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該怎么辦,那刺客絕逼在一處隱蔽之地,一探頭,我的腦袋估計就要被射穿,然后在這長孫府里憋屈的掛掉,我的美好生活才剛剛開始啊...”
“咋感覺我就算是在前世那些穿越小說里,也就是最慘的那一個吧,主角光環(huán)呢,這時候不應該會有個大佬出現(xiàn)救我嗎,妹的,如果我死了,要能再讓我穿越回現(xiàn)代,我絕對不會再相信YY小說這種坑爹的玩意!”
李恪表面好似毫無波動,而內心實則慌得一批。
而就在李恪束手無策之時,主角光環(huán)或許續(xù)費成功了???
你道為何?
只見長孫渙就像是領悟到了某種法則...嗯,是策略。
他眼睛一亮,剛才還一臉害怕的他,一改風格變成了冷靜大佬,他很是淡然地說道:“既然他的目標極大可能是李哥你,那李哥你就出去看看,如果能跑就跑的越來越遠,不能也當做是救小弟一命?!?p> 李恪陷入了呆滯,就那樣傻傻的看著眼前的長孫渙。
難道這就是人性嗎,也就難怪在上輩子常聽有人說誰誰誰免不了俗,原來是古代傳承的,我這輩子又瞎了眼?上輩子是個女裝大佬,這輩子是假情假意的兄弟???
就在李恪懷疑人生之際,長孫無忌卻是笑了起來,道:“李哥,可是多慮了?”
李恪木然問道:“多慮又何妨?”
“哈哈哈,李哥,莫要言之過早,其實小弟剛才想說的意思不是這個,哈哈哈...”
“嘭!”這是血肉與石頭碰撞的聲音。
“哎喲!”因長孫渙躲在石桌之下,這一大笑,一笑便是往后仰去,頭碰到那結實的石桌桌底,這酸爽才正宗!
“哈哈哈哈...”李恪一愣,隨后哈哈大笑起來。
笑夠了,李恪舒暢了,才問道:“渙老弟,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唉...”長孫渙摸著碰到石桌的后腦勺,緩緩說道:“李哥,這刺客絕對不是沖我...嗯,也有可能是我,大概吧,不過應該是沖你的可能性更大些,主要是上周你便斬了荊王之子的首級,荊王據(jù)我之前聽聞,并不是一個明事理的王爺,”
“...嗯,確實沖我的可能性大多了,可為何你也有可能?”李恪一想也對,但他注意到長孫渙語句中的某些話,讓他燃起了強烈的八卦之火。
“呃,這個跟李哥你沒多大的關系...”長孫渙想要拒絕這次PY交易,但在李恪的灼熱目光之下,他還是屈服著說出:“李恪你看這樣行不,待到過了這關,我就告知與你,如何?”
“行行行,渡過了再說這事,你快說說看,是什么法子?”李恪的求生欲望再次被喚醒,感覺這波可能就是覺醒了主角光環(huán)的基本操作。
“其實方法跟我告訴你的那個法子差不多...”
長孫渙還沒說完,卻是被李恪打斷道:“什么,難不成真要我出去吸引火力?”
“咳咳咳,李哥,要吸引火力的是我?。 遍L孫渙一臉黑線的解釋道,特碼的,咋感覺自己這位剛拜的哥哥有些傻愣楞的?
“哦...”李恪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繼承了前世穿越過來所攜帶的天賦技能——厚臉皮,他接著說道:“可這樣做,真的太危險了,你準備怎么做,不會直接盲沖出去吧?”
“沒錯,小弟我確實是這么想的,直接沖過去,只要到了對面的亭子,他的射程應該不會那么遠,再說他肯定是要看清人臉再射,要是看到我不是你,想必不會射箭過來。”長孫渙表示了自己運籌帷幄的態(tài)度。
“可這樣做真的太危險了,萬一他不管是誰都射一箭呢?”李恪依舊猶豫道,雖說要去吸引火力的不是他本人,但對方極有可能是沖自己來的,如果連累了別人為此受傷甚至掛掉,李恪表示決不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
“沒事的,你要是擔心,可還有其他的辦法嗎,現(xiàn)在?”長孫渙反問道。
“這...”李恪說出了一個字,他就沉默了,他真的沒有絲毫的辦法,你說如果周圍有材料,他還能利用黃金書屋制造一些小玩意,混淆視覺,可惜這里實在太樸素了就石桌和石凳,余下的沒有可利用的了。
“所以,我必須去試試!”長孫渙不容置疑的語氣使他在李恪心目中的形象變得越來越高大。
“好的,兄弟,現(xiàn)在,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了,你肯定能成功逃脫,記得逃脫后找人來救我?!崩钽「袆恿耍f出了這般話。
“好,兄弟,我走了?!?p> 長孫渙說完便側身低頭欲要離開石桌底下。
“嗖、嗖、嗖”
說時遲,那時快,李恪手疾眼快的將長孫渙剛起腳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一跩。
“碰?!遍L孫渙的腦袋再次和石桌產生了親密接觸,側身倒下。
所以從今日之后,長孫渙就命人將所有的石桌都換成了木桌,事后,李恪問他為什么,他說:“我不想哪天跟你再遭遇到刺客,再撞到桌角,就算撞了,也沒石桌那么痛?。 ?p> “呲、呲、呲!”
這道聲音過后,李恪視角的場面來看,不由得讓人倒吸一口氣,一共有三箭插入地上,其他兩箭還好,僅僅是射在臉頰兩三厘米處,而另一箭則是直挺挺的插在長孫渙的下巴下方,長孫渙那剛發(fā)育的胡須就這么與主人分了家。
李恪趕忙將長孫渙換回了原來躲著的姿勢,兩人看著那三把插入地上的箭,心里升起了絕望。
“呼...好在李哥拉得快,不然我現(xiàn)在也就命喪黃泉了?!遍L孫渙心有余悸的說道。
“所以說,這不是一個好辦法,剛才好在我反應快,唉...”李恪無奈了,感覺這種剛升起希望又給予絕望的感覺真好。
“唉,到底有什么辦法,能突破當前的情況啊...”長孫渙如戰(zhàn)敗的鴨子,垂下了頭,他想到的唯一一個如今也成了失敗的例子。
“你家侍衛(wèi)可有巡邏的那種?”
沉默了會,李恪突然問道。
“有啊...李哥,你看,他們就是!”
長孫渙伸出手指向了附近的一個亭子叫道。
李恪看向長孫渙所指的那亭子,看到了五六名左右的身穿侍衛(wèi)服裝的就在往這邊走來。
“不過,還是有個麻煩?!?p> 李恪摸著下巴想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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