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你都說不出緣由了!”
你就是在安慰我。
“公主,奴婢說不出緣由,但奴婢敢保證,陛下不會拋棄你的!”
她不知道該如何與公主解釋陛下愛她,她不能語出驚人,嚇到公主,還是讓公主自己慢慢體會吧!
她直接告訴公主,要是適得其反,那陛下還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想想可怕的后果,她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恭綰蘊了。
“好了,讓我靜靜吧!”
紫夏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是她啊~
現(xiàn)在好累,就想安靜地享受月夜的寧靜,看看皇宮的月景。
恭綰蘊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棲梧宮的。
進(jìn)門的恭綰蘊沒有看見桌案前的夏侯鈺,徑直走向床榻,頹廢地倒在床上。
“陛~下!”
“出去吧!”
屏退紫夏的夏侯鈺,坐到床榻上,看著恭綰蘊八爪魚魚似的躺在床榻上,寵溺地笑了。
小丫頭,你出去哪里瘋了?累成這樣!
他迫不及待地解決完吳語瑩就急匆匆地會棲梧宮陪她,沒想到半個影子都沒有見著。
小丫頭,真沒良心!
“餓了嗎?”
恭綰蘊埋在枕頭里的腦袋動了動。
“我讓人準(zhǔn)備些吃的~”
小丫頭,真不讓人省心!
膳食準(zhǔn)備好,夏侯鈺再回來時,恭綰蘊已經(jīng)昏昏大睡了。
夏侯鈺無奈地給她拉好被子,為她洗漱后,不舍地離開了。
他本是想與恭綰蘊解釋,他為什么沒有陪她用晚膳的。
看到?jīng)]有他在,依舊歡悅地玩到累才會棲梧宮的恭綰蘊,他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了。
小丫頭還沒有愛上他,他就沒必要解釋了,等以后小丫頭愛上他,他在解釋吧!
夏侯鈺依舊宿在了棲梧宮的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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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
“你不相信我?”
恭綰蘊等了一晚的蕭遙此時正在酒樓會見一男子。
“信!未來的藥鬼谷谷主,孤能不信嗎?”
“那就合作愉快!”
蕭遙舉起茶杯,男子思慮了下,也舉杯共飲了。
“一言為定!”
會面結(jié)束后,蕭遙沒有會太醫(yī)院,去了自己在宮外購置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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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夜后,恭綰蘊的煩惱一洗而空了。
早膳后,歡喜地帶著紫夏去逸荷塘喂魚。
“你知道嗎?”
“知道什么?”
“陛下,昨日就是在逸荷塘的亭子里召見了令夫人呢!”
“真的嗎?陛下不是不近女色嗎?”
“我親眼所見,還能騙你不成!據(jù)說,陛下心悅令夫人,這么多年不近女色就是在等令夫人!如今,令夫人進(jìn)宮了,陛下應(yīng)該是等不及了吧!”
“令夫人真好命,能得到陛下的垂憐,前途無量啊!”
“是?。∨d許皇后的位置陛下都會為她留著吧!”
“······”
一群宮女嬉笑地聊著八卦,從恭綰蘊納涼的亭子外面走過。
“公主,你別聽她們胡言亂語!”
紫夏恨不得過去掐爛那幾個八卦的宮女的嘴!
“沒事!兄長召見自己的飛屏不是很正常的是嗎!”
原來兄長沒陪她用晚膳,是在這兒召見了吳語瑩??!
兄長召見自己的嬪妃不是很正常嗎?
為什么她胸口會那么煩悶?
是天氣太熱了嗎?
是吧!天氣太熱了,回棲梧宮避避日頭吧!
“紫夏,我們回去吧~”
“公主,你是中暑了嗎”
紫夏見恭綰蘊突然蒼白下來的臉,慌張了。
“可能吧~”
“我們回去吧!”
她現(xiàn)在通體不舒暢,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