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狂奔而來,濺起了漫天的灰塵。
為首的這人,二十多歲的模樣,黑發(fā)白衣,面容俊逸,騎在馬背,昂首挺胸,不怒自威。他牽著韁繩,控制馬匹來到了張青山的身前。
麻利的翻身而下,他眉頭微蹙,掃了一眼地上的尸體,臉色頓時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煞氣。
隨后,他才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張青山。
剛想開口,便看到了盤坐在地上的鄭忠祥。
“鄭舵主?”他低呼一聲,立刻對著張青山抱拳道:“在下三河幫飛鷹堂堂主柳云,敢問兄臺可是我三河幫弟子?”
張青山搖頭,說:“不是。”
“哦?”柳云微微有些詫異,此地顯然邙山劍派和三河幫才在這里大打出手,此人不是三河幫的弟子,卻守在這里,倒是有些意思。
“那還請閣下,將鄭舵主叫醒,我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柳云一切都彬彬有禮,言語得當。
張青山深吸口氣,說:“鄭叔還在療傷,我來告訴你吧。昨日,據(jù)稱是邙山劍派的人突襲尚陽府三河幫分舵,分舵除去在外的人,全部被殺。鄭叔聽到消息,帶領(lǐng)三和幫眾,將陳府包圍,卻被知府大人攔下。今日,邙山劍派弟子趕來,二話不說,上來便殺人,于是發(fā)生交手,三河幫不敵,只余鄭叔一人堅持再此……”
柳云眉頭一挑,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他直接轉(zhuǎn)過頭,對著立在他身后,尚未下馬的手下,淡淡的說:“踏平陳府,一炷香的時間,我要陳威跪在我的身前!”
“是!”
身后眾人,齊聲應(yīng)了一聲。
隨后,數(shù)百馬匹,直接朝著陳府的圍墻沖撞過去。
“轟??!”
一聲巨響,二米有余的圍墻,直接被馬匹沖撞的塌陷,近百馬匹,直接飛奔入府。
片刻,里面便傳來聲聲的慘叫聲。
張青山見到這一幕,眉頭不由得一陣跳動。
好霸道的人。
只是問了一句,二話不說,居然直接踏平陳府。
如果我說的假話呢?就不怕殺錯人?
他瞇著眼睛,也不多說。不多久,陳威就被他們從陳府內(nèi)提了出來,他渾身是血,神色萎靡,顯然是受了重傷。不過,嚴志慶卻未曾見到。
“堂主,陳威抓到了。”
柳云瞟了一眼陳威,他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陳威,誰給你的膽子,敢殺我三河幫的人?”
陳威吃力的抬起頭,他一臉痛苦,嘴角有鮮血溢出,見到柳云,立刻笑道:“原來是柳堂主駕到,沒有誰給我膽子,倒是三河幫好大的氣魄,半路截殺我邙山劍派衛(wèi)長老。如今更是踏平我陳府,三河幫果然是霸道至極??!不過,我倒要看看,待會兒你如何想我邙山劍派交代!”
“衛(wèi)長老?”柳云微微色變,不過片刻便恢復(fù)如常。他一甩衣袖,冷哼一聲,“我三河幫何時,需要向邙山劍派交代?牙尖嘴利,顛倒黑白,來人,給我掌嘴,”
“是!”
“啪!啪!啪!”
一陣扇臉的聲音,陳威直接被抽成了豬頭,臉都變形了,腦袋垂落著,放佛已經(jīng)被抽懵了一般。
“柳云,你等著!”好半響后,陳威突然凄厲的嘶吼道。
“將他吊在陳府門前,等邙山劍派來領(lǐng)人!”柳云一揮手,寒聲道。
立刻有人將陳威倒提著,隨后,找來一根繩子,將他直接倒掛在陳府的大門上。
柳云看都不看陳威一眼,隨意的招了招手,立刻有人送來一張?zhí)珟熞巍?p> 他轉(zhuǎn)身,披風飛旋,直接坐到椅子上,等待邙山劍派的人到來。
“小兄弟,來,我們聊聊吧?”柳云對著張青山,招了招手。
“你請說!”張青山不卑不亢,說道。
“你和鄭舵主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叫他叔!”
“我的印象里,他好像并沒有侄子!”
“不是親侄子?!?p> 柳云微微蹙眉,似笑非笑的問道:“不是親侄子,你便愿意陪他來趟這趟渾水?”
“他對我挺好,他有難,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柳云點點頭,笑了下,便沒有在開口。
氣氛頓時有些微妙。
張青山也不管他,直接盤坐在鄭忠祥的身邊。
柳云招了招手,立刻有人端上了茶點,送來了熱茶。只是他并沒有請張青山一起。自己一個人吃的好不開心。
……
一個時辰后,鄭忠祥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柳云,一雙瞳孔,頓時劇烈的收縮。
“鄭忠祥拜見柳堂主!”鄭忠祥趕緊起身,行禮道。
柳云冷冷的瞟了眼鄭忠祥,才拍了拍手,說:“鄭舵主,去年一別,再見卻是物是人非??!”
“柳堂主還是神采奕奕!”鄭忠祥擠出一絲笑容,抱拳說道。
“哈哈……”柳云站了起來,渾身立刻爆發(fā)出一股懾人的氣勢,“鄭舵主,廢話咱們就不多說了。還是先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和我說一遍吧!”
鄭忠祥給張青山使了個顏色,想讓他趕緊離開。
可是,張青山卻是聳了聳肩,表示沒關(guān)系。
鄭忠祥臉色有些復(fù)雜,最終嘆了口氣,來到了柳云的身前。隨后,將昨天到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唯獨將張青山昨夜探查和今日出手的事情,稍微提及,便一筆帶過。
柳云沉吟了會兒,抬起頭,問道:“錢原我已經(jīng)見過了。他說,昨日動手的黑衣人,的確不經(jīng)意間,使出了邙山劍訣。另外,封如世也的確下山了,目前行蹤不明。這么說來,此次襲擊我三河幫的,的確就是邙山劍派了。很好!很好!”
頓了頓,他放佛喃喃自語的繼續(xù)說:“不過,鄭舵主昨日是在哪里做什么呢?為何你沒有在分舵,我聽錢原說,昨日是乃是商議緊急事件,所有堂主級別的人物,全數(shù)到場!為何鄭舵主沒有到場?”
鄭忠祥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問道:“柳堂主,這是在懷疑我?”
“自然不會。如果鄭舵主真的有參與,今日便不會再這里血戰(zhàn)三河幫了。不過,事無巨細,任何事情都必須弄清楚,不然,到時候飛虎堂詢問起來,就比較麻煩了?!绷坡N起二郎腿,悠哉的說道。
“我昨日在張公子家中……”
“三河幫好大的膽子!”突兀,一聲怒吼,從遠處傳來傳來。
ps:兄弟是做學習機的。這段時間超級忙,今天下班晚了,然后,還卡文……寫到現(xiàn)在才寫出了第一章。不過,第二章不會少,但是,可能會比較晚。見諒。最后,還是照例求推薦,求打賞……
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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