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點木晴和陳子言他們倆收拾好行李坐上了日本的大巴.一路上兩位甚是悠閑,除了睡,還是睡。
開往東京時,高速公路上沒想到發(fā)生了嚴重堵車現(xiàn)象。
木晴很是驚訝,說實話,她還真是沒怎么見過塞車的現(xiàn)象,以前在法國人多的時候也不堵塞街道,很守秩序,就連中國人口那么多,堵車也不時常發(fā)生。
她還以為堵車只會在人口眾多的的中國發(fā)生,沒想到人員稀少的日本也會堵車。
要說為什么又坐車呢,那是因為陳子言說還有兩天就要回去了,問,還有沒有要去逛的地方。木晴當(dāng)機立斷,很是興奮,“那我們現(xiàn)在直接去東京這個地方?!彼援?dāng)天中午便收拾妥當(dāng),登上了大巴車。
一路上木晴很是興奮,掏出相機來對著街景一個勁兒地拍照,快到東京的時候果然和新瀉的風(fēng)景有了明顯的差異,新瀉大多數(shù)都是低矮的小平房,很少看見什么高樓大廈,而到了東京,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人群,金碧輝煌的大廈折射著刺眼的光芒,放眼望去,一片繁榮景象。
到達東京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2點多了,終于看見了雄偉壯觀的東京鐵塔屹立在市中心,通體成赤紅色,鏤空的設(shè)計很是美觀。
被陳子言拉著去一家餐廳吃了中午飯,之后在一家飯店里我們把行李放了進去,干凈整潔的房間,兩張床,一個小圓桌,旁邊放著兩個木質(zhì)的舒適椅,原來陳子言訂的是中式房間。
“怎么今天住中式的了?”木晴不解的問。
“怕你睡不習(xí)慣,榻榻米新鮮一晚上就夠了?!标愖友孕?。
“陳子言,你真的假的?這么體貼?”木晴甚是驚訝。
“你沒嫁錯人?!彼χ茨厩?。仿佛在像木晴認同,
木晴感覺到自己的臉仿佛被凍傷來了似的,紅彤彤的發(fā)燙,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午陳子言帶著木晴去了有名的秋葉原,里面是一座座中式的寺廟,漆著紅色的漆,一些穿著和服的老太太在寺廟里拿著一個白色的流蘇好像在祈禱著什么,剛走到里面就飄著一股股濃煙,是日本的街邊小吃,木晴一興奮拉起陳子言一根手指頭就往前沖。
一個額頭帶著白條的大叔,熱情地扇著手里面的小吃,我一看原來是一條蝦形狀的烤餅干,好可愛,實在太可愛了!
“@#¥%………%##@”大叔一口日語沖我嚷嚷,我搖搖頭,張大嘴說著
“我是中國人啊,中國人,聽不懂啦!”他皺眉頭,我一急聲音高了八調(diào)
“我是中國人!聽不懂啦!”
“你聲音放大有什么用?!标愖友院眯Φ目粗艺f道,我一想,也對。
“我要吃。”
陳子言跟大叔哇啦哇啦起來,不一會兒,他把一個香味飄飄的大蝦餅干遞到我的手里,看著大蝦圓圓的眼睛和小小的尾巴,真的好可愛,突然又不忍心吃了它像是害怕極了,拱起了身子全身上下紅彤彤的。
“怎么不吃?”
“不忍心誒……算了,給你吧,你去一邊吃,別讓我看見。”
陳子言拿著剛要躲一邊吃干抹凈,突然木晴過來奪走了他手里的烤蝦片。
“我突然又想了想,其實也沒什么,是把,我不吃才是對它的不禮貌?!?p> 陳子言“。。?!蔽艺媸切帕四愕男?。
陳子言突然在木晴身邊變得安靜了下來,在吵吵鬧鬧的秋葉原里,木晴抬頭就看見他溫柔的眸子盯著我一動不動地看,臉上被旁邊的煙熏地發(fā)燙了起來。
也許是吧,木晴趕忙低下頭,不敢再去他看,他的瞳孔總是讓人無法用眼神駐足片刻。
陳子言笑,抬手揉了揉木晴的腦袋“把頭發(fā)留長把,你留長頭發(fā)一定更好看。”
陳子言拉著木晴在擁擠的人群里穿梭,不時有日本女人向我們這里看,當(dāng)然,木晴覺得她們不是看她自己,而是因為陳子言正在含笑和她們點頭示意。
木晴“。。。”呵呵!
日本女人果然很友善地點點頭面紅羞怯地微笑著,陳子言一走過她們,她們就開始成群結(jié)隊地擠在一起嘻嘻笑笑起來。
木晴“。。?!币欢炎R人不清的。
秋葉原是個很熱鬧的小型集市,里面不但有好多寺廟,小吃街,還有買卡通和服的商店,
從商店出來迎面就是一個裝潢簡單的寺廟,一個慈祥的老奶奶在里面沖我微笑,我點點頭就跑了過去,木質(zhì)窗欞上面掛了好多拴著五顏六色絲帶的守護符,上面依然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日本字。
“這個是什么?”我指著其中一個守護符說道。
“祈禱天降財運?!标愖友院苁亲栽冢洚?dāng)了翻譯的身份。
“那個呢?”
“祈禱平安健康?!?p> “那這個呢?”
“祈禱愛情成功。”
“哦,那跟咱們前兩天看的那個一樣啊……”
“要不要買一個?”陳子言點頭,依舊問了木晴。
“不要了!”木晴搖了搖頭,有了就不要了,花多不美,更何況買了太多也是浪費。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的陳太太是在幫我省錢呢”陳子言笑。
木晴不理他,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木晴便撞上了陳子言好看的眸子,閃著燦爛的光芒,仿佛站在很遙遠的天邊對著她笑,他不說話,只是看著木晴,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他們倆相視了許久。最終,兩人輕輕一笑。移開了目光。
回到旅店的時候,木晴覺得自己的腳一陣酸痛,今天逛的太累了,一直都在徒步,在旅店餐廳吃了一頓正宗的咖喱飯后,木晴急急忙忙跑到房間里洗澡,也沒有管陳子言怎么樣,木晴的身子剛剛浸沒到溫暖的水里,只覺得渾身燙燙得發(fā)癢,身子突然變得好輕,一陣困意襲來,朦朦朧朧木晴就在浴缸里睡著了。
木晴醒來的時候,是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的。周圍還在彌漫著淡淡的濕氣,水也不熱了,只剩下淡淡的溫涼。水龍頭還打開著,正在慢慢的往外流水。浴室里的水,慢慢溢出到了外面。
“木晴,你在里面把,開門”門外陳子言有些著急,“你要是不說話,我就進去了”說著陳子言便要踹門。
木晴及時出口制止住了“我在,我在穿衣服呢!”
陳子言聽見木晴的話才仿佛松了口氣。等著木晴出來。
等木晴出來的時候,她直覺感覺到陳子言心情不爽,小心翼翼的詢問“怎么了?”
陳子言只顧著打掃,把水掃進浴室里面。
木晴以為陳子言沒聽見,像陳子言走了幾步準備再問,還沒張嘴,木晴只感覺自己的嘴唇觸及一片溫涼,是陳子言的嘴唇,隨機陳子言一手摟著木晴的腰,一手摁著木晴的腦袋,不讓她逃離。木晴只覺的自己要死去了。四肢都沒有了感覺。陳子言讓她呼吸,她便呼吸,讓她張嘴,她便張嘴。聽話極了
木晴“我要睡了?!?p> 木晴就這么窩囊地說了一句,飛快的爬上床,立刻把自己捂在被窩里,回想著剛才的情景,一陣說不清惱怒還是害羞,臉上燙燙的溫度讓人心跳也變得不平穩(wěn)了。
陳子言還在打掃,仿佛高興極了,嘴里還哼著歌。
過了好久,房間里的燈熄滅了,陳子言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聲音隔著厚厚的棉被依舊那樣好聽。
“木晴我又沒有跟你說過,晚安!”
木晴窩在被窩里,不敢露出腦袋來看他,夜色濃濃,外面光怪陸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木晴只覺心里一陣溫暖,嘴角含著笑,慢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