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復(fù)仇
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快速的在柏芏的去路上排成陣型。十架武裝直升機盤旋在空中,巨大的機載機炮對準(zhǔn)柏芏他們?nèi)﹂_火。
武帝抬手,將兩只黑洞舉在面前,所有打過來的子彈全都進入了不知名的空間。
柏芏則是依靠強大的護身真氣應(yīng)對。他的身透著一層淡金色的護盾,絲毫不懼撲面而來的彈雨。
“你這樣子讓我很尷尬啊?!蔽涞鄣膿淇四樇由掀降恼Z氣,瞬間逗笑了柏芏。
“怪物?!惫芷襟@訝于柏芏的強悍防御有感而發(fā)。其實在練就了六字箴言后,他的護身功法也到了能抵擋普通子彈的程度。
扎克駕駛著G-ONE在第一時間進行反擊。
肩部彈出的隱藏式火箭彈先擊落了四架敵機。然后是胸口的兩門“武神機炮”外加手中的超大號來復(fù)槍不停射擊,陸續(xù)的干掉了其余六架武裝直升機。
G-ONE可以說是尋常機械部隊的克星,他一個人便完全壓制住了對手的攻擊。
平津騎著馬開始沖鋒,他的技能“騎將”可以隨時召喚出坐騎。
“我一直覺得奇怪,他總是有馬可以騎?!卑剀逗笾笥X道。
零星的射擊被平津輕易的揮刀擋開,他很快的殺到敵人眼前。
風(fēng)清清一個箭步跨了出去,緊接著高高躍起,手中的青竹劍筆直的刺向平津。
一個格擋,平津從馬背上飛了出去,雙腳落地后,再退了五步才穩(wěn)住身型。
“是劍鞘!”平津發(fā)現(xiàn)對手的劍并未出鞘,否則剛才那一下絕對不是把自己擊退這么簡單。
平津手握雙刀快速的繞著風(fēng)清清移動,這次他沒選擇硬拼,而是試圖尋找出一絲破綻。
“你不出手的話,就換我來吧?!?p> 風(fēng)清清用力刺出劍鞘,鞘尖點開平津雙刀的防御,就像是用鼠標(biāo)時的快速雙擊,下一擊便點在平津的身上。
第一下點破防御,第二下?lián)糁袑Ψ缴眢w。
連續(xù)七次這樣的進攻,平津都沒有防住,撞擊的傷勢令他口吐鮮血,最后被風(fēng)清清一腳踹飛了出去。
“太弱了,不值得殺?!憋L(fēng)清清淡淡說了句。
“讓我來!”管平表情嚴(yán)肅的取出了金屬武棍,能面對這樣的高手讓他興奮異常。
“風(fēng)清清!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杜雷斯叫道。
柏芏這才從震震驚中恢復(fù)過來。“是啊,快到我們這邊來啊?!?p> “你們是誰?”風(fēng)清清問道。
“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是我啊,柏芏!”
“原來是你?!憋L(fēng)清清面無表情的沖了過來。不知何時出鞘的青竹劍直刺面門。他想到了苦思說要結(jié)束戰(zhàn)爭的條件,其中之一便是要殺死這個叫柏芏的高手。
“你和我來真的,混蛋?!卑剀恫桓蚁嘈诺拈W躲著,但這并非長久之計。
“再不拔劍的話你可要死了?!憋L(fēng)清清加快了攻擊速度。他在慢慢嘗試,尋找“不計一切代價也要殺死對方”的感覺。
體會到若隱若現(xiàn)殺氣的柏芏一掌拍在風(fēng)清清的劍柄,打退風(fēng)清清的同時自己也向后退卻。保持出一段距離后吼道,“風(fēng)清清,你到底是怎么了!”
馬思純在一旁提醒,“柏芏,還記得那個拿金色剪刀的家伙嗎,他曾經(jīng)拿走過你的記憶?!?p> 柏芏只是記得他們告訴過自己,那個拿著金色剪刀的人曾經(jīng)奪走他的記憶。如果是這樣,那么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聽到嗎,你的記憶是被那群家伙拿走了。我們才是你的伙伴!”柏芏吼道。
“記憶被拿走了嗎?果然應(yīng)了這樣的借口?!笨嗨贾熬吞嵝堰^自己,因為被利用,他曾經(jīng)是柏芏的同伙。但現(xiàn)在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他回歸到了對的一方,應(yīng)該毫不猶豫的干掉他們。
“還記得風(fēng)清揚嗎?還有你的師兄弟們。華山派還等著你回去?!卑剀墩f出了刻在風(fēng)清清記憶最深處的東西。這些是苦思還沒來得及知道的部分。
頭痛欲裂,聽到這些名字和詞匯后風(fēng)清清的腦袋就像要炸開似的。他甚至任由青竹劍掉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左右搖晃。
“那個廢物!”樺鋼雙腿一夾身下的猛虎,沖出了自己的陣營。他早就認(rèn)出了這個柏芏就是贏了自己半招,奪得三洲比武大會冠軍的人。
“柏芏,你就乖乖受死吧!”樺鋼頗有自信的沖向柏芏,覺得借助坐騎的優(yōu)勢便能擊殺對手。
柏芏也認(rèn)出了對方,“原來是你,真巧。”他隨手一掌將樺鋼拍在地上?!翱鞚L,現(xiàn)在沒時間和你玩。”
“怎么連一掌都接不下來,之前可是和他打的難分難解的啊?!睒邃撁约旱淖蠹?,傷的并不嚴(yán)重。
他原本是想撤回去的。但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柏芏正背對著自己,毫無防備的走向風(fēng)清清那邊。這樣的舉動實在太過自信,完全沒將自己放在眼里。
“偷襲又怎么了,只怪你自己找死!”樺鋼這樣想著,拔出寶劍刺向柏芏的后背。
柏芏側(cè)身讓過的同時一拳打穿了樺鋼的小腹。勁力將腰部震碎,迫使他倒在原地?zé)o法行動。然后繼續(xù)走向風(fēng)清清那里。
“快,馱我回去?!睒邃撘姲剀稕]再理會自己,馬上對自己的坐騎下令。
但那只吊睛白額虎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它慢慢靠近舔了兩下流出的鮮血,似乎是在查驗自己的傷情。然后微微瞇起了眼睛。
這是個危險的信號,因為樺鋼明顯感受到了老虎的殺氣。
“混蛋你要干嘛!”樺鋼大聲叫道。
這頭原本屬于副官張良的坐騎張開大口咬住了樺鋼的脖子瘋狂甩動,樺鋼則抓著寶劍胡亂刺著。
幾分鐘以后,奄奄一息的老虎用最后的力氣跑開幾米,然后在倒地之前向天哀號了兩聲。
“真厲害,這家伙是在為自己的主人報仇。而且還很有骨氣的不和對方死在一起?!蔽涞壅f道。
“撤退吧,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币恢背聊徽Z的寒汗汗開口。和弗圖不同,他是直接面對面和柏芏較量過的人。
寒秋鐵打了一個冷顫,雖然明知敵不過,但寒汗汗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實在不合時宜。
果然,弗圖眼神冰冷的看了過來,“你是在擾亂軍心嗎?”
“算了,不管怎樣,我是不會跟著你們送死的。”寒汗汗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著相反的方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