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的吳良,放棄了睡回籠覺的想法。洗漱過后,來到花草公園開始晨跑。
到了六點半,已經(jīng)跑了很多圈的吳良,遇到了一位驕傲的大爺。
這位大爺很是‘騷包’,他不像其他晨跑人那樣,只要穿的舒服就行。這位大爺一身專業(yè)的運動裝,從頭到腳的行頭,沒有幾萬根本就下不來。
如果僅僅如此,那也就罷了。偏偏這位大爺,還特別愛顯擺,逞能。
吳良和這位大爺相遇時,大爺目光中露出驚訝,看著吳良一身汗水,笑著道:“小伙子,你身子很虛啊,這才剛跑就這樣,這哪能行?。 ?p> “你再看看大爺我,別看我已經(jīng)老了,你跟我可比不了?!?p> “年輕人?。≌媸遣恍?!”
吳良聽后,沒有跟這位大爺解釋原因,淡淡一笑道:“大爺您說的是,我們這些年輕人真的很不行。”
“大爺不嫌棄的話,一起晨跑吧?!?p> “行?!边@位大爺心里很受用吳良的話,自尊心也得到了滿足的他,又怎么會拒絕。而大爺心中也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他要讓吳良徹底服他。
一圈下來,吳良還是老樣子,大爺有些驚訝,但也沒說什么。第二圈下來,大爺就有些受不了了,開始微喘,但當(dāng)他看到吳良還是老樣子的時候,便強忍著露出一副很輕松的樣子。
感受到吳良那淡淡的微笑,心里有些發(fā)虛的大爺,連忙道:“繼續(xù)跑,這才剛熱身?!?p> 說完,他就加速跑到了前頭。在后面跟著跑的吳良,沒有打算超過大爺,跟在大爺?shù)纳砗?,繼續(xù)跑著。
第三圈剛跑完,這位大爺再也堅持不住,掩飾也掩飾不了。因為,吳良還是老樣子,連微喘都沒有,一臉淡然。
而他卻是很清楚,他做不到這一點。再堅持下去,他覺得他可能會提前離開這個世界。
想到之前對吳良說的那番話,大爺就有些蛋疼。
讓他更蛋疼的是,在他剛停下來,吳良就微笑著開口:“大爺,您真不給力,這才跑了三圈,就喘成這樣,這哪能行。還得練啊!”
大爺被噎的無話反駁,一臉蛋疼。
吳良見狀,心情大好,替年輕人出了一口氣的吳良,笑著道:“大爺,那您老歇著吧,我再跑幾圈?!?p> 大爺聽后,更氣的要死。但他卻不相信,吳良還能這么淡然自若的繼續(xù)跑下去??粗鴧橇寂苋サ谋秤?,大爺沒好氣輕哼一聲。
“大爺我不行,你也不行。我就不信你還能這么淡然自若的跑幾圈?!?p> “我不跑了,我也不走了,大爺我就留在這里,等你不行的時候,看大爺我怎么鄙視你。”
帶著這個目的的大爺,在附近坐下,目光隨著吳良的出現(xiàn),而徹底鎖上吳良。直至吳良離去,他才會稍微放松一些。
隨著一圈,又一圈,直至第十圈后,吳良還是淡然自若,一點微喘都沒有。大爺就麻木了,心情在風(fēng)中有些凌亂起來。
就算下一圈,吳良開始喘氣,他也沒法再鄙視吳良。別說是吳良,就算是長跑運動員的冠軍,也不可能連續(xù)跑這么多圈,也不微喘一下的。
“難道他是職業(yè)的長跑冠軍?這小子是在扮豬吃老虎?”
喃喃自語的大爺,突然眼睛一亮:“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不然解釋不通。”
“想在大爺我面前扮豬吃老虎,享受爽感,根本不可能。大爺我先溜了,讓你裝~逼失敗,難受一逼。”
大爺心情又變的好了起來,嘿嘿一笑后,溜之大吉。
大爺?shù)南敕ㄖ皇谴鬆斪约旱南敕?,吳良并沒有這個意思,他見大爺離去后,只是淡淡一笑,又跑了幾圈后,這才離開花草公園,來到小區(qū)樓下的早餐店吃了早餐。
回到住處,一身汗水的吳良再次洗漱過后,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吳良嘴角露出淡淡笑容:“果然人靠衣裝,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帥。”
手機鈴聲響起,吳良從口袋內(nèi)取出手機,看到白潔的名字,接通了電話笑著道:“這么早就給我打電話,難道你真的想通了?”
白潔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直接說了一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來我公司的辦公室,我等你。”
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吳良眨了眨眼,也不生氣,因為這才是他認(rèn)識的白潔,白潔要是不這樣,那恐怕是被人冒充了吧!
十分鐘后,白潔的辦公室內(nèi)。
吳良看著白潔辦公桌上的機票,和白潔那一臉認(rèn)真的臉色,直接一愣。
“你不是開玩笑吧?”
白潔反問一句:“你覺得我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
吳良自然清楚,她不是,更別說她從來不再公司內(nèi)開玩笑。
吳良沒好氣道:“今天是我們?nèi)ヮI(lǐng)證的日子,你卻讓我出國去保護(hù)你的閨蜜。白潔??!你這根本就是故意的?!?p> “這叫陽謀。你可以拒絕。不過,你拒絕后,我會讓我的父母出面,讓他們請你。當(dāng)然,你也可以拒絕他們?!?p> 吳良沒好氣看著白潔:“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會拒絕他們的?!?p> 白潔淡淡一笑,看著吳良蛋疼的表情,她心中還是很舒服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相關(guān)事宜我都已經(jīng)發(fā)到你的手機上了,等你上了飛機,有充足的時間可以讓你了解?!?p> 吳良沒有再蛋疼,深呼一口氣,平復(fù)好情緒后,看向白潔道:“行,我去。白潔,領(lǐng)證這事,目前只能先放下了。但等我從加國回來,我就不信阿姨不繼續(xù)找你?!?p> 白潔微微一笑,看著吳良道:“今天有陽謀,不代表明天就沒有陽謀。不到明天,你怎么就知道,我沒有其他陽謀,繼續(xù)解決問題。”
吳良聽后,不再說什么,拿起桌上的機票,就朝著辦公室的房門走去。
“與天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與白潔你斗更其樂無窮?!?p> ……
飛往加國的飛機上,吳良翹著二郎腿,將相關(guān)事宜看了一遍后,便失去了興趣,打算在飛機上睡個回籠覺。
可惜,在他身邊坐著的一位年輕少女,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
“大叔,坐飛機睡覺多沒意思,要不,我給你出個腦筋急轉(zhuǎn)彎吧?”
吳良一聽她這話,直接不樂意了,看著她就不爽道:“叫誰大叔呢,你才是大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