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別墅建在半山腰,霧氣讓重慶成了仙境,這種霧氣又在日光種散開,通過某種物理原理,在云端架起了虹橋。
歐陽雨生看著的她陶醉的的側(cè)臉,欣賞著如此美好的畫面。
他不是一個沒有節(jié)制的男人,但事實上他們確實很少出過房門。她總舍不得他離開半步,甚至說雖然中餐美味,但用的時間太長,相比而言西餐能節(jié)約時間,因此她和他在一起時多用西餐。
除了那棟民國建筑,她還帶他去了古鎮(zhèn),在河道邊上,坐在住在木制的房屋里,看著河道上熙熙攘攘的船只,每隔三天街道的繁華。晚上趁著沒人,她撲通一聲跳進冰冷清澈的河水,月光下,倒像極了美人魚。歐陽雨生像是欣賞畫卷的人,而她就是一幅幅富有差異的名畫,這一個月,她是屬于他的。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四合院的陸揚有些著急,木子杉一個月沒有消息。小雪拒絕所有案子,把以前的資料全都再整理一遍,而她只在一個月前收到木子杉一句話:暫時不接任何案子。她像往常一樣整理好一起后離開。
“你說她會不會出事?”陸洋問道。
“會出什么事?”卓墻認為他完全是大驚小怪,木子杉消失自然有事要辦,再說以她的聰明才智,沒那么容易上當(dāng)受騙。
“綁架呢?”陸揚越想越著急,“以她的性格,萬一得罪誰也不知道的?!?p> 外面?zhèn)鱽碥囕v聲,卓墻從墻上的電視上調(diào)出門口的監(jiān)控,正好看見木子杉和一個男人下了那輛車,他們好像說了些什么,然后她走了進來。
“他是誰?”陸洋仔細看了看,木子杉很少和男人如此親密,而且還親了她的臉。
卓墻趕緊關(guān)閉電視,站起來,正好碰見木子杉:“你回來了!”
她撇了一眼他和陸揚,氣氛有些奇怪:“怎么了?我不能回來?”她把手里的袋子交給阿姨,里面裝的是重慶特產(chǎn)。
“你回重慶了?”陸揚問道。
“順便還看了看王瑤。”她準(zhǔn)備回房。
“就你一個人?”陸揚問道。
她停住腳步,看了看他:“不是,還有一個朋友。”
“就是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陸揚問道。
卓墻想要化解這場尷尬,說道:“他的意思是為什么不帶上我們?”
陸揚也覺得自己有些激動,嘆了口氣:“回來就好。”
回來后歐陽雨生多次請她吃飯,都被她拒絕。后來,他以顧客的身份進了四合院,小雪帶著她穿過院子,進入東邊的房間,那里已經(jīng)被改造成會客廳。
在客廳里打游戲的陸揚突然站了起來:“是他?”
“誰?”卓墻也往外看了看,“上次送木子杉回來的那個人?!?p> 兩個人悄悄溜進東邊的房間,從相通的窗戶看見里面的人。
“歐陽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助的嗎?”小雪拿著那僅有幾個字的檔案問道。
“我想找一個人?!?p> “什么人?”小雪問道。
“木子杉?!?p> 小雪有些驚訝,看了看木子杉,不知道再問些什么,這個人明顯的是沖著木子杉來的。
“小雪,給這位先生倒杯咖啡?!蹦咀由冀K于開口。
“好的?!?p> 等小雪出去后,她不在嚴肅:“呵呵,何必為了一頓飯專門跑一趟。”
在陸揚看來,木子杉現(xiàn)在像極了對女人吃干抹凈的卓墻,急于擺脫眼前這個人。
卓墻倒來了興趣,他多方調(diào)查過這個男人,但對他知之甚少。以他男人的判斷,這個歐陽雨生已經(jīng)看上她,至于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一向自由自在的木子杉這幾天都未出門。
“從重慶回來你就躲著我,”他用細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難道那個月我們之間的除了……”
“呵呵,”她打斷他的話,“我想你應(yīng)該不缺女人。”
“怎么?乏了?”他的手指掐斷了她花了大價錢買的鋼筆。
木子杉有些心疼,皺皺眉頭,上翹嘴唇:“有些東西就像酒,醉了就在意境,醒了就在現(xiàn)實。”
他不喜歡這個她作詩一樣的說話,看見她墻上的一些照片,有些生氣:“你喜歡他們中的一個?”
他的這句話,讓偷窺者起了雞皮疙瘩。這個時候小雪走了進來,把咖啡放在他們面前,然后收拾地上的殘局,然后出去。她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你愛我嗎?”他突然問道,“至少曾經(jīng)……”
“沒有?!彼龍远ǖ幕卮?。她并不否定自己和他在一起有一半的是因為他像極了哥,另一半是她需要用他證明自己,證明自己可以從哥離開的影子中走出來,而且成功了。
他兩眼血紅,但壓制著心里的火:“那你和我上床是什么意思?”
隔墻的偷窺者屏住呼吸。
木子杉知道這個人是危險的,得罪他對自己并沒有什么好處。甚至到現(xiàn)在為止,她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以外,什么也不知道?!翱赡苁菤夥盏搅耍阒赖?,當(dāng)時是荷爾蒙產(chǎn)生的原因,所有動物都有的自然反應(yīng)?!?p> 安靜,過分的安靜,他決定起身離開。外面的小雪被他的寒冷的驚嚇住,看著他走出院子。
陸揚和卓墻回了自己房間,他們各自沉靜在為自己聽到的那些話里。
果然經(jīng)過上次的談話后,木子杉沒有再收到歐陽雨生的電話。她在調(diào)查他的真實身份的同時,也在敷衍陸揚的盤問。
“子杉,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你們之間的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還有,他到底是什么人?”陸揚非常擔(dān)心她,怕她遇上壞人,至少在他看來,剛剛那個人并不是什么好人。
“我自己回解決的,”她并不想告訴他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最近她又接了一個棘手的的案子,一位大學(xué)教授被欺詐集團騙取幾百萬,但至今他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更沒有任何線索可供警察追查錢的下落。
其實,大大小小的欺詐案,她已經(jīng)收到過不少。剛開始她并不屑于這些詐騙集團使用的低劣手段,但這次小雪希望她能接手,而且希望她不要收取太高的費用。在小學(xué)看來,一旦她像接手其他案子一樣收取高額的費用,就是對知識分子極大的不尊重。也許是為了小雪這種的難得的正義感的,擔(dān)心如果拒絕她懇求后,自己的會失去一個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