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村,火影樓。
“你是說,宇智波宙覺醒了寫輪眼,而且是雙勾玉?”三代目猿飛日斬驚訝的開口。
八歲,雙勾玉寫輪眼。
這足以讓作為火影的猿飛驚訝。
“是的,就在他殺死了那個男孩的時候。”月光曲目現(xiàn)在還在驚嘆,他沒有想到自己小隊(duì)會出現(xiàn)一個如此可怕的天才。
不過隨后他在心里又搖了搖頭。
可惜,宙姓宇智波。
“宇智波宙,宇智波……”三代沉吟著,他想起了兩個人。
一個是木葉的創(chuàng)建者之一宇智波斑,另一個是二代目的護(hù)衛(wèi)弟子,他的好友宇智波鏡。
這兩人,都是年幼就開啟寫輪眼的天才,但卻是兩個極端。
那么宇智波宙,又會是什么樣的呢。
不過想了想,三代突然啞然失笑。
現(xiàn)在根本就不用想這么多,忌憚一個八歲的孩子。
現(xiàn)在的宇智波宙,只能稱得上是天才,他能不能成長到那種地步,還是個未知的問題。
“嗯,下去吧?!?p> “是,三代大人?!?p> 月光曲目離開之后,三代離開座椅,來到窗邊,看著下方燈火通明的木葉。
“宇智波宙,阿斯瑪,夕日紅。希望你們未來能成為村子重要的力量。”他緩緩開口,隨后坐回座椅,繼續(xù)批閱文件。
巖忍、砂忍。
這個忍界,越來越不平靜了。
……
呼~呼~呼~
大口喘息氣,宙腹部傳來的劇痛讓頭上的汗水分泌的更多,止不住往下流。
他,做噩夢了。
夢見了那些被他親手殺死的人們,夢見了那個被他親手殺死的孩子。
緩緩抬起自己的雙手,月光下顯得如此蒼白。
但是在宙的眼中,這蒼白的雙手慢慢變得血紅,如同被鮮血侵泡過一般。
“我,殺人了?!敝驵哉Z,面色慘白。
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照進(jìn)宙的病房時,他已經(jīng)枯坐三個多小時了。
“宙,你好點(diǎn)了嗎?”紅來到病房,見宙坐在床上,關(guān)心的詢問。
動了一下有些僵直的脖子,宙對紅扯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容:“紅,我好些了,謝謝你的關(guān)心。”
“宙……”紅自然看出了宙的狀態(tài),不過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宙。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來看望宙。
御手洗紅豆,出云,子鐵,宇智波帶土,琳等等同學(xué)都來了。
不過,因?yàn)樽o(hù)士說宙需要靜養(yǎng)的原因,幾人都沒有呆太久就離開。
臨近中午,宙一個人在病房半躺著時,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宙,我來看你了?!?p> 宙一聽這聲音,嘴角微微抽動,隨后露出個笑容。
房門打開,一個身著綠色緊身衣套裝的少年進(jìn)來,他一雙眉毛很濃,超級濃。
“凱,你們執(zhí)行完任務(wù)了?”宙對著凱說,心情也變得輕松。
“嗯,我剛交了任務(wù)就聽說你受傷住院了,怎么回事?”
“接了個B級任務(wù),不小心被刺傷了?!敝嫘χf。
“(⊙o⊙)哇,你們竟然開始做B級任務(wù)了!不行,我們下次也要申請B級任務(wù),這才是青春!”
看凱一副犯二的樣子,宙嘴角抽了抽。
“你開心就好?!敝鏌o奈。
過了幾分鐘,房門被打開,隨后一個白發(fā)蒙面少年走進(jìn)來。
他先是瞟了一眼凱,隨后將手中的水果放在宙的床頭,對宙說:“宙,恭喜你畢業(yè)。”
“卡卡西,你沒看到我嗎?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凱大叫。
“啊,原來凱也在呀,好久不見!”卡卡西裝作才看到凱的樣子,雙眼瞇成月牙。
“可惡!”
看了看算上自己只有三個人的病房,宙在旁邊差點(diǎn)笑出聲。
“你,動手了?”突然,卡卡西問了宙一句。
凱一聽,也安靜下來。
宙微微低頭,嗯了一聲。
“作為一個忍者,這是早晚的事。嗯,如果你做噩夢的話……”卡卡西似乎想向宙?zhèn)魇诮?jīng)驗(yàn),但還沒說完,就被凱打斷。
“不會吧,宙你不會這么弱吧,竟然做噩夢,我都沒有,你真是太弱了哈哈哈?!?p> 宙:“……”
“誰做噩夢了,你才做噩夢,你個手下敗將,你全家都做噩夢!”宙毫不猶豫懟回去。
“可惡,誰是手下敗將,以前都不算!這一場中忍考試,我會擊敗你的!”
“呵,說大話誰不會,到時候可別哭!”
“emmmm,中忍考試嗎?我似乎都中忍好些年了?!痹谥婧蛣P爭吵的時候,卡卡西摸著下巴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宙:“……”
凱:“……”
可惡!??!
有了凱這個活寶的攙科打諢,宙壓抑的心情慢慢好起來。
三人聊了很久,任務(wù)的,生活的,修煉的,什么都有。
直到護(hù)士小姐姐忍不了進(jìn)來讓卡卡西和凱離開,才作罷。
看著卡卡西和凱走出房間,宙收起笑容,喃喃的說一句:“謝謝你們,我的朋友?!?p> 說完,宙又坐著開始發(fā)呆了。
對于生命,宙一直都很珍惜。
特別是人的生命。
他知道在這個世界,自己一定會殺人,奪走別人的生命。
他也做了心里準(zhǔn)備,并且,也已經(jīng)殺了人。
但宙的心里,始終還是不能馬上恢復(fù)平靜。
“唉,還是不行啊?!睙o奈的開口嘆息。
“你覺得殺人不對?”一個聲音從身邊傳來,將宙嚇一跳。
他扭頭,緊繃的身體放松。
“月光老師?!?p> “只要成為忍者,殺戮就在所難免。你不必為自己的殺戮而愧疚,因?yàn)槿绻皇悄銡⒘怂?,死的,就是你自己?!痹鹿馇空f著,語氣依舊平淡中透露冷冽。
但宙知道,這是在安慰自己。
心中微暖,宙正要說話,月光曲目先開口了。
“如果你還是適應(yīng)不了,那就多適應(yīng)幾次。反正這也不是最后一次,你以后殺人的日子,長著呢?!?p> 宙:“……”
“我知道了,月光老師。”勉強(qiáng)開口,宙強(qiáng)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剛才的暖意也云散煙消。
“嗯,明白就好,那你好好養(yǎng)傷吧?!闭f完,月光曲目已經(jīng)瞬身離開。
看得出來,他很喜歡瞬身術(shù)。
宙嘴角抽了抽,隨后搖了搖頭,他打起精神,開始研究他的血繼限界,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