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萬里看到蝶衣和大牛走來,笑著起身相迎,說道:“蝶衣賢弟,你可醒了,是愚兄的不是,竟讓賢弟醉的如此深,今日可好轉(zhuǎn)了?”
蝶衣看今日徐大哥沒有牽自己的手,就放心了,也笑著回道:“讓大哥見笑了,實是小弟第一次喝酒,哈哈,失態(tài)了。徐大哥,找弟弟什么事?”
徐萬里說:“賢弟有所不知,我曾許下諾言,誰破長蛇圍城大軍,誰就是新的城主,如今計策是你出的,破軍是林公子破的,但林公子礙于身份,不能領(lǐng)城主一位,愚兄想由蝶衣賢弟你領(lǐng)城主位,賢弟切莫推辭?!?p> 蝶衣眼睛直了直,心想,徐萬里你心也太大了,把一座城交給一小孩子?當然了,我不是小孩子。但在還沒熟悉社會風(fēng)土人情的情況下就做城主,太牽強了。再說自己就動了動腦筋和嘴皮子,仗是林公子和大家打下來的。
隨即歪著頭,露出孩童的一面來,無辜的瞅著徐萬里,擺出泫然欲泣的樣子:“徐大哥,你不想要我這個弟弟了么?不想弟弟長高長大了么?”
徐大哥看她眼圈紅了,急道:“賢弟,賢弟,這是怎么說,愚兄,愚兄斷無此意啊?!币贿吋钡么晔?。
蝶衣道:“大哥將一座城交給蝶衣,每天需早起晚睡的處理政務(wù),還要擔(dān)心各路豪強來犯,還要擔(dān)心百姓生活是否安定,各項制度是否得以實施,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如履薄冰,這樣苦的日子,弟弟還怎么長高,怎么長大呢?”
大牛一聽不能吃飯,不能睡覺,遂替蝶衣叫苦道:“徐大哥,這城主當起來這么辛苦啊,蝶衣弟弟還沒長大呢,你就不要讓他當了。”
徐萬里一直見蝶衣都是一副大家風(fēng)范,應(yīng)對自如,今日少見如此孩童性情的言語,一時僵住。
林曦呵呵笑著站起來,走到蝶衣面前,想伸手摸摸她的頭,又覺得有些奇怪,遂把手縮回來背到身后朝徐萬里說:“大哥,城主之位,責(zé)任重大,蝶衣賢弟雖是神童,到底是年幼,還請大哥繼續(xù)領(lǐng)城主位,為豐州百姓謀長遠安定,勿要再推辭。我知大哥仁義重承諾,可為蝶衣另安排職位,讓他發(fā)揮自己的才能,一樣都是為豐州效力?!?p> 徐萬里聽林曦此言,遂抱拳說道:“蝶衣賢弟,愚兄不才,愿意承擔(dān)起你說的苦日子,只有我們苦點,百姓們才能安居樂業(yè)。蝶衣賢弟小小年紀,如此見識,實屬罕見,這樣吧,在你成年之前,可掛在軍師門下,由你和軍師一起參政,待你成年后,再領(lǐng)城主位?!?p> 蝶衣面露愁容:“那我不要成年了?!北娙寺勓?,都覺她是童言童語,齊齊笑起來。
蝶衣看軍師蔡公留著短須,面容平和,一身儒卷氣,看起來就像一本書,望之心定。遂朝他深深一揖道:“徒兒拜見師父,望啟不棄。”說罷連磕三個頭,伏地不起。
蔡公唬了一下,急忙將蝶衣扶起來,說道:“賢弟,何必行此大禮?!?p> 蝶衣懇切的說道:“軍師,蝶衣初出茅廬,涉世未深,仗著一點小聰明,厚愛于眾位哥哥帳前,實在慚愧,蝶衣真心誠意的拜師,好為豐州,為徐大哥效力,軍師莫棄。”說完又要下拜。
徐大哥哈哈大笑,拍著蔡公的肩膀說:“好,好,蔡公,就收了蝶衣吧?!辈坦@才擺正姿勢,受了蝶衣的三拜。
大牛在旁邊看蝶衣拜師了,也趕過去要拜師,大牛才十五六歲的年紀,頗為憨直率真,總是要和蝶衣湊一起,蝶衣深喜他毫無心機的性格,拉著大牛一起跪拜蔡公,蔡公見兩個孩子,各有長處,都非凡人之輩,也很高興,遂也接納了大牛為自己的學(xué)生。
蝶衣拽住大牛的胳膊說:“拜了軍師為師,以后要聽軍師的話噢。”大牛一甩胳膊說:“那是當然,我又不是小孩子,當然懂這個道理?!钡略谂赃呥肿煨Φ奶?。
此時一位小廝來報:“稟城主,后院派人來尋楚小英雄,說是大醉方醒,不宜空腹,已備好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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