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個月的休息,木子杉從醫(yī)院回了四合院。第一個來看她的人是單聰,他說有關(guān)那件青銅器的案子已經(jīng)破了,至于那件青銅器,現(xiàn)在也不知道到了誰的手里。
她聽著他講整個案件破解的過程,李警官也得到了上級的表揚,單聰也因此升了職??吹剿謴?fù)的也就放心了,因為剛升職的原因的,他在局里有非常多的事情要做。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像現(xiàn)在一樣,如同林黛玉一樣病怏怏的樣子。陸揚更是把她當(dāng)成一個事事不能自理的病人。
他在院子里建了一張秋千,只要早上的太陽一出來,他就會逼著她出去曬曬太陽。連最近她的飯菜也變得清淡了很多,除了各種各樣的粥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到了下午,他還要帶著她出去散散步,看看那些調(diào)皮的孩子,無所事事的老人。
一天晚上,她趁著陸揚不在,悄悄的給單聰打了電話。讓她開車帶她出去,在這樣下去她非沒病也閑出病來。
汽車停在四合院外,她上了車,單聰問道:“兩個月不見,身體恢復(fù)的不錯?”
“已經(jīng)好了,”她說道,“快走吧?!?p> 單聰開車離開:“想去哪?”
“酒吧!”
“酒吧?”他有些擔(dān)心,“你確定?”
“嗯,我已經(jīng)聞到了激情的味道,”她對他說,“挑一家最大的酒吧?!?p> 單聰只能依了她,開車到了酒吧,點了些低度酒。周圍嘈雜的環(huán)境,眉飛色舞的男男女女。她對生活的激情好像又回歸了,她朝著舞池方向走去。
“喂!”單聰還是有些擔(dān)心,但旁邊上來的一位女性糾纏住了她,他只能在一旁注意那個舞池方向。
木子杉很快融入這個放蕩不羈的環(huán)境,不少的男人圍上了她,她卻沉溺其中。突然一只手伸向了了她的腰,她皺皺眉頭,一個巴掌甩在了對方的臉上。舞臺的燈光明明晃晃,他的朋友走了過來,甚有打抱不平的架勢。
“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對方大聲說道。
“先生,”她抬頭看著他,“如果你被蚊子叮了,是不是也要一巴掌打過去?”
單聰在外面發(fā)現(xiàn)不對,推開身邊的女人,趕了過去:“怎么回事?”
“你是這個瘋女人的朋友?”站在她面前的人問道,“怎么也不看好,讓她隨隨便便出來咬人?”
“子杉,你沒事吧?”單聰問道。
“喂,”對方推了單聰一把,“我和你說話你裝作沒聽見是吧?”
“請你放尊重些?!眴温斶€手過去,他們很快就打了起來。
木子杉踢了一個男人,不遠(yuǎn)處的男人拿了一個酒瓶過來,直接沖著木子杉的頭去。就在這個時候,疼痛并沒有如期而至,而是有人擋住了她頭上的酒瓶。
卓墻帶著酒吧里的一群人過來,很快把那些挑事的人給趕了出去。三個人到了包間。卓墻看著他們兩個人,不自覺的笑了笑:“一個人民警察,一個病人,沒事跑到這里來湊什么熱鬧?”
單聰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p> 服務(wù)員給他們倒了些水,被卓墻叫?。骸案嬖V你們經(jīng)理,以后我不想在這個地方看見那些人。”
“是的,卓少?!?p> 木子杉喝了些水,靠在沙發(fā)上也不什么。
“單聰,”卓墻對他說道,“你沒事就回去吧,我送她回去?!?p> “那就麻煩你了?!眴温斂戳艘谎勰咀由迹缓笃鹕黼x開。
等他走了后,卓墻開了紅酒,給她倒上:“喝一杯?”
她坐起身,拿著酒杯晃了晃,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酒確實是好酒,但也不能緩解她內(nèi)心的那種焦灼。一瓶,兩瓶,三瓶……她把自己給喝醉了。
卓墻看了看她身旁的手機(jī),都是陸揚打來的,繼續(xù)品嘗美酒。服務(wù)員又拿了一瓶酒的進(jìn)來,看見倒在沙發(fā)上的木子杉,問道:“卓少,樓上的房間……”
“不用,”他說道,“幫我找個代駕。”
“好的。”
他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扶著她走出了酒吧,跌跌撞撞的她一下子滑倒在地上。他把她抱了起來,塞進(jìn)了車?yán)铩?p> 她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嘟嘟囔囔的的說著:“不要告訴陸揚我喝了酒,不然他又要生氣了?!?p> “知道了!”他應(yīng)和道。
“呵呵呵,”她抱著他的脖子,“還是你對我最好?!?p> 很快,他們到了四合院,林姨起來看見卓墻抱著木子杉進(jìn)來,趕快幫他們開了房門。把她放在床上后,兩人小心翼翼的離開。
第二天的新聞,很快又報道了卓墻的緋聞,那張在酒吧外拍到他抱著木子杉山車的照片,一下子傳遍了整個媒體。
陸揚從房間里出來,看了看當(dāng)天的報紙,發(fā)現(xiàn)卓墻花邊新聞里的那個女人越看越像木子杉。等到卓墻出來的時候,他問了問情況:“昨天你和子杉在一起?”
“恩,在酒吧遇上的,”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喝了些酒?!?p> “你怎么能帶她喝酒呢?她的身體才剛剛恢復(fù)過來?!彼浅?yán)肅的說道。
“陸揚,”卓墻放下水杯,“其實你應(yīng)該換種方式對待她,是的,我承認(rèn)你是說的沒錯,她現(xiàn)在有病,但是這也不能意味著她就失去了做她想做的事的權(quán)利?!?p> 陸揚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木子杉洗完澡從房間里出來,看見他們兩個人,坐在那看著自:“怎么了?”
“林姨,”卓墻叫道,“晚上我不回來吃飯了,公司有個聚會?!?p> “知道了。”
在那個游戲設(shè)計公司之后,卓墻又開了幾家酒店,也和其他人合開了酒吧。雖然這些工作都非常輕松,但每個月有一些少不了的活動。
等卓墻走了后,陸揚看著她。讓她有些不自在:“有什么話就說,何必這樣看著?”
“我承認(rèn),這段時間我對你管得太多,”他把目光轉(zhuǎn)移到桌上的那束花中,“你知道,我只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p> “我明白?!?p> 他還是有些內(nèi)疚的,因為最近又不上的人來找她辦事,查案,都被他的拒之門外的,就連她電腦,也被他監(jiān)管起來。昨天見她不在家,他給她打了很多電話,但她都沒有接,那是非常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