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西門祝愁容盡褪,走起路來生龍活虎
“太爽了,終于泄盡了一口惡氣。宋兄,你今天的運(yùn)氣可真是讓我徹底服了,哇哈哈,看到那幾個家伙光溜溜的腦瓜子,心里的痛快別提了?!?p> “是啊,是啊!”西門祝眉飛色舞,一臉諂媚的表情道:“那個,兄弟,我們的那個寶劍、玉佩是不是該給我們了?”
宋絕輕退一步,輕笑道:“這是我贏來的,為什么要給你們?”
西門慶呆愣愣道:“難道……難道你不打算……還給我們?”
宋絕臉上的表情更奇怪了:“我記得我不欠我們什么啊?!?p> 靈月郡主嘻笑:“是啊……他欠你們什么東西了?多少錢?你們兄弟說來給本郡主聽聽,本郡主替你們討還公道?!?p> “這……”西門慶、西門祝無話可說了。
是啊!人家宋絕欠我什么了?
兄弟二人現(xiàn)在才想了起來,他們的寶劍、玉佩是宋絕贏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姓宋,不姓封,不姓李,更不姓西門。
憑什么要人家把自己貴重的東西送給自己?
兄弟二人相顧一眼,他們終于明白了!
宋絕是大勝而歸了,但是跟自己兄弟沒有一根毛的關(guān)系。
“這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交情歸交情,錢歸錢,若是把交情和錢混為一談,那交情與未免太廉價了。換作是你們兄弟,你們會把價值幾千萬兩銀子的東西送我嗎?”
“這個……肯定不會。”西門慶不愿昧著良心說話。
靈月郡主發(fā)出一陣甜美的銀鈴笑聲,臉上掛著甜蜜的微笑,就好像百花綻放,極其燦爛美麗
那燦爛的笑容,有著十足的感染力。
“你們咋這么蠢呢。”她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輸給誰理應(yīng)找誰贖回去?。∧莻€李江不是說給你們交待的嗎?你們找他就行了。”
宋絕見他們呆呆愣愣的還是不明白,以手撫額道:“你們押了兩百萬,但這兩柄劍、兩個玉佩加起來,價值少說也有三千萬!”
靈月郡主嬌笑道:“也就是說,你們只需拿兩百萬銀票和字據(jù)去找李江。李江沒辦法,就必須用三千萬從宋絕這里買回去還給你們。這中間憑空就賺了兩千八百萬兩??!總之呢,你們只要找他們討要寶劍玉佩就行了,別的什么都不要。實在不給就讓見證人出面。這都不懂,真是笨到家了?!?p> “哇哈!果然是好辦法!”
西門慶、西門祝喜極忘形,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咣咣一聲,又抱到了一塊兒。
靈月郡主頓時笑得成了掩口葫蘆!
她笑聲很動聽,就如百靈鳥的叫聲一樣,讓人沉醉。
“好了!”宋絕掏出一把銀票,點出了兩百二十萬兩,遞給了西門慶道:“哪!別說哥們不仗義!”
西門兄弟登時喜出望外!
宋絕冷笑道:“西門大官人、二官人,很開心、很高興嗎?”
“呃?”西門慶、西門??粗谓^,心底十分疑惑:抵押老婆(嫂嫂)妹子的字據(jù)銷毀了、贖回寶劍玉佩的本錢有了,難道不應(yīng)該高興嗎?
“呃什么呃?”宋絕看見他們這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盎熨~東西,你們可真厲害呀。嘖嘖,居然連那個什么都輸?shù)袅?,我佩服、仰慕、高山仰止、五體投地……恨不得當(dāng)神一樣膜拜你們!”
西門慶、西門祝頓時臉紅脖子粗、訥訥無言。
“你們胡鬧,你們就算把整個西門家的家產(chǎn)都輸光了,也跟老子沒有一點關(guān)系。我當(dāng)你們是兄弟、是朋友…這才仗義出面…可你們呢……”宋絕的眼神慢慢變得冷冽:“竟然聯(lián)合封寒、李江他們,一起坑害我?!?p> “???坑害你?”
西門兄弟頓時傻了眼,做夢也沒想到宋絕冒出這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
“兄弟,你誤會了,我們沒有跟他們聯(lián)合坑害!”西門祝連忙表態(tài),都恨不得指天發(fā)誓了。
“你到我家去,用朋友之義、兄弟之情逼我去賭,可你們……從今以后,咱們一刀兩斷?!?p> 宋絕把一枚骰子扔在地上,一臉的不屑,鄙夷,似乎提都不愿意提。
靈月郡主俏臉一沉,向地上的骰子一招手,那顆骨碌碌旋轉(zhuǎn)的骰子頓時飛快的落入了白嫩的小手!
宋絕眼睛一亮,想不到這丫頭還有這么漂亮的一手。
靈月用一雙俏目,閃著熊熊烈火,怒道:“我用玄氣感應(yīng)了一下,這骰子里有東西,動的!難怪一說檢查,他們就慌得跟什么似的;難怪你們兄弟一直跟著起哄。你們兄弟,真是,真是下作無恥!”
她是不會賭,更也不懂骰子,但她非常聰明,綜合各種疑點,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西門祝蒼白著臉:“我,我還一直以為自己運(yùn)氣新背到家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西門慶連連解釋:“可是兄弟!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也是受害人啊!輸錢、輸玉佩、輸寶劍……你知道,我連那種紙條都寫了?!?p> “你們輸錢、輸玉佩、輸寶劍……說明你們兄弟是濫賭成性的濫賭鬼,這個我信,但是……”
宋絕狠狠瞪著西門慶,兩道眼光如同利刃,一直刺進(jìn)了他的心里:“西門慶,你們有錢,你們輸?shù)闷鹑魏螙|西??墒悄銙行淖詥枺謸?jù)上的內(nèi)容,你們輸?shù)闷饐幔孔謸?jù)一旦要不回來、內(nèi)容一旦公布,你們西門世家必將灰飛煙滅,這后果你們兄弟負(fù)責(zé)得起嗎?難道你們就沒得有什么不對嗎?”
“冤枉??!我們真不是一伙兒的。”西門慶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口,只得連連叫屈。
宋絕心說“我知道你們是冤枉的”,嘴里卻道:“你知道后果嗎?”
西門慶老老實實道:“知道!”
宋絕緊逼不放:“為何要寫?”
“我,不知道……”苦著臉的西門慶慢慢平靜下來。
他不是蠢人,相反,他其實很精明,隨著宋絕一點點暗示、一步步的緊逼不放,立刻發(fā)覺了太多不對勁之處!
因為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兄弟做得出來的!縱然是做夢都沒有夢見過!可自己偏偏還做了。
為什么?
我難道真有那么不堪嗎?
不!我雖不是好人,但以自己的性格來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是寧可死也不會做的!可我卻偏偏就做了!
但,明知后果,我為什么還要做?
霎時間,西門大官人腦海中一片混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幾乎崩潰了都。
“所以說,字據(jù)的存在,更能說明你們是一伙的?!?p> “撲通”一聲,西門祝也坐到了地上。
與他大哥一樣,也想到了種種的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