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瑤在這里算是的到了很好的照顧,為了安撫她的情緒,木子杉每天都陪她聊聊天,為了不打擾到她睡覺,陸洋和卓墻不在客廳打游戲。家里的阿姨還特地給她做了營養(yǎng)餐,醫(yī)生也定期過來檢查她的身體狀況。
還有一個星期就到了她的預產期,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開始緊張起來。王瑤住進了私人醫(yī)院,卓墻倒是開始張羅給未出生的孩子買些東西。三個人到商場的兒童區(qū)轉悠一個上午,從孩子出生后的奶粉,尿不濕,到長到一歲的衣服,該有的都有了。
回去的車上,木子杉突然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王瑤早產了。三個人急匆匆的跑回醫(yī)院,醫(yī)生出來,說是要破腹產。木子杉在產房外走來走去,十分緊張,不能給王瑤的家人打電話,也不知道那個混蛋是誰,第一次覺得無能為力。
“出來了!”陸揚站起來說道。
“醫(yī)生,她怎么樣?”木子杉問道。
“母子平安!”
他們算是放下心來,三個人在嬰兒房看到那個七斤多的孩子,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以后我的孩子一定要很好看才行!”卓墻笑笑,“你看他,像個小老頭!”
“剛出生的孩子就是這樣?!标懷笳f道。
木子杉聽著他們的爭吵,看著那個還不能動彈的小寶貝,嘴角上揚。
孩子一天一個變化,一個多星期下來變得好看了很多,三個人輪流抱著轉悠。王瑤的還是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他們雖然責備女兒的沖動,但也萬分心疼,沒過幾天就帶著她和孩子會了重慶,說是在自己的坐月子總是最好的。
送走王瑤后的四合院顯得冷清了些,生活又恢復到從前的模樣。網(wǎng)絡上沒了辱罵,周圍人的眼光也恢復正常,她又開始接了幾個抓小三,打離婚的案子。
最近卓墻網(wǎng)絡公司研發(fā)的新游戲投入市場的反應極好,投資合作人絡繹不絕,短短的一個時間,幾乎每個年輕人都會下載使用他們的游戲,用戶量突破一億。木子杉身著晚禮服,挽著當晚的兩個主角,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宴會廳。西式宴會注重形式,不管男女都慎重裝扮,卓墻放下她的右手,走上臺,咧著嘴娓娓道來卓墻網(wǎng)絡公司成員的各種糗事,但也毫無遮掩的夸贊在的團隊,用實際的方式獎勵他們,贏得一片掌聲。相比之下,陸揚的發(fā)言顯得冠冕堂皇,不過也能給投資人一些方向。兩人穿梭在商人和技術員之間,她不善言語,到時會喝酒,幾乎來者不拒。
比起這些人,一旁精美的糕點更能吸引她,挑選其中的“精品”細細端詳后慢慢品味,確實不辜負它們的的外表。看著卓墻帶著一位優(yōu)雅至極的女人出去,嘴角上揚,看來他今晚又搜獲了獵物。
陸揚走過來:“他就這樣走了?”明顯有些抱怨。
她嘿嘿笑道:“嫉妒了?”
“誰嫉妒?”他看著她微紅的臉,“你喝了多少?”他伸手扶著有些搖晃的她。
“一點點!”她看了看四周,人也沒剩多少,“還能喝!”
“別喝了,走吧。”車被卓墻開走,他把外套披在木子杉身上,讓人幫他們叫了一輛車。
搖搖晃晃的車讓她有些難受,非逼著司機停車,下車走在大路上。陸揚跟在她身后,看著她突然倒在地上,跑過去,帶著她上了醫(yī)院。
晚上醫(yī)院急癥室的人還不少,醫(yī)生接過木子杉,詳細的檢查一番后,確認有些酒精中毒,要馬上洗胃。陸揚不知道她究竟是喝了多少,但她確實酒量不小,酒精中毒這件事發(fā)生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她以后如果再這樣喝酒,可能就不是洗胃這么簡單,”男醫(yī)生說道,“你看,肝臟有些受損?!?p> 陸揚第一次看見人的內部構造,自然也不知道正常的肝臟是什么一種結構,但醫(yī)生說嚴重,那一定是嚴重的了:“知道了?!?p> “年紀輕輕要是也得了肝硬化,那就得不償失了?!蹦嗅t(yī)生流露出一絲惋惜,但很快轉過頭,去檢查另一位同樣喝醉酒的男人,“喝了多少?”
她被送進病房,打上了點滴,第二天才醒過來,看見沙發(fā)上的陸揚。她有些內急,一個不小心跌倒在床下,吵醒了淺睡的陸揚。
正好卓墻從外面帶著早餐進來:“一大早就給我行禮,多不好意思?!?p> 她被陸揚扶了起來,直奔廁所。卓墻嘻嘻笑著:“看來是被尿憋的。”
也許是相處久了,木子杉幾乎不那么在乎卓墻的那些話,至少有些不那么正經(jīng)的話是不用聽的。吃過早飯辦出院手續(xù),坐在后座的木子杉看著那些的忙碌的人,公交站擠滿了人,車堵在路上,地鐵口成了螞蟻洞。
“醫(yī)生說她不能再這樣喝酒了?!标憮P說道。
“那就可惜了我酒窖里的那些好酒,”卓墻瞧瞧后座的兩個人,“不喝可以聞嘛。”
北方不愛的下雨,這干燥的天氣太讓人容易焦躁,她漸漸蜷縮身體,享受著大多數(shù)人并沒有的自由。一下車,她就鉆進了自己房間,拉上所有窗戶,放上一首肖邦的音樂。
陸揚在她的房門徘徊了一會兒,接過阿姨送上來的衣服,輕輕打開她的房門,放在她的更衣室后,走進她的身邊,幫她蓋上被子,然后悄悄離開的。
“她怎么了的?”卓墻掛了電話問道。
“沒什么?!标憮P擺擺手,和他對視一眼,“對了的,昨天有個老板說要和你談簽約的事,我已經(jīng)給你的秘書安排時間了?!?p> 他的手機又響了:“這沒完沒了的電話,”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女人就是這樣,沒有一家天氣預報能測得準他們究竟在想什么?!?p> 陸揚看看木子杉的房門,不見的這幾年,他設想過很多種和她見面的方式。也可以說,那些青春萌動的所有感情都用來回憶和想象。
很快她又投入到了工作,每天8小時的外出,晚上整理資料,24小時的工作量已經(jīng)不用酒精來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