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9 調(diào)查清楚
聽著姚文華罵呂晨不是好東西,萬大輝、張濤,心里直嘀咕,馬勒戈壁,你又是個好東西,那么對待自己的老婆,畜生不如。
姚文華又說道,“你們有那么多錢,不如投資我的養(yǎng)豬行業(yè),現(xiàn)在非洲豬瘟,害死了不少豬,豬價從十塊一斤漲到十八塊一斤,利潤有多大,可想而知。”
張濤直點頭,回道,“二師兄的肉果然值錢,但是豬價變動幅度太大,疫情發(fā)生又快又急,風(fēng)險不比投資股票低。”
姚文華說道,“張老板不是開玩笑嗎?哪行哪業(yè)沒有風(fēng)險啊?就是出去坐個公交車,小心會發(fā)生車禍?,F(xiàn)在有風(fēng)險才有高回報,你從商這么多年,這個道理都不懂?!?p> 姚文華瞥了一眼坐在最前面的呂晨,說道,“瞧姓呂的相貌,就是奸詐鼠輩,你們再想想,他的數(shù)據(jù)公司那么吃香,簡直是一本萬利,為何找我們幾個投資???”
“天底下有這么好的事?我持懷疑態(tài)度,常言道,天上不會掉餡餅,要掉只會掉鳥拉的翔,或者冰雹,你們要是投資十個億,小心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啊,哈哈哈。”
這話讓張濤這個搖擺不定的家伙,內(nèi)心開始動搖。
萬大輝聽不下去,幽幽道,“姚老板,你這話就過了吧,天底下的人哪有你想的那么陰暗?呂晨老弟向來與我交好,所以想要拉投資就找到我,讓我?guī)兔烤€,有錢大家一起賺,有難大家一起扛,誰想到你會把他想成大騙子?!?p> 萬大輝嘆口氣說道,“這話太過傷人,呂晨老弟心里就不爽,還說讓我換一批投資人,我極力勸阻,他才答應(yīng)給我們兩天時間考慮,要是過了兩天,你們不投一分錢,他肯定找下家,到時候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p> 姚文華冷冷一笑,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萬大輝,仿佛在看一個托似的。
萬大輝又接著說道,“投不投資,你們看著辦,反正我是準(zhǔn)備投二點五個億,甚至更多。呂晨老弟的勢力,我深信不疑,堅信未來是在大數(shù)據(jù)方面,而是養(yǎng)幾頭豬就發(fā)家致富?!?p> 聽到這話,姚文華的臉色自然是難堪到發(fā)紫。
高名忍住沒有笑。
張濤頻頻點頭,似在做最后的決定。
萬大輝還拿出和秘書的聊天記錄,讓準(zhǔn)備二點五個億,隨時要用。
“萬老板果然有錢,讓小弟我甘拜下風(fēng)?!睆垵畛械?。
“沒有,都是窮鱉一個。不過我今天高興,下午聚會,我請客,大家不要和我爭?!比f大輝賊兮兮的笑道,“昨天的五個妹子,大家喜歡嗎?要是喜歡,再叫她們過來。”
“好,非常的好。就喜歡萬老板的豪氣?!睆垵Q起大拇指。
“還好吧,主要是看到張老板、姚老板收了干女兒,我也忍不住想要收兩個,哈哈哈?!比f大輝笑得極其猥瑣。
“高老弟,你也來哦,不許遲到、早退。”萬大輝邀請道。
高名搖了搖頭,委婉拒絕道,“不好意思,萬老板,今天下午有事,來不了?!?p> “有什么事比找樂子重要?還是說看不起我們這些大老粗,不愿與之為伍?!?p> “這是什么話?我是真的有事,來不了,還請萬老板、張老板、姚老板見諒?!备呙┖裥Φ溃耙贿@樣,你們的花銷全記在我的名下,當(dāng)是賠不是。”
萬大輝笑著拍了拍高名的肩膀,說道,“高老弟,真是客氣,和你開玩笑而已,別當(dāng)真,了解你的品性、為人,不喜歡那種胭脂俗粉,自然不喜歡那種場合。”
張濤挺敬佩高名這種男人,說道,“我相信能夠讓高老弟如此潔身自好,肯定是因為家有嬌妻吧?好奇弟妹得長得多漂亮,才會讓你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p> 姚文華也來了興趣,問道,“高老弟,可否把嬌妻照片拿出來,讓我們看一看???”
高名擺了擺手,說道,“什么嬌妻?丑妻,難登大雅之堂?!?p> “舍不得拿出來讓我們看,看來真是漂亮得不像話,羨慕嫉妒恨啊?!币ξ娜A嘆口氣,想起家中又老又丑又兇的母老虎,就不是滋味。
萬大輝奉承道,“其實,要論羨慕,還是羨慕姚老板,有那么多干女兒,此生足矣?!?p> “就是,姚老板,你說說你的福氣為什么就那么好呢?威風(fēng)不輸少年?!睆垵沉艘谎垡ξ娜A那抓痕滿滿的臉,想笑,不得不忍住。
姚文華笑了笑,回道,“這還不簡單,就是多吃牛鞭、豬鞭,還有大象鞭啊,保證你們的福氣不比我弱。”
“吃這么多的鞭?厲害啊?!?p> 張濤、萬大輝、就連高名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佩服姚文華的老當(dāng)益壯,和獨門秘方,這樣補不怕吃死人?
昏昏欲睡的課程,幸好有姚文華、萬大輝、張濤這幾個老司機,時不時飆幾個葷段子,讓課程沒那么無聊。
好不容易熬過了上午,下午沒課,高名給四妹鄭曉菊打了一個電話,邀約下午一起看電影,但是被拒絕了,直接說沒空,煩得很,然后掛掉了電話。
這突如其來的冷言拒絕,讓高名一頭霧水,四妹這是什么情況?來大姨媽了?情緒不穩(wěn)定,還是又被陳飛鵬那個混蛋騷擾?
高名有些擔(dān)心、緊張,準(zhǔn)備去燕城學(xué)??纯?,這個時候,正好王小成回來了。
“總經(jīng)理,你交代我的事辦妥了,關(guān)于那輛黑色面包車的事,我們好像誤會了,并不是在跟蹤我們?!蓖跣〕陕燥@尷尬回道。
“不是跟蹤我們?那是在跟蹤誰?”高名皺起眉頭,還是不放心,要問個清楚。
“據(jù)我所知,好像是在跟蹤某個明星,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總之威脅解除?!?p> 王小成將一個文件夾拿了出來,說道,“這是你讓我調(diào)查的那個家伙,他叫陳飛鵬,二十歲,就讀燕城大學(xué),家里不是很有錢,不過聽聞他大哥是某個上市公司老總的保鏢,有點手腳和關(guān)系,因此這個家伙在學(xué)校橫著走,沒把任何人放在眼中?!?p> 高名若有所思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