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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過窗之暖暖

第39章 鐘白最大的心愿?!

一起同過窗之暖暖 楊森木柳 3532 2022-08-28 18:28:00

  茶藝社三人卸任了社團職務之后就徹底放松了下來,因為他們的社團保住了,雖然下一任社長下學期才到任,可畢竟后繼有人可不是。

  而十三的散步社就沒那么好了,卸任了職務之后,因為沒有新成員的加入,只能解散了。

  但卸任社團職務和解散社團的通告還有一個星期才會發(fā)布,所以他們還有一個星期的團聚時間。

  因為心情很好,又不用為了社團的存續(xù)發(fā)愁,所以鐘白想作的心態(tài)又萌發(fā)了。

  這主要還是得怪潘震,這家伙卸任就卸任把,還非要在通告未正式發(fā)布下來的日子里好好秀一把,以彰顯他學生會正主席的才干。

  潘震的目的無非是趁著一個星期的時間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趁著通告未正式發(fā)下來每個社團再搞一次活動之類的。

  當然,有些社團人家壓根不鳥他,別說你一個即將卸任的學生會正主席,就是你不卸任人家該不鳥你還是不鳥你。

  迫于無奈,潘震只好親自去找?guī)讉€關系好的社團負責人商量。

  余皓雖然看不起潘震,可也承認他說的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有道理,同時為了在最后期間壓潘震一頭,余皓用一袋子雪糕就把鐘白收買當攝影師了。

  在拍攝期間,林洛雪告訴鐘白,路橋川還喜歡她。

  可如果她和路橋川再這么拖下去,自己就要出手了。

  鐘白被洛雪的話給逗笑了,坦言自己對她的態(tài)度和大一時一樣,很討厭她。可是鐘白覺得,洛雪現(xiàn)在對畢十三的態(tài)度卻變了。

  現(xiàn)在洛雪對畢十三不管是任何事都太苛刻,其實畢十三挨了林洛雪兩耳光之后的這段時間也很難過。

  而在操場上,路橋川看著畢十三,聽著他滔滔不絕的話,發(fā)現(xiàn)他還在對自己進行招攬,于是對著畢十三,臉上滿是無可奈何。

  三年過去了,如今散步社都面臨拆遷了,畢十三還在想著挖墻腳。

  畢十三十分坦然,表示如果路橋川加入了散步社,那他們的行動時間就會變得完美統(tǒng)一,如此一來,就算極個別同學約他出去玩耍,他就只需要向自己請假,而自己也將會以社長的身份強制性地扣留他。

  路橋川聽出畢十三的言外之意,解釋說林洛雪從沒有邀請自己出去玩過,還詢問畢十三,自己是否會成為下一個潘震。

  畢十三鄭重的告訴路橋川,他永遠不會,因為在他心里,路橋川是神一樣的存在。

  對于畢十三而言,路橋川是造就自己學仙的人,也是主動幫散步社搞活動并且成功的人,而且也讓他在活動中見到了顧一心。

  這種種的一切畢十三承認自己都做不到,但路橋川卻做到了。

  所以即使他和極個別同學最終產(chǎn)生了感情,自己也不會有什么明顯的舉動,只會在心里默默祝福他們早晚分手。

  路橋川被畢十三這番話給逗笑了,只好告訴他,自己和那個極個別的人的確產(chǎn)生了一點情感,但這種情感是獨屬于兩個失意人的相互依賴和相互取暖。也許有一天它會進化成愛情,但現(xiàn)在只是肝膽相照。

  路橋川還不忘數(shù)落畢十三,直言今天的局面也是他活該,沒有人會用前極個別人的言傳身教明目張膽地用在現(xiàn)極個別人身上。

  可是對于畢十三而言,這些都是他想贈與她的最珍貴的收藏,她應該懂得才對。

  路橋川道:“沒人會應該懂得你的這些暗語。尤其是你用前任對你說的那些話安在現(xiàn)任身上?!比欢吺齾s說連翹能懂。

  這下路橋川無語了,許連翹懂可人家不是你的現(xiàn)任???!

  這樣的人懂了很重要嗎?!

  所以畢十三的喜歡和林洛雪的喜歡都犯了同一個毛病。

  那就是有些話,有些事非要藏著掖著,不拿出來明說,如果兩人將所有心結(jié)全部擺在桌面上明說,沒準兩人早就在一起了。

  操場上,鐘白看著畢十三和眼鏡妹為了社團在坐著最后告別。

  畢十三和眼鏡妹的發(fā)言感人肺腑,一字一句都透露出對散步社的不舍與無奈。

  而茶藝社這里,任逸帆看著二人忽然想起謝勿期曾說過的話,她說,所謂的年歲漸長,就是和同一個人無數(shù)次地相遇。

  任逸帆說當年他得知自己沒有和兩位好友考入同一個專業(yè)的時候,很擔心會失去好朋友。

  但好在在茶藝社這個荒誕的社團里,他們能夠隔三差五的因為社團聚在一起。所以他很感謝茶藝社,也很感謝上一任社長把他們?nèi)苏羞M了茶藝社,更要感謝他的冤家給茶藝社留了一個社長,讓茶藝社可以繼續(xù)存在下去。

  不然他們?nèi)爽F(xiàn)在就跟畢十三和眼鏡妹一樣最后一次對著茶藝社三鞠躬呢?!

  鐘白聽了任逸帆的話說自己很不喜歡“最后一次”這四個字,因為只要一提起來,它就讓人覺得,它實在是太重要了,就好像不管怎么去準備,怎么去迎接,都會留下遺憾,都是不夠的。

  即便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準備,即便過去的人生里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又一次的最后一次,但它依然不夠。

  因為每個最后一次都不一樣,因為每個最后一次都是一個人,一段情感,一個時代的終結(jié)。

  可不管怎么樣,這個時代終究要結(jié)束,我們也終究會變成過去。

  其實我很害怕看到新生入校,大一大二都沒這種感覺,可到了大三就有這種感覺了,好像他們的入校,就像在趕我們走一樣。

  她不舍的南方傳媒,不舍的一五屆電攝班,不舍的同學們,更不舍得這里的一切一切……

  路橋川聽了鐘白的話,也有些傷感道:“可我們終究要離別,這是殿下說的。其實大三下學期我們雖然實習,可依然在校園之內(nèi),大家依然能時不時的看見想看的人。

  要是到了大四,幾乎沒課,同學們都要去實習,都要去找一個容納自己的地方,留在校園里的只有考研的同學我們還能為人家加加油,說不定只有畢業(yè)的時候全班才能再聚了?!?p>  “可是殿下就不用實習?。?!”

  “我們能跟人家比嗎?”

  任逸帆也感嘆道:“他到了大四可能都不在南媒,也許回家,也許在自己公司里巡視領地,也許吃喝玩樂,也許風花雪月,也許跟他的眾多老婆云煙成雨,也許在世界上某個地方該著,也只有畢業(yè)的時候我們才能跟他見面了?!?p>  聞言,鐘白突然瞪了任逸帆一眼,開口道:“任逸帆,把胳膊伸過來?!比我莘荒樀囊苫螅骸案陕铩?⊙?”

  可他還未反應過來時,鐘白突然一口就咬在了任逸帆的胳膊上。

  吃痛的任逸帆一臉的懵逼狀態(tài),見鐘白松口趕緊抽回胳膊,小臉委屈道:“你干嘛呀,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干嘛要這樣對我?。?!”

  “因為我有絕對咬你的理由?!?p>  鐘白哼了一聲:“等會人到齊了再說。”說完鐘白就抱著胳膊不說話了。

  任逸帆揉著胳膊滿臉的不開心,有這么對兒子的嗎?

  真當他是撿來的啊?!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往日那些玩的不錯的人也紛紛來到了茶藝社。

  無非就是林洛雪,余皓,肖海洋,許連翹,李殊詞他們幾個。

  再加上茶藝社三人和散步社兩人,人員都已到齊。

  這些人都是鐘白邀請來的,他們分先后來到,來后有的歇著,有的聊天,有的一臉寒霜,有的看著一臉寒霜。

  直到人到齊了了鐘白才咳咳幾聲,把眾人的目光給聚攏過來。

  “諸位,小女子一個邀請諸位就能不遠萬里而來,小女子對諸位的深情厚愛無以為報,只能現(xiàn)在這謝謝大家了?!?p>  “吆,妹妹,你還自稱小女子啊,你這樣讓你皓哥怎么辦呀?!”

  “呵呵,皓哥,你這么聰慧漂亮可是大才子了嘛?!?p>  “小嘴真甜,說吧,把我們叫過來究竟有啥事,念在你給我攝像不偷懶的份上,你有事你皓哥肯定全力以赴。”

  肖海洋笑道:“皓哥,你這小嘴也夠甜的了。”

  “就你多嘴,聽妹妹說?!?p>  “哦?!?p>  肖海洋不說了。

  “其實吧,我有個心愿,說是我最大的心愿也不為過。”

  鐘白深吸一口氣,用無比期待的眼神看著大伙道:“這個心愿若能完成,小女子就是死也能瞑目了。若是要成不了,可能死了都不安分,說不定哪天就又蹦出來了?!?p>  “呸呸呸,你皓哥膽小,你別給你皓哥講鬼故事???!”

  “你能有啥大心愿?。俊?p>  任逸帆不解的道:“該不會是想和路先生復合吧?若是這樣,路先生趕緊答應,不然鐘大哥將來詐尸了第一個就要先殺血親,你我都要跟著倒霉?!?p>  “呸呸呸,鐘白才不會那么容易先走呢,她比我們能活,肯定是你我這樣的先走一步?!?p>  “呸呸呸,任逸帆,這事說出來都怪你好不啦?!”

  一見鐘白把矛頭指向自己,任逸帆委屈巴巴的道“怎么什么都怪我,我又怎么啦?!”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跟殿下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當然記得,這還能忘得了啊,那對我來說可是印象深刻的好吧?!”

  任逸帆繼續(xù)道:“當時我們剛上四年級,開學第一天我們?nèi)巳W校,正好看到前面一個長發(fā)飄飄的盤靚條順,于是我們就過去打招呼了。結(jié)果那人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說到這任逸帆就說不下去了,鐘白此時有些咬牙切齒道“說啊,你怎么不說了?!?p>  “不好意思嘛!”

  “哼,我咬你是有理由的?!?p>  鐘白繼續(xù)道:“當時那個人一回頭,其容顏簡直了,我的心在那一瞬間仿佛被打了一百拳一樣,撲通撲通跳的很厲害。當時我忽然意識到,這大概就是初戀的感覺吧?!”

  “哈哈,你,還初戀的感覺?!”

  路橋川哈哈笑著:“你跟殿下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殿下是你的初戀我和任逸帆怎么沒看出來?。 ?p>  “反正我的感覺就是心跳加速,喉嚨發(fā)干,血壓也在急速上升,頭昏腦漲的感覺缺氧了。”

  鐘白倔強道:“這些,都是遇到初戀才會出現(xiàn)的征兆。”

  “那你別錯過機會,現(xiàn)在就去表白吧!”

  路橋川哈哈大笑著:“哦,對了,你是想讓我們給你制造浪漫對不對。沒問題,這都不用這么多人來,我和任先生就可以幫你搞定?!?p>  “路橋川,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清楚你再發(fā)表意見吶!”

  見鐘白握緊了拳頭,路橋川這次不敢繼續(x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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