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上了年紀的文臣看向所有突厥的人也都充滿了敵意。
不管再怎么說,那個武大郎也是他們大唐的人。
也容不得外族之人暗害殘殺!
“而且......而且那次顛龍倒鳳還是三公主對小人下了藥的!小人不從,她還殺了小人的發(fā)妻還有尚且年幼的孩子!小人小人......”武大郎說著說著便充滿了怨恨看著娜娜。
娜娜臉色一白,什么妻子孩子,根本就不存在!
娜娜看著眾人看她的眼神不對,一急立刻對著武大郎吼道:“你個賤民,胡說八道些什么呢!你這么個骯臟的樣子!本公主怎么可能和你......”
看著娜娜的樣子,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有鬼。
一時之間,所有人對于武大郎的花深信不疑。
在怎么說,娜娜在之前還賴著說宋錦禮對他那啥那啥。
如果,那個所謂的“宋錦禮”是這個武大郎,那么娜娜那么自信的說和宋錦禮啪啪啪過了,也是有可能的。
要是真有了孩子,憑著那武大郎和宋錦禮的相似程度,真生了個孩子還真有可能看不出來是不是宋錦禮的。
當然,這么的前提是宋錦禮吃了雄心豹子膽,更何況,宋錦禮和李初鸞那么“琴瑟和鳴”,一看就沒有第三者插足的余地。
“小人沒有瞎說,陛下,小人還有一物可以證明小人說的是真的!”說著武大郎從自己的兜中摸出了一個非常名貴的皮毛。
上面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
而這個皮毛是只有突厥才盛產(chǎn)的皮草。
看到那東西,不少少女都閉了閉眼睛,還有些面容羞郝。
這明顯就是女兒家的落紅啊。
娜娜的臉色徹底黑了,現(xiàn)在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她現(xiàn)在心底里有些怨恨索塔,都怪他!沒有把人收拾干凈!害的她到了這么一個地步!
娜娜在心中咒罵著索塔。
索塔的面色也黑成了鍋底。
“放肆!大膽狂徒,居然敢在陛下面前出視如此污穢之物!對陛下不敬!”福祿海揮了揮拂塵立馬怒道。
孝德帝沒有說話,不過他臉上放表情告訴眾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武大郎嚇得一抖,立馬磕頭恕罪說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小人并沒有那個意思,這東西是三公主的落紅,那一天,小人完事后,以防萬一將那衣物上的落紅用匕首割了下來......”
已經(jīng)不用多說了,娜娜做的事情已經(jīng)非常的明顯了。
孝德帝立刻變了臉,不怒自威的看著突厥的眾人,“索塔王子,你是不是應該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嗯?”
明顯這事情不能輕易解決了。
孝德帝揮了揮手。
福祿海會意,立刻喚來金吾衛(wèi)將那武大郎帶出去關押。
“大唐陛下息怒,這件事情索塔也不知道,這次來到大唐,我突厥是有心要和大唐交好,怎么可能會做這么閣糊涂的事情!”索塔立刻說道。
絕對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突厥要和大唐打好關系的大事!
“二王兄!你什么意思!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隱瞞嗎!那么個賤民當時就應該把他拿去喂狗!”
娜娜見索塔要撇清關系立刻猙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