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銘在看見年錦和江南談笑風生的時候,仿佛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年錦是他霍司銘的人,那么他自然是容不得沙子。
連他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怒氣從生,在乎著年錦。
“呵,你這樣的人配得上江南?比得過蘇禾?”
霍司銘的一句話,似乎將年錦打入了無盡深淵,再無生還。
……
“夫人,你中午想吃些什么?”
傭人的聲音響起,讓年錦的思緒回了過來。
說好聽些霍司銘是讓家里有了些溫馨,但實際上卻是變相的監(jiān)視罷了,吳姨每天晚上打的電話除了霍司銘還能是誰?
“隨便做點就是了,我沒什么胃口?!?p> 年錦坐在沙發(fā)上,正巧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后,說道:“媽,怎么了?”
家里很少給她打電話,年錦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電話那頭滄桑的聲音傳來。
“小錦啊,你趕緊回來一趟吧,你弟弟不知道什么時候染上了毒癮,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瘋了??!”
家里有些重男輕女的意思,要是年駱這樣,那么母親自然是要偏袒一些的,這次找上了年錦,肯定是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
“媽,你先別急,我馬上就回來!”
年錦慌張的連拖鞋都沒有穿,就跑到了玄關(guān)處換鞋。
吳姨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廚房里出來,攔住了年錦的去路,問道:“夫人,你這是要去哪?”
“我家里有事情,你趕緊讓開!”
年錦擔心年駱,語氣也有著幾分不耐。
“夫人,你還是想讓我給先生通知一聲,你再出去吧?!?p> 吳姨的聲音公事公辦,沒有一點要講理的樣子。
年錦的脾氣一下子也上來了,直接推開吳姨就沖了出去。
坐上了回家的車,年錦的心里不好的預(yù)感一直蔓延到全身,她的直覺告訴她,家里的事情一定沒有那么簡單。
想到這里,年錦的手開始發(fā)抖,年駱不知道什么時候染上了毒癮,可這種東西怎么是能他一個高中生能接觸得到的?
與此同時,霍氏財閥。
“霍爺,夫人跑出去了?!?p> 助理楚州退了出去許久。
鋼筆沙沙的聲音才停下,霍司銘看了看腕上昂貴的手表。
已經(jīng)到了午飯時間,霍司銘的心情有些煩躁。
晚會的那天,年錦對江南露出的那樣甜美的笑容,讓霍司銘有些心生妒忌,為何對他,年錦就沒有好臉色看?
“司銘,樓下新開了家西餐廳,那里的廚師是法國來的,我們?nèi)L嘗?”
蘇禾甜美的聲音響起,將霍司銘的思緒拉了回來。
霍司銘抿了抿嘴,還是跟著蘇禾下樓,年錦不過是一個女人,還能造成多大的影響?
霍司銘不以為然,家世良好的蘇禾才能和他站在同一個高度。
“司銘,你最近是太累了嗎?你看你這疲憊的樣子,真是心疼。”
蘇禾墊著腳摸了摸霍司銘剛毅的臉龐,水靈的眸子里有著明顯的心疼。
“沒事?!?p> 霍司銘不著痕跡的撥開蘇禾的手。
蘇禾嘴角的笑意微微愣住,隨即展開一抹更歡的笑意,沒有說話,默默地挽著霍司銘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