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幟抬頭對上他再明亮不過的眼神,頭一次傅璟珣不是直接得出答案而是在詢問她,頭一次他不是自己思考得出答案后強加給她,“因為不想,我不是要去華源了嗎?去那以后,我和設(shè)計就沒有關(guān)系了不是,那我現(xiàn)在去除了給別人失望以外,我還有什么意義?”
“就這樣?”他有些小慶幸,“自己的老婆居然怎么笨?明明有時候很聰明來著?!?p> “你才笨!”
“念念,決定是你的,至于其他人的邀請和你是否決定繼續(xù)這個選擇是不同的,沒有必要去看他們,你什么時候也學會先看別人在考慮自己了?”傅璟珣理好她有些凌亂的發(fā)絲,手搭在自己的腦袋上,撐著沙發(fā),“現(xiàn)在,法官要判什么刑罰?”
“念在你給我一口飯吃的份上,原諒你了。”時念幟準備起身又被傅璟珣拉回。
“誰準你跑了?別忘了,我可是也會治罪的?!备淡Z珣緊鎖著懷里的她,“中午,你逃了。而且還敢想別的男人,你說這罪怎么定?”
時念幟嘿嘿一笑,完全不在意他的話,揚起笑臉得意的看他,“傅總,我是再教你公私分明,況且,我的男人可多了,你說我想的是誰?”
反問的形式,傅璟珣眉目一彎,帶著絲絲警告的口吻問著:“男人多?”直線逼近她的笑臉細細打量,一抹羞紅不知覺浮現(xiàn),“時設(shè)計師,現(xiàn)在是私人時間吧?”富有玩味,帶時念幟回神過來已經(jīng)躺在柔軟有令人生畏的床上了。
清晨一到,時念幟就醒來了,眼光的猛烈讓她瞇了瞇眼,身上帶著刺痛的酸,摸了摸床邊,被子已經(jīng)涼了,看起來傅璟珣走了很久,她轉(zhuǎn)個身,半趴著身子繼續(xù)睡過去。
再醒來,時間已經(jīng)過了大半,太陽也從頭頂?shù)吐涞桨肷窖?,拿起手機有幾通來電,短信更是直接轟炸她的手機,起身簡單洗漱好自己,這才緩緩打開手機一條條回復(fù)。
來電,丁佳唯。
她一笑,這是她國外讀書時碰巧遇到的人物,處著處著覺得不錯也就一直留在身邊,上一世唯一待她不錯的朋友了,偶然也有見過幾面,但是隨著傅璟珣的猜忌,時念幟和她的聯(lián)系也就變得越來越少,圈子也開始不一樣起來,直到最后一段感情消盡。
時間是淡漠感情的殺手。
不無道理。
“小唯唯?。?!”時念幟開口,忍不住的喜悅。
“呦,還知道是我,我還以為你都要把我丟到八百里開外,名叫絕交的愛河里了!”
無奈的一笑,還是和從前一樣半點沒變,“那不也是愛河?!?p> “差距可大了!有了男朋友忘了女朋友,傷心啊??!”
“這不是馬上就來找你了嗎!你現(xiàn)在還在N國?”時念幟詢問著,對面一點頭嬉笑道:“對啊,過幾天可能回去趟M國辦事?!?p> “那正好,趁你沒去前我們見一面,明天我回N國參加OL展,到時候見?!睍r念幟確定好掛了電話,還有幾通未接是李打來的。
重打回去,得到的只有簡單的一句話,“秀展敢不來,我就請自去堵你?!?p> 簡單,干脆。
時念幟知道,他肯定做得出來,隨即又談?wù)摿艘恍┖唵蔚脑掝},聊了些題外話時念幟便掛斷電話,收拾行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