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其琛……救我……”左清新有氣無力地說道。
聽到左清新這句話,聞其琛就更加篤定,罪魁禍首只是這個男人!
“你到底是誰?你這么闖進來,信不信我告你?”張晨瑞氣勢洶洶地問道。
尤其是他看見他還認識左清新的時候,不禁有些心虛。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完了?!闭f完聞其琛直接一個勾拳,打中了他的鼻梁!
聞其琛用了十成的力,直接把他的鼻梁給打塌了,頓時鼻血噴涌。
隨后,封屹就走了進來,并且叫了酒店的保安,把張晨瑞給控制住了。
“少爺,先把左小姐送去醫(yī)院,她體內還有藥物在作用?!狈庖偬嵝训?。
聞其琛將左清新攔腰一抱,瞥了躺在地上的張晨瑞一眼。
“報警,聯(lián)系律師,告他強-jian.未-遂-!”說要,聞其琛就離開了。
封屹對保安說了幾句,然后也立刻追了出去。
封屹在前頭開車,聞其琛和左清新坐在后座,左清新的手牢牢地摟住了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對于左清新這樣的行為,他是再開心不過的,但是此時他可一點都不開心。
“沒事了,放松點?!甭勂滂”M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下來,努力克制自己心底的怒火。
左清新就好像聽不見他說什么一樣,依舊摟著他不放手。
聞其琛低頭一看,就看到左清新在哭。
這是聞其琛認識她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看到她哭,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給她擦拭眼淚,安慰著她:
“都沒事了,你放心,那個畜生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我已經報警了,我會讓他牢底坐穿!”
左清新點了點頭,身子稍微放松了一點。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給左清新做了身體檢查,確認她身體內的藥物只有幾個小時的作用,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聽到醫(yī)生的診斷之后,聞其琛忍不住松了一口氣,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聞其琛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怎么和電視上演得不一樣?一般不都是下春藥還沒有解藥嗎?如果這樣的話,自己就順理成章地可以把這個可惡笨女人吃干抹凈了!
不過,聞其琛也就是這么想想,不敢說出來,不然肯定會被封屹和左清新鄙夷。
左清新打了一針之后,就躺在病床上休息了,聞其琛將她輕輕抱了起來,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恰好,這一幕被文南風給看到了,文南風以為聞其琛要對左清新不軌,兩個人差點打起來。
“清新怎么了?你想干什么?”文南風一臉危險地看著他問道。
“她被人下了迷汗藥,剛從醫(yī)院回來,我?guī)齺砦壹倚菹?。”聞其琛淡淡地說道。
“你家?那我也要去你家,以免你對清新有不軌之心!”文南風理所當然地說道。
聞其琛很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說了句“隨便你”,就進了門,文南風緊跟其后。
聞其琛把左清新安置好了之后,就開始和文南風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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