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嬤嬤放心,公主殿下,過幾天就好了,臣就先行告退了?!?p> 陳太醫(yī)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心里卻十分苦悶,不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還叫我來干嘛,再說這屁大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根本就不用請?zhí)t(yī)。他也只能在心了默默地怨念,說出來,這應(yīng)該會被誅殺吧!
陳太醫(yī)像躲避瘟疫一般逃離了棲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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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鈺從國子監(jiān)回到棲梧宮,才踏入棲梧宮,他就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棲梧殿門外的跪著紫蘇紫夏,守門宮女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個,夏侯鈺環(huán)視一周沒有找到恭綰蘊,這更加詭異了,紫蘇紫夏是母后為恭綰蘊精挑細(xì)選的貼身宮女,白天,紫蘇紫夏與綰兒幾乎形影不離,綰兒決不可能會讓紫蘇紫夏跪在這里。
“太子殿下金安!”
守門的宮女行禮,這才讓紫蘇紫夏注意到夏侯鈺,她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夏侯鈺行禮。
“太子殿下,金安!”
夏侯鈺疑惑不解地穿過她們身側(cè),走到殿內(nèi)。
太子殿下,回來了,這可怎么辦??!
紫夏面容失色地看向一旁的紫蘇。
“我也沒有辦法,由于我們的失誤,導(dǎo)致公主殿下的臉受傷了,太子殿下待會不讓我倆掉腦袋就不錯了,我們不能再奢求太子殿下饒恕我們了?!?p> 紫蘇看著紫夏求救的眼神,告訴紫夏殘酷的現(xiàn)實。
紫夏收起了她求救的小眼神,恭恭敬敬的跪殿門前,夏侯鈺在床榻上找到了恭綰蘊,恭綰蘊下午折騰累了,正在睡夢中。
夏侯鈺上前,伸手刮了下恭綰蘊的臉,發(fā)現(xiàn)了恭綰蘊臉上淡淡的紅痕,頓時,收起了溫和的臉色。
“蘇嬤嬤,公主殿下的臉怎么了?”
空氣都瞬間冷下來了。
蘇嬤嬤嚇得“嘭”一下跪在地上。
“回殿下,今天午后,公主殿下去逸荷塘玩耍,與宋伊人縣主發(fā)生爭執(zhí),臉被縣主刮傷了,老奴沒有伺候好公主殿下,讓公主殿下受傷了,請殿下責(zé)罰!”
蘇嬤嬤一直低著頭,等待著夏侯鈺的宣判。
“請?zhí)t(yī)來看過了嗎?太醫(yī)怎么說?不會留痕吧?”
夏侯鈺撫摸著恭綰蘊臉上的傷痕,就想立即凌遲了宋伊人。
“回殿下,請?zhí)t(yī)來看過了,太醫(yī)說不會留痕,過幾天就好了,從太醫(yī)院取回的桃花膏,已經(jīng)給公主涂上了?!?p> 緊拽著他的心的手終于慢慢松開了。
“來人,把跪在殿門口的宮女拖下去杖斃了!”
夏侯鈺大概知道恭綰蘊為什么會受傷了。一般,恭綰蘊出去玩都只帶紫蘇紫夏這兩個貼身宮女,恭綰蘊受傷了,無論如何,她倆都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殿下,紫蘇紫夏是皇后娘娘給公主殿下精心挑選的貼身宮女,公主殿下也很喜歡她們,太子殿下殺了她們,公主殿下醒來又要傷心難過了,殿下重懲她們,給她們留條命吧。”
紫蘇紫夏與恭綰蘊的感情很深厚,夏侯鈺杖斃了她們,必然會引起恭綰蘊對他的不滿,長此以往,難免就會產(chǎn)生隔閡,生分了。蘇嬤嬤很了解恭綰蘊,并不想恭綰蘊與夏侯鈺因為兩個微不足道的小宮女,變得生分了。
夏侯鈺仔細(xì)一想,是啊,這兩個下宮女和綰兒關(guān)系那么要好,如果自己杖斃了她們,還不知道綰兒要如何生自己的氣!算了,算了,那就重罰她們吧!可是,宋伊人,孤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