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看她帶著一批人似乎要辦事,就問:“去哪里?”
蝶衣回道:“去汪家看看荷花?!?p> 去看荷花要帶這么多人?
“林大哥,那小弟走了。大哥回府休息吧?!钡鲁株乇f道。
林曦嘆了口氣,朝蝶衣一伸手:“上我的馬,我?guī)闳ァ!?p> 大牛在旁邊苦著臉,他倒是坐馬了,我步行去。蝶衣有點不好意思,表情訕訕,“大哥,怎么好麻煩您,小弟走著就去了?!?p> 林曦不由分說,彎腰就把蝶衣提了起來,放到自己前面,然后策馬當先,開路前行。大牛甩著一身肉在后面小跑地跟著。
林曦把蝶衣圈在懷里,兩手握韁,面無表情的策馬小跑著。蝶衣繃著身子,兩手扶著馬背,不敢動彈。
趕到汪府門前,林曦又把她從馬上提溜下來。蝶衣伸著脖子看著后面,士兵們漸漸趕過來了,都跑的有些小喘,大牛在最后面趕上來,有些大喘。
汪府的管家聽到動靜,從府里出來,上前問道:“你們來干什么?!甭犓跉?,好像認識他們,看來那個晚上,他在啊。
蝶衣好像沒聽到,嘻嘻笑著對大牛說:“大牛哥,你該減肥了,徐大哥讓你當軍前侍衛(wèi),你這個肥肉得甩一甩?,F(xiàn)在門口就有擋道的,大牛哥,練練腿功吧。”說著朝管家指了指。
大牛在打人這方面領(lǐng)會挺快的,當即上前,一腳踹翻了管家。
蝶衣招呼林曦:“大哥,您請?!闭f著身子側(cè)躬,一只手做出請的姿勢,一只手背后,好像現(xiàn)代酒店的門童。
林曦抿了抿嘴角的笑意,抬腿就邁進了汪家。
蝶衣身軀筆直,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可是她不認識路啊,就對大牛說道:“大牛哥,將門口那個提溜著,讓他領(lǐng)路去老太太那里?!贝笈4饝チ?。
蝶衣看著林曦,心想,等下會見內(nèi)宅婦人,必不是他想去的地方,就說道:“林大哥,您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待待,蝶衣一會就好。”
林曦點點頭,由他自己的侍衛(wèi)跟著,拐到其他地方。
大牛拎著管家,命他帶路,一行人來到老太太的屋前,丫鬟見一隊人來勢洶洶,嚇得跑進內(nèi)室通報。
蝶衣掀開簾子,伸腳跨入堂中。
錦衣老太太一臉不虞的看著她,屋子里坐著幾個男人,想必是她的兒子們。
“你還來干什么,還嫌害得我們汪家不夠?”老太太說道。
“過了這么些日子了,老太太還記得我的模樣,看來是有什么事刺激到您老人家了。不如老太太說說,我們是怎么認識的,也好讓幾位叔叔知道知道,我們是有交情的?!钡伦灶欁缘淖桨笌缀螅龡l斯理的說道。
老太太生氣地說:“我們是劫了你,可是你不是活的好好的?還燒了我們一座房子,炸毀了一座樓,我們沒找你,你倒是送上門來。”
蝶衣幾乎是被氣笑了,這意思,是我的不是了?她也懶得跟這種人廢話,遂起身朝外喊道:“大牛,派幾個人找找一個叫荷花的丫頭在不在,另外再去找個美女,是他們家二老爺?shù)南眿D。我一會要用?!?p> 說罷自己站起身,拍拍衣服,不理會堂中人,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室內(nèi)幾個男人追出來。蝶衣冷笑一聲,不管他們,邁步去找大牛。
老二媳婦很快找到了,但是荷花卻沒有找到。蝶衣命幾個人封住老二媳婦的院子,自己去找荷花。
但是問汪府下人,他們都不敢說。蝶衣有種不好的預感,頭皮開始發(fā)麻,荷花,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她急的在院子廊下打轉(zhuǎn)轉(zhuǎn)。
老太的幾個兒子跑過來,他們府內(nèi)的護院家丁都被林曦拔掉,所以此次蝶衣帶人來,他們不敢太造次。
其中一年長的抱拳說道:“小兄弟,有話好好說,這是為何?莫驚了府內(nèi)家眷?!?p> 蝶衣臉色鐵青,顯然著急和怒氣讓她失去了耐心,她一嗓子吼道:“別廢話,快把荷花領(lǐng)出來!”
年長的男人無奈的揮了揮手讓仆人去帶荷花。
蝶衣一屁股坐到臺階上等著。
兩刻鐘后,就在蝶衣要跳腳的時候,荷花來了,確切的說,是被抬著來的,因為她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兩條腿被打斷,臉被毀容,一身傷痕累累,嗓子被廢,話都說不出來,一雙眼睛腫的睜不開,只剩最后一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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