)。
后面應(yīng)該是沒臉見人了,驚巧的翻了個白眼便暈死過去了。
楊戰(zhàn)性子微微溫和一點,看到此舉只是覺得楊昊這個廢物真的是丟人丟到家,但楊銘的性格和楊鈺很是相像,頗有剛烈遺風(fēng)。
“臭不要臉,你個混蛋以多欺少,你不是向來自詡為讀書人的嗎?這是讀書人做的事嗎?”
聽到楊銘在擂臺上破口大罵,丁逍輕輕彈奏,微微一笑,說道:“哥哥此言差矣,小弟我才達筑基期不過數(shù)日,其他哥哥姐姐也都不過筑基四五層,大哥和你都為金丹期修士,我用人海戰(zhàn)術(shù)哥哥怎能罵我不要面皮呢?”
“兩位哥哥莫要怪罪小弟,若有得罪之處,請見量。”
“依小弟之拙見,兩位哥哥應(yīng)該是金丹修為吧?且看看這擂臺上下除去兩位哥哥,誰還有此等修為?且不說這是家族比賽,就事論事來看,此戰(zhàn)算不算以大欺???”
“我等修為不過螻蟻之力,在兩位哥哥面前又有誰能撐過一招,這所謂的人海戰(zhàn)術(shù),難道哥哥是怕蟻多咬死象嗎?”
楊銘被丁逍這么一說,臉色立馬漲的通紅,像一個大豬肝一樣,支支吾吾半天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誰讓你們不努力的?!?p> “哈哈,努力?他們努不努力我不知道,但是我,哥哥你可聽好了,小弟我修仙兩年,現(xiàn)已然步入筑基,不知哥哥努力了幾年?”
“哼,我說不過你,還是手低下見真章吧!”
“等等,哥哥我們交手,你是用全部實力呢?還是把實力壓制下來在打呢?”
楊銘被丁逍說的已然崩潰,望著半空中的丁逍,二話沒說,便壓下自己的氣勢,原本金丹期強勁無比的氣場瞬間衰弱,不過才幾息時間,那實力便便楊銘給強行壓到筑基三層。
“你是筑基三層,那哥哥也不能以大欺小,那便用相同的境界和你打,當(dāng)然,你不可用人海戰(zhàn)術(shù)!”
“那是自然,既然哥哥都這樣行君子風(fēng)泛,我這個君子自然要承哥哥的情。”說著便轉(zhuǎn)眼用靈力將驚世托在一旁,抽出逍遙,對下方的楊銘說道:“哥哥,來吧,若我輸了,便不打擾兩位哥哥的決戰(zhàn),當(dāng)然哥哥若是輸了,只能說是技不如我!”
楊銘冷哼一聲,便飛踏到丁逍眼前,“來吧,最討厭你們這些子讀書人的大道理,在小時候便說不過你,現(xiàn)在又被你給忽悠了?!?p> “哥哥,請吧?!?p> 丁逍微微一笑,逍遙持握于手,雖然臉上輕松,但心中卻是冷汗涔涔,因為二姐楊鈺曾經(jīng)說過,自己如果被人稱為戰(zhàn)斗狂人的話,那弟弟楊銘便是一個戰(zhàn)斗起來更加亳無理智的瘋子,所以千萬要小心。
水紋編鐘已作好準(zhǔn)備,如果楊銘出手的話,那自已怎么說不能出招,先作好防御,要隨時做好后發(fā)制人的樣子。
不過楊銘是在干什么?他的武器好像也是劍吧,但是拿出一塊石板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已經(jīng)煉會了傳說中的以“德”服人?
要不然這類似于板磚的石板難道便是他的武器?
別開玩笑了,就這玩意還能當(dāng)武器?
等等,武器?
丁逍立馬意識到不對勁,這是哪門子的武器,這明顯是法寶呀,楊銘這小子不厚道,竟然第一招便用法寶來針對自己。
“小七,拜拜了?!?p> 楊銘微笑著朝丁逍揮揮手,那法寶定軍山大印便化作遮天蔽日的大石板朝丁逍壓去,一時間周圍黑蒙蒙,完全沒有日光照映,千里明月照相思無效。
嘭!
一聲巨響,這超大的定軍山大印又瞬間變?yōu)閿?shù)十丈大小,而楊銘也跳了上去,雖然他修為被自己給壓制了下去,但實力眼界卻還在。
這一擊送給他!
丁逍看著頭頂上的石板,嘴角微微抽搐,說好的君子風(fēng)泛,你這石板是什么說?二話不說,一上來便給我開一個大,你這是真夠意思!
要不是我有水紋編鐘,這還真的就栽了。
水紋編鐘的水波在石板之下流轉(zhuǎn)不斷,丁逍苦笑,本來想留幾手用來對付楊戰(zhàn),看來如果這還是隱藏實力的話,自己便要被淘汰了。
千里明月照相思!
瞬間丁逍御起逍遙便來到楊銘的身后,而楊銘正在使用千斤墜讓這塊板磚極速下沉,企圖用這樣不廢吹灰之力的方式打敗丁逍。
“楊兄,你家小輩的戰(zhàn)斗方式還真是奇特呀,特別是這楊逍,光憑嘴炮,呸,讀書人的風(fēng)骨竟然有七十多人聽其號今,還有兩個頑固份子,有一個竟然被說的差點拱手而降。”
“此子若是入我孔家,以后大秦又會出一風(fēng)流雅土。”
“哈哈哈,孔兄,陳兄過獎了,家中小子不知禮數(shù),怎能入得兩位大儒的眼中呢?”
“楊兄這話說的還行,楊家小輩的禮數(shù)確實有待商榷,還有這戰(zhàn)斗方式花里胡哨的,若是要遇到真正的敵人,誰還能這樣以禮相待?”
“人家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戰(zhàn)斗方式,要是像楊逍這個樣子,估計他人就沒了。像我王家小輩的戰(zhàn)斗方式就是當(dāng)斷則斷,哪有功夫和你廢話?!?p> 觀禮臺上其他幾人只靜靜地看著她,都不說話,這個王家人見其他人都不說話,頗顯尷尬,又自顧自的說了幾句話,便轉(zhuǎn)頭看向他們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