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上的信息不是很多,記錄的也只有一些她養(yǎng)父沒有成為拾荒者之前的信息,比如在哪里出現(xiàn)過,做了什么事情。但是關(guān)于他從哪里來,是什么人,家在什么地方,為什么會變成拾荒者這些都沒有記錄。
不過。
禹少寧。
這和她養(yǎng)父的名字不一樣,她記得養(yǎng)父的名字是蘇少寧,看來是養(yǎng)父將自己的姓給改了。
可為什么呢?
禹姓,也是少見。
“養(yǎng)父他曾經(jīng)來過京都?”蘇輕的視線停留在最后一條信息上面。
這件事從來不曾聽養(yǎng)父提起過。
“據(jù)調(diào)查,是如此。”靳無歌說道,“不過他的行蹤似乎一直都被人給抹掉。”要么是禹少寧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對方讓禹少寧淪落成拾荒者,又為了某種原因所以毀尸滅跡。
要么,這些是禹少寧自己做的,但是能做到這點的人,至少能夠證明禹少寧并不是常人。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禹少寧又怎么會變成拾荒者?
難道是家庭變故?
可京都也沒有禹姓的世家。
蘇輕抿著唇,神色有些沉重。靳無歌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
而且,她想的也不僅這些,當初蘇輕的養(yǎng)父病重的太過突然,一點預(yù)兆都沒有,這其中是不是也有什么貓膩?至少蘇輕的養(yǎng)父身體一直都是很好的,但好像在他去世前段時間養(yǎng)父就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還說過一些讓蘇輕很是不能理解的話。
不過那個時候蘇輕還小,十幾年的事情記憶也已經(jīng)模糊了,想要再去探究有些不大可能。
將那張資料折疊了起來,“多謝靳老板?!?p> “不用客氣?!彼π?,說,“四小姐不要介意就好了?!?p> “介意什么?”蘇輕好笑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這樣客氣來客氣去的?!辨ξ木X得氣氛有些壓抑了,于是說道,“趕緊讓服務(wù)員上菜吧,我都餓死了?!?p> “剛才是誰吃了一碟糕點的?”靳無歌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才吃了多久,這又喊餓了。不過話雖然這樣說,他還是讓服務(wù)員將菜給端上來,畢竟該說的事情都已經(jīng)說好了。
姒文君沖著他擺了個鬼臉,然后拉著蘇輕說起話來。
她就覺得和蘇輕十分的投緣,覺得蘇輕很合自己的脾氣。
。。。
吃過飯之后,蘇輕給蘇琛然發(fā)了一個信息,知道蘇琛然那邊還沒有結(jié)束飯局后,就直接和巫道長在包間里說起公司的事情。他們要說公事,靳無歌和姒文君也沒有留下來聽的道理,知道蘇琛然也在,兩人就先離開了。
眼下天和公司在滬市那邊確實是風(fēng)生水起,短短不過一年的時間而已,天和就在萬花叢中展露了頭角,并且大放光彩,巫道長的名字更是響亮的很。
從巫道長話語中,似乎還因此多了一些桃花上面的煩惱。
蘇輕想想也是,如此青年才俊,自然會有很多狂蜂浪蝶的,蘇輕也調(diào)侃了一下,讓他趁機看看,如果真的有喜歡的,那就直接交往唄,反正他這樣厲害,又有錢。
對此巫道長表示很是無語,也無奈,他是那樣隨便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