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靈族的人看著芷白這么大膽的盯著族老的雙腳看,嚇得趕緊后退了幾仗,要知道夜蓮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看他的腳,尤其是上面的鈴鐺!
夜蓮怒極反笑道:“姑娘既然這么喜歡看這鈴鐺,不如我把姑娘的眼睛挖下來,鑲在上面,這樣就可以的無時無刻的看了?!彼迾O,這破鈴鐺束縛著他的生活,也凍住了他的力量,讓他現(xiàn)在只是空有壽命嚇人的怪物。
芷白被這陰森森的聲音瞬間拉回神,尷尬的看著臉色陰沉的夜蓮說:“啊…….哈。多謝族老抬愛了,只是太血腥了,怕污了您的眼?!?p> 夜蓮看著眼前站起身來的芷白,腳步向前移動走到芷白身側(cè),彎下腰在附在她耳邊:“如果你再盯著看的話,我不介意血腥,鮮紅的血液染紅的眼珠恰好配我這一身紅衣,呵呵…”
夜蓮抬起頭的瞬間,烏黑柔順的發(fā)絲拂過芷白的臉頰,發(fā)絲傳來的冷香,芷白瞬間感到戾氣橫生,臉頰的冰涼不必身心的寒冷,嚇得芷白后退了幾步。
芷白看不透這個妖孽的男人,所以處處提防著,討好的看著夜蓮笑了笑:“族老不讓看,那便不看罷了……我這遠(yuǎn)道而來,族老就不請我去喝杯茶?!”
夜蓮魅惑的雙眼,冷冷的看了芷白一眼?!澳惚蛔ト]有死成,現(xiàn)在來我這里找死?”
芷白看著他眼里毫不掩飾的冰冷和厭惡,芷白不知道夜蓮為何會這么恨自己,對的是恨,雖然魅惑的雙眼里流露出來的是疏離的厭惡,但是里面隱藏得更多的是恨,扒皮食肉的恨!自己和夜蓮的仇也就是偷花之仇,何來這么滔天的恨意!”族老說笑了,聽蘭顏那小子說,族老為了找我,還去了人間一趟,還受了傷。“
芷白狗腿的走到了夜蓮的面前。
但是夜蓮絲毫也沒有理會她,只是撩起衣擺。”我只是不想你死在別人手上,要死你只能死在我手上?!?p> 芷白感覺到一陣惡寒,這妖精是要鬧什么?看著走遠(yuǎn)的夜蓮,趕緊追了上去,自己是來解決事情的,長痛不如短痛。
看著跟在自己背后的芷白,夜蓮并沒有阻止,而是加快腳步回到自己的小院。
芷白踏入夜蓮小院的瞬間,覺得這個人和自己有緣,都這么喜歡竹子,滿身的紅衣,青色的發(fā)帶松松垮垮的系在發(fā)間,修長挺拔的身子輕盈的向竹屋走去,如煙似火,醉了青竹,也醉了徐徐而過的微風(fēng)。
芷白想這么驚艷的人,為何對自己有敵意,自己以前是怎么個不長眼。要求得罪這么一個漂亮的妖精!”您慢點,您傷還沒有痊愈呢。“
芷白苦笑著朝夜蓮竹屋進(jìn)去,夜蓮坐在竹椅上,他的旁邊有個竹椅空著的,芷白向前走了幾步,一直沉默的夜蓮淡淡的開口了:“門邊有椅子,姑娘坐哪里便好?!?p> 芷白收回了邁開了的右腳,轉(zhuǎn)身走向門邊的椅子,拉拉裙擺坐了下來,這里不像晚曇哪里,自己可以和橫岳抬杠,搶他的位置,看著前方離自己一丈之外的夜蓮,看不透的人,還是安分點好。
周身的低氣壓,使得芷白透不過氣來,清清嗓子說:“這次來是向族老賠罪的,上次不問自取血色薔薇,實在羞愧,族老說的要求,不妨說來聽聽?!?p> 夜蓮抬起精致妖異的臉龐,魅惑的雙眼透出一絲絲冷光:“如果我說我要姑娘的命呢!”
芷白倒吸了口冷氣,這廝現(xiàn)在毫無掩飾表達(dá)出了自己的恨意,芷白有些迷茫的問:“夜蓮,我和你有什么仇,以至于你要我的命,別和我說是偷了你的血色薔薇,盡管你掩飾的很好,但是你的恨意我能清晰的感覺到?!?p> 夜蓮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瞬間爆發(fā)出肆虐的笑聲。
看著幾近癲狂的夜蓮,芷白瞬間站了起來打斷了他的笑聲:“我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盡管芷白的聲音很細(xì)微,但是夜蓮止住了笑聲,朝著芷白又走近了幾步:“忘了嗎?!怎么可以忘記?!惡魔有什么資格忘記!?”
隨著夜蓮的靠近,絲絲冷香又傳入芷白的鼻息。芷白又跌坐在竹椅上,看著失控的夜蓮,心里莫名其妙的有著心疼,想伸手去抱抱他,讓他得到溫暖。
看著滿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芷白,夜蓮收起了所有的情緒,挺拔的背轉(zhuǎn)了過去:“收起你假惺惺的憐惜!”
”我....“芷白想要說我沒有,可是像是有東西卡在喉嚨里了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話來,她低著頭,又看到了那串刺眼的鈴鐺,她趕忙抬起頭來?!澳阒匦绿嵋粋€條件!”
“哼,也是個虛偽之人,當(dāng)初還真是瞎了眼。”夜蓮?fù)嘶亓俗约旱牡首犹帯?p> 芷白想著虛偽就虛偽了吧,要是真要去死,那就虧大發(fā)了?!拔疫@個人,自認(rèn)為還是有點用的。”
夜蓮也沒有諷刺她,而是拋出了自己的一個條件?!皫臀胰ゴ蛱将F族的事情?!?p> 芷白很是疑惑一個靈族的族老,要去打聽獸族干什么,莫非是真的如橫岳所說的一般。“族老,您還真是雄心壯志,這獸族實在是太可惡了,把靈族欺壓成這般,我丁會為族老找來信息的!”
夜蓮奇怪的看著芷白,隨后想明白了這個女人定然是想他打探獸族的事情是為了給靈族人討回公道,可是靈族人的事情關(guān)他屁事,他也懶得和芷白解釋這么多?!澳阒还苋ゴ蚵牼托小!?p> 芷白鬧得了個無趣,于是想到了前幾天遇到的善行老者。“我前幾天倒是遇到了獸族的護(hù)法,但什么護(hù)法我就不知道了,他對外稱善行老者。”
“是不是一個缺了腿的?!币股徬肫鹆饲皫滋旌吞m顏出去的時候撿到的腰牌,想來這個女人當(dāng)時也是在現(xiàn)場參與打斗的,然后從自己的懷里面把腰牌拿出來扔給芷白。“你看看,這個東西你認(rèn)識不?”
芷白接過腰牌,仔細(xì)的盯著腰牌上的圖案,然后也從自己的儲物袋里面拿出了一個腰牌?!澳氵^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