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非常吃驚的,女人一時間竟愣住了。
剛才,她還有點佩服方文是個有骨氣的男人,卻不想……
“那……那你快說,屠南在哪!”
無語了幾秒鐘后,女人這才反應了過來,然后對著方文問道。
“在那個倉庫的一個箱子里!”
沒有任何的遲疑,方文告訴了女人以及她的手下,屠南所在的位置。
隨即,女人便黛眉一挑的朝著自己的手下們喊道:“快去找!”
隨著女人的手下們前往方文所指的倉庫搜查,方文便抱住了女人的一條大腿,然后說道:“姐姐,我都已經(jīng)說了,你應該能放我一碼了吧!”
聞言,女人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方文,然后說道:“那就要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幾分鐘后,女人們的手下回來了,看樣子的毫無所獲。
“沒有,可能人已經(jīng)跑了!”來到女人的面前,一名率先回來的人對著女人報告道。
聽到手下的匯報,女人立刻便皺眉看向了方文,然后喝道:“你耍我?”
“沒有,沒有,我哪敢?。 ?p> 竟然沒有,這是否意味著屠南已經(jīng)跑了?
“md,不是一直在突破中嗎?怎么能跑了?”
無語的心下吐槽了一句,接著方文顯得很委屈的看著女人道:“我沒騙你,他真的……”
方文的話沒有說完,只因女人打斷了他。
“把他帶回去!”
說完,女人便蹬開了方文,然后轉(zhuǎn)身徑直離去了,而她的手下則留下兩人,一個一邊的架著方文帶走了。
不同于屠南,方文雖然也是一名先天境的‘高手’,但畢竟戰(zhàn)斗經(jīng)驗很少,面對這伙有槍的家伙,他還真是不敢亂來,他可沒有自信能像屠南那樣,挨上十幾顆子彈都不死的自信。
而就在女人以及她的手下帶走方文的時候,誰都想不到的,平靜的海面上,一個黑點在這個時候浮現(xiàn)了出來,而這個黑點的主人,他不是別人,正是屠南。
原來,不知什么時候,屠南已經(jīng)跳下了海,只等到女人以及他的手下離開,他才從海面下探了出來,這也是為什么女人的手下們找不到屠南的原因。
不久,方文被女人的手下帶進了一棟大樓之中,大樓屬于爛尾樓的行列,不過大致的框架已經(jīng)完成。
“噠噠噠!”換了一身衣裳,同時黑si配靴子,女人雙手環(huán)胸的在方文的四周轉(zhuǎn)悠了起來,似在考慮要怎么處理方文。
至于此時的方文,則是五花大綁的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然后眼巴巴,顯得很可憐的看著女人。
“你和屠南什么關(guān)系?”
良久,女人對著方文問道。
“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認識而已,我們不熟的!”方文老實回答道。
“你們不熟?”
“不熟你能幫他引開我們?”女人當然不信方文的鬼話,所以便直接拆穿道。
“你給我老實點,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開瓢了?”言語間,女人的一只手成手刀狀,然后來到了方文的腦門前,意思就是把他的腦袋給劈成兩半。
“姐姐,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方文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和屠南很熟的,畢竟這些人是要對屠南不利的,如此……他要是說自己和屠南很熟,甚至屠南是他大哥,他還能活著離開這里?
不等女人說些什么,方文似話還沒有說完,便又道。
“姐姐,屠南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情,所以你要找他???”
“難道……屠南那家伙把你……”
一看方文的面色,女人就知道方文應該沒往好的地方想,便不由得面色一紅道。
“你是在找死嗎?”
正在這時,爛尾樓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不過這個人沒有靠近方文這里,而是遠遠的……隨著他的出現(xiàn),女人的手下們主動朝他走了過去。
看樣子,似乎這個人才是大boss。
“姐姐,這個人是誰?。 ?p> 見狀,方文下意識的對著女人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方文的問題,而是顯得很不高興的喝道:“別張口閉口姐姐,姐姐的,我不是你姐姐!”
“那……妹妹?”
用著試探的口吻,方文說道。
但是下一刻,方文便立刻改口道:“美女,美女總行吧!”
因為方文是個很純粹的‘二皮臉’,所以一時半會的女人還真拿方文沒辦法。
這般,她便搬來了一張椅子,然后美腿一翹的坐到了方文的面前,似要與他做長期的斗爭。
“你眼睛往哪看?”
顯得很兇巴巴的,只因女人發(fā)現(xiàn)方文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的胸bu,大腿等等部位來回的漂移。
之所以方文表現(xiàn)的很‘二皮臉’,很沒正行,其實是方文想要麻痹女人,因為只有她麻痹大意了,方文才有逃出生天的機會,否則的話,一直被嚴加看守,他能逃走那才有鬼了呢。
只是,對方得有點耐心才行,否則的話……
“大人,這個人好像一點用都沒有,不如直接把他……”
說話的是一名站在女人身旁的男人,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是從他此刻做出的‘抹脖子’動作可以看出,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
見狀,方文不由得的心下一緊,同時下意識的對著男人喊道。
“你這家伙……你是哪根蔥,這里有你說話的份?你以為你是老大???還是說你有想當老大的意思?嘖嘖嘖,美女姐姐,你得小心一點了,這家伙一看就是個白眼狼,小心以后他為了上位謀害你!”
“你……你說什么?”聽到方文的話,男人立刻便漲紅起了臉龐,只因方文的話很明顯的是在離間他與女人。
至于這時的女人,她沒有說話,而是斜眼朝著男人看了一眼,然后對著方文說道。
“嘴皮子挺利索啊,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給縫上?”女人嚇唬方文道。
但方文似乎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他繼續(xù)說道:“姐姐,忠言逆耳,忠言逆耳?。 ?p> “不是我胡說……這小子一看就是反骨仔,你可不能上了他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