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來看我死沒死?”
女人的語氣十分的不好,帶著恨意。
霍司銘雙手放在兜里,鬼斧神工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看不出喜怒,那一雙幽深如淵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床上的女人,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她拆吃入腹了一般。
“要是就這樣讓你死了,豈不是便宜你了?”
年錦呼吸一滯,自知是爭不過這個男人,沉聲道:“今天不是你和蘇禾結婚的日子?還是說你擔心我,婚禮取消了?”
車禍到現(xiàn)在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要說這其中沒有什么緣由,那年錦是絕對不相信的。
霍司銘的俊顏忽然湊近,嘴角勾起一抹狂妄,道:“婚禮照常舉行,不過是只進行了重點而已,你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能夠讓我拋下蘇禾來看你?”
言下之意,年錦于他而言,算不了什么,諷刺感十足。
“霍司銘,你這樣是犯下了重婚罪!”
年錦拼了命當然想要阻止這場婚禮,可它還是確確實實的發(fā)生了。
霍司銘許諾給蘇禾的舉世矚目的婚禮,刺痛了年錦的眼,她和霍司銘的婚姻,什么也沒有,有的不過是仇恨罷了。
霍司銘不以為然,嗤笑一聲,道:“你以為我會怕嗎?年錦,別真拿自己當霍太太了!”
聞言,年錦氣的胸口此起彼伏,抓起身后的枕頭就朝霍司銘扔去,男人輕易的躲開了,眼神凌厲的看著那近似發(fā)瘋的女人。
不過幾秒,霍司銘走了上來,抓住年錦的頭發(fā),居高臨下的看著年錦。
“年錦,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霍司銘的大手已經(jīng)探出,進入了年錦寬大的病號服。
被他的手帶過的地方陣陣戰(zhàn)栗,年錦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屈辱感遍布全身。
霍司銘冷漠的臉上沒有其他的表情,好像結婚這么幾年來,霍司銘于她,永遠是這樣的冷漠!
而對于蘇禾,卻是溫柔至極!
當霍司銘探在年錦的腰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什么時候這么瘦了?
霍司銘心里有一種異樣閃過,但轉瞬即逝,一個背叛的女人,有什么好心疼?
就在霍司銘要一觸即發(fā)的時候,不適的電話鈴響了起來,霍司銘有些惱,接通電話,聲音卻瞬間變得溫柔,道:“怎么了?小禾?”
霍司銘對蘇禾還真是好,好的年錦都快以為他是不是人格分裂了,會這么快的時間里就立馬換了副嘴臉!
年錦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撩了大半,接電話的同時,霍司銘依舊不放過她,狠狠地捏了一把年錦的腰,年錦驚呼出聲,相信電話那頭已經(jīng)聽見,隨后便是霍司銘警告的眼神。
很快,霍司銘走了,年錦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剛整理好衣服,蘇禾就推開了門。
女人一臉的煞氣,凌厲的眼神仿佛要把年錦凌遲了一般。
年錦深吸一口氣,沒好氣的看著蘇禾,蘇禾到底不是霍司銘,年錦也沒在懼怕,問道:“你來干什么?”
蘇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冷聲道:“年錦,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的男人也是你能夠碰的?”
剛才電話里就聽見了年錦的聲音,蘇禾氣的直跺腳,將霍司銘支開,自己來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