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是劉成風的內氣太盛,之前葫蘆叔所傳授的內心功法既是龍炎真氣,雖然他最近才知道這個名字,但一直是刻苦的訓練已經(jīng)具備了相當?shù)墓α?,只是不知道如何的運用和釋放。
僧道所傳授的內功心法,正是用于調理和控制的方法,除了除了慈念靜心也是讓他能自如地運用內力。
但是劉成風的功力,如果濫用龍炎真氣的話后果也是不堪設想的,這小子本來動起手就收收不住,再動用內功的話那下手就太重了。
僧道給了劉成風運用自如的練法,但沒告訴他怎么運用,只是讓他的龍炎真氣周身游走,巡經(jīng)埋穴成為護體之內力一口寶瓶氣,不是有外用護體嗎鐵醋藥水和排打功。
所以現(xiàn)在的劉成風,雖然不是完整的功夫人那也是真氣護體,起碼應該說現(xiàn)在的奚婷,動用龍炎真氣與之對打的話應該是傷不到什么。
當然劉成風所練的畢竟是揮發(fā)的功法,用于進攻,和化音玄冥盾還不一樣,玄冥盾是專門的防御內功,如果說有比奚婷功夫高的人與劉成風對打,即便是龍炎真氣護體,也還是會受傷的,畢竟攻防是兩種功法。
正是因為有龍炎真氣護體吧對于外來接觸,也就是苗草的手吧順著劉成風的身體游走,如果劉成風懂得一些男女之事,倒也無所謂,再加上有些緊張,苗草的手就等于凝氣之手,偏偏這個時候劉成風有練起了慈心咒和靜心咒,所以是真氣迸發(fā)把苗草彈了開來。
當然內氣之傷,對于沒有內氣的人作用并不大,除非是屠炫忠那樣練過崔功大法,他的龍炎真氣是可以讓人氣血大亂,甚至對筋骨皮都造成傷害,而劉成風,只是內氣迸發(fā)并無傷害之意,但還是把苗草彈了出去直接就給推下了床,嚇的苗草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
這是怎么回事啊,娘教我的洞房之術怎么沒有這情況啊,這野人不光腳臭怎么還碰不得,這可怎么辦呀洞房過了我就是他的人了,成不了夫妻我還怎么見人啊明早要掛紅的。
苗草慢慢的爬上床,試探著靠近劉成風:“成風大哥,成風大哥你在干什么我沒有惡意的?!?p> 可是到了一定距離,越來越近了要用手去觸摸,卻感到一股氣波脈浪護在劉成風周身,連皮膚都感覺到動,最終,苗草還是收回了手,大概這野人與眾不同吧娘教的洞房之法不適用,還是他的什么功太厲害了無法靠近,等以后慢慢再想辦法吧不就是掛紅嗎暫時我先做個假。
于是苗草就在床的一頭,坐睡了一晚,而劉成風,橫在床中也是坐禪一夜,但是這一夜,對于劉成風來講,受益匪淺,他能夠靜下心了學會了控制,一個人如果知道割舍和放棄,可以說成熟了許多,應該現(xiàn)在的劉成風,功法上成熟了許多他能夠隨時靜下心來,若在與人對打只要想收住手,隨時可以。
但是這一夜經(jīng)歷了什么,劉成風完全不知,一直在禪境之中自己的世界,當然這個世界,也非常的舒適,只是記憶,一直停留在苗草手的舉動,也就是內氣迸發(fā)之時,之后就是享受,除了練功,還有就是酒精的作用。
第二天一早,看到苗草縮在床頭打著瞌睡,劉成風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輕輕地把她搖醒:“草兒姑娘,草兒姑娘,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我喝太多了不記得了你沒事吧,怎會睡在這里。”
苗草揉揉眼:“啊,成風大哥你醒了,這里是洞房呀我不睡這里睡哪里,怎么還這樣問啊經(jīng)歷了什么,我怎么知道啊反正從今天起,草兒就是大哥的人了你看?!?p> 說著苗草拿起了一塊掛了紅的白毛巾在劉成風面前晃了晃,所掛之紅呢就其主料就是胭脂粉。
“這是怎么了你受傷了嗎,”
苗草笑著搖了搖頭:“哎呀我沒事的,這個是我做的假糊弄別人的?!?p> 如果說劉成風沒有喝酒,單只發(fā)功他對一切都會有所了解的,最起碼有些朦朦朧朧的記憶,但是從未喝過酒的人,一海碗酒,并且是禪定中,足夠讓他斷片了產(chǎn)生一些懷疑,他搖了搖頭:“我,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沒干啊一直在練功,不知道啊我也可能,忘了一點點?!?p> 苗草點點頭:“是啊你在練功,成風哥你練的什么功啊好厲害,都嚇到草兒了。”
“那草兒你沒事吧現(xiàn)在好些了嗎?!?p> 苗草搖搖頭:“成風哥,你以后會對我好嗎?!?p> 劉成風誤解了這話的意思:“當然要帶你好啊草兒是好姑娘?!?p> 苗草非常的欣慰:“嗯,草兒相信的,那成風哥你先出去吧把這毛巾掛在房門,然后去找尋妃叔和他們商量大事,都在等著你呢剿匪大計?!?p> 劉成風接過白毛巾,莫名其妙的走出房門,為什么要掛這個都染上血了,洞房真的是莫名其妙啊搞不懂。
等到了前院與單尋妃等人碰面,真好象到了另一個世界,每個人都用莫名其妙的笑容看著他,好像劉成風的臉上寫著五顏六色的字一樣,你們在看什么怎么我哪長得不對嗎,如果有什么長得得罪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但是我也告訴你沒辦法,湊合看吧模樣是爹娘給的改不了。
單尋妃邊笑邊搖著頭,沒什么我們是高興,野小子成大人了。
不要總野小子野小子的叫,人家本來就成年人。
只有奚婷板著臉在一邊生悶氣,劉成風連忙湊了過去,仙子姐姐你怎么了。
“叫我奚姐,或者說婷兒姐,”奚婷沒好氣的回答:“我且問你,以后,還需要不需要我罩著你嗎。”
“你有罩過我嗎,嘴上說說罷了,好像幾次打斗,都是我一怒成風沖在前?!?p> 奚婷有些生氣:“好啊長本事了這么快就不認姐姐了,看來你昨天晚上是過美了?!?p> “其實,我比你大的為什么你一直要我叫你姐姐,昨天也沒什么呀我一直在練功。”
奚婷不耐煩:“鬼才相信你啊練的什么功,比你小怎么了我閱歷比你多,要想跟我說話就得叫我姐,不然咱誰也別搭理誰。”
“那好吧仙子姐姐,其實我也想這么叫你的?!?p> “叫婷兒姐?!?p>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不是要上山剿匪嘛我們這就走吧,昨天舒服了一夜我這渾身發(fā)癢,真想找個人,練練我的砍柴功?!?p> 奚婷白了他一眼:“剿匪可以跟在我身后,我要罩著你的你做人太老實,會吃虧的?!?p> 剿匪計劃是昨日商定,既然你不下山,沒有鬧婚也沒有夜襲洞房,那我們就兵分三路上山剿匪,雖然有些倉促嗎但也算考慮周全,應該說把所有變數(shù)都考慮進去了怎么樣的四散撤退,怎么樣的分散匪兵保護村人,應該說在今天早間開始,東草甸的老弱婦孺,就開始投親奔友,待平定九嶺山匪,再折回故里。
應該說單尋妃的把握還是挺大的,只要我想平,鷹梟門根本算不上什么,江湖英雄數(shù)不勝數(shù)我尋妃王的面子,還是能請到大半的,這已經(jīng)是把輸?shù)慕Y果考慮進去,單某不行還有能人,大不了再來個聯(lián)盟剿匪。
除了這個最壞的打算,讓單尋妃稍稍疑惑的,就是鷹梟門想等的人,什么樣的人有如此威力,能讓匪首不劫色,難道說是武真教有人要到九嶺山,到自己的門下專為飲血刀而來。
這不是沒有可能,神功利器可天下無敵,武真教用的是敗刀詭劍白蓮密匣的武功,雖然劉銘吳銘和武凰姐妹功夫平平,但其教內,定有功法嫻熟之人,有可能練了崔功大法也說不定。
所以單尋妃并不在意郎霄,雖然這個人打敗過陸道寬,那就算你也能勝得過我的功夫,我這里還這么多人呢奚婷劉成風,務須多,只要她們能幫上一點點力,你個無名小輩那里是我們的對手。
但就是因為鷹梟門不下山,他們在等一個神秘人物,這個人,單尋妃沒有把握,甚至說有所顧慮,但總不能因為一個消息,還不知道是誰呢就向江湖中人尋求幫助,必須要親自走一趟,先會會這個郎霄。
依照原定的計劃,先是高帆杜宇帶著大部分民團上路,因為這一隊是要繞道而行,奔著迷蹤嶺南部的穿山之路,也就是翻越九嶺山的山道旁,然后再轉到迷蹤嶺的上方,如果拿出速度的話,凌晨出發(fā)估摸午時前,肯定能夠到達。
并且這一路人馬,也是人最多最亂的一隊人馬,因為這一對算是主力軍,首先發(fā)起進攻的,而他們只是一些農(nóng)民,身強力壯但也憨厚樸實,就等于是讓老實人打架,為避免傷亡不得不為他們多想一些。
如果山匪發(fā)現(xiàn)自己上方有人,而登山反攻的話,應該說攻山吧如攻打城墻一般,但也有攻上城墻的時候,勢必要短兵相接,你們不會打架沒關系抽出一些人做人肉城墻,拿著盾牌長武器在前邊抵擋,掩護大部隊撤離,當然這里的盾牌,就是家用的鍋蓋,木頭的居多栓個把手能逃在手臂上的,長武器嗎就是標槍長槍和叉子鋤頭,為了防止匪徒反攻,還做了一些當年劉志剿匪曾用過的煙霧彈,能出煙的那種類似忍者的霹靂彈。
待高帆等人出發(fā)后不久,單尋妃幾人,也趕往了迷蹤嶺,苗草和苗猛苗勁帶著一少隊人馬緊隨其后,而這一路,雖然是輔助部隊但大多是獵戶出身,應該說在整個剿匪隊伍里,算是精兵強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