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疤!”聽過魔力怪的講話,骷髏鬼正打算離開,誰知魊卻突然叫住了他。他大惑不解,回過頭去:“有事嗎?昱?!?p> “回去,來我這兒說。”魊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走上大殿的臺階來到殿門前,探知到骷顱鬼的到來的衛(wèi)尉立刻打開門行禮,王大安也是趕忙走過來跪下?!巴醮蟀部峙履阋嗝σ粫毫??!摈俭t鬼話畢就又走下了臺階。
在玄天郡的大殿,魊回到里面就直接走去坐到了郡守椅上,也沒有多說什么。
來到玄天大殿后,骷髏鬼直看見面前出現(xiàn)了一條空間裂縫,便悄然邁了進去。那是魊的意念囚牢,里面的一張桌子旁,坐著早已在此等候的魊。
“坐吧!”在魊的這一聲中,骷髏鬼默然坐了下去。
骷髏鬼看了看魊:“是尸煞的事情吧?”
“對!”魊點點頭,“剛剛留意了他一下,他體內(nèi)有冥種。”
聽到這話,骷髏鬼著實一驚:“那他是……下一任?”剛看見花蝴蝶被無緣無故關(guān)起來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事要發(fā)生,卻想不到是這件事。如此一來。魔幻境少不了一番巨變,肯定會鬧出不小的動靜。不過,花蝴蝶恐怕就沒法看見了。不過倒也好,這樣他起碼不會被波及到。
“嗯,應(yīng)該是吧……”魊頓了頓。
通過魊的描述,骷髏鬼得知他叫蘇云金,是25歲那年要練拳時被抓來的,之所以沒再受到什么迫害,一個是他現(xiàn)在也幫不上什么忙,再一個應(yīng)該是他與嬴瓅日后也不會有什么交集,因此他暫時還算安全。
“昱,你把元神放進來,一定待不了多久。等下我就去叫他過來,把事情都跟他說了?!闭f話間,骷髏鬼,起身就要走。
魊一把叫住他:“別急,先別說太多想法,拉過來就行了?!?p> 骷髏鬼立住一想,覺得魊說得也在理,應(yīng)了一聲,才破空離開。隨后,魊的身影也消失了。
回到了幽天的大殿,骷髏鬼坐在郡守椅上沉思了片刻,叫來了王大安:“大安,去叫尸煞來一趟?!?p> “大人!”聽到骷髏鬼叫自己,王大安立刻走過來跪下,又聽見骷髏鬼的吩咐,趕忙應(yīng)道,“屬下這就去辦!”隨后就離開去昊天郡了。
走進昊天大殿,尸煞早已有所察覺,張口便問:“王大安,你到我這昊天來做什么?”
王大安一見,趕忙走去跪下:“回大人,是骷髏鬼大人……是他讓我來請您過去呢!”
“你先回去吧!告訴那家伙,我隨后就到?!笔芬矝]有轉(zhuǎn)過郡守椅,只是簡單吩咐了王大安,隨后就暗自思忖起來,“他找我做什么?會不會是有了干貨?不應(yīng)該吧?”想了片刻,他悄然轉(zhuǎn)過郡守椅,叮囑了一下張鈞,起身破空離開了。張鈞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但又不顯得十分木訥。
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破空到大殿前再進去,而是直接來到大殿里,叉著手,好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骷髏鬼,你叫我來干什么?”
“尸煞……”骷髏鬼冷冷地道,隨后轉(zhuǎn)過椅子,“不,準確地說,我應(yīng)該叫你蘇云金?!?p> 突然聽到這個自己都有些陌生的名字,尸煞著實一怔,抖了起來:“你,你……”因為他很清楚,想要知道這一點,必須要經(jīng)過深層次的探知,這說明骷髏鬼定然是個極其強大的存在。這一想,他的手也不由得垂了下來。好在剛剛骷髏鬼已經(jīng)支走了大殿里的手下,不會有人見到尸煞現(xiàn)在的窘境。
“蘇云金……”骷髏鬼叫著,緩緩站了起來。短短的三個字,卻給尸煞帶來了強烈的壓迫感,讓他險些跌坐在地上。他失聲叫著:“你……你是什么人?”“冥界守護者?!闭f話間,骷髏鬼一步邁出,破空來到了尸煞的面前。尸煞徹底怕了,終是跌坐到了地上。
骷髏鬼有意伸出手來:“起來吧,咱們還沒聊完呢?!笔坊呕艔垙埖卣酒饋?,一臉驚恐地看著骷髏鬼。骷髏鬼微微一笑,開始講了起來,尸煞就在一旁聽著,不時點點頭,好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赤天大殿的郡守椅上,卡忽然眉頭一簇:“怎么?他們對云金下手了?要去會會昱了……”正想著,他轉(zhuǎn)過椅子站起來,破空離開了。
負著手走上玄天大殿的臺階,自有人為他開門。看了看門口的衛(wèi)尉和里面的劉炑,他終是走了進去。魊似乎是早有察覺,適時地打開意念囚牢,留出一條空間裂縫??ㄒ矝]多想,徑直邁了進去?!翱ù笕?!”其實魊也不清楚卡的來意,只是覺得這樣多少保險些,所以還是向他行了禮。
“不必?!笨〒P揚手,“叫我金乾就好。”
“哦,那老金,你過來坐吧。”站起身來,魊立刻招呼卡來坐下,“有什么事你就說!”
坐下之后,卡開了口:“昱,你們怎么對云金下手了?”
“那家伙啊……”魊陳述了自己的觀點。
卡聽聞,當即摸摸下巴:“這樣啊……倒是一步好棋……不過也要小心些才是……”
“那你們呢?”魊問道,“就這樣看著蝴蝶君受苦?”
“按說,他不是我的人,不像云金,我是管不著的?!眹@息了一聲,卡道,“花也不想這樣,子充也很愁。不過我們會在適當?shù)臅r候拉他入伙的?!?p> 與魊簡單的討論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卡起身離開了。“現(xiàn)在花跟子充都在為蝴蝶的事頭疼,正子又一直十分輕佻……”一邊想著,卡一邊走下了臺階。就在他破空準備回到赤天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破空后的地點被人改動了!他清楚地知道,能夠這么做的,沒有別人,只有嬴瓅。思量了片刻,他還是破空過去了。
在鈞天郡的秘密監(jiān)牢里,嬴瓅一聲冷笑:“怎么,不歡迎我么?”
“大人突然叫我過來,不知所為何事?”卡很鎮(zhèn)靜,也沒有跪下行禮,只是輕輕低下頭。
“我剛發(fā)現(xiàn)你偷偷去了玄天,還進了意念囚牢?!辟|冷聲問道,“可有此事?”
卡抬起頭來正視著嬴瓅:“我確實是剛從那里出來,可那又如何?”
“你們一定又是背著我搞什么小動作了,不長記性的東西!”嬴瓅說著,就要去懲罰卡。
誰知卡突然站挺了身子,微昂著頭,輕咬嘴唇,帶著他所特有的孤高冷傲笑道:“你來???你把我打傷了,可就失去了一個得力干將了!”
“呵!”嬴瓅一聲冷笑,“沒有了你,我還有別人,或者我自己也可以變做你的模樣?!?p> “可那樣都不如我本人吧?”卡面不改色。
嬴瓅暴怒了:“卡!你不要太過狂妄!”說著右手一揮,卡就要跪到地上。卡是不想向嬴瓅卑躬屈膝的,便抵抗著贏瓅的力量不跪下去。但僅硬撐了片刻,還是迫于壓迫跪倒在地,吐出一口鮮血來。可他還是將頭抬起,盯著嬴瓅:“我叫金乾!”
“怎么,你還不服氣?”嬴瓅吼一聲,揮手動了魔力刑??ㄍ纯鄻O了,好像有人踢中了他的腹部,又好像有人扼住了他的咽喉。他叫著,倒在地上抽搐著。嬴瓅則在一旁笑著。
“卡你可別忘了,我大可以將你打傷再治愈,治愈再打傷,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看著在地上抽搐的卡,嬴瓅是愈發(fā)開心了。
誰知卡竟然在痛呼之間擠出幾個字來:“粉骨碎身……”
“你以為你能斗過我?”嬴瓅說翻手著加重了刑罰??ń械酶鼞K了,抽搐得也是愈發(fā)厲害。
一輪刑罰過去,嬴瓅選擇先讓卡歇一下。誰知卡張口就要爭辯:“嬴……嬴瓅……”嬴瓅惱了,叫一聲就放出力量,直擊卡的魔力源。本身火就克金,再加上魔力源異常脆弱,卡撕聲大叫著,鮮血不住地從口中流下。
過了一會兒,卡的聲音漸漸小了起來,他一點點昏了過去。嬴瓅悶哼一聲,退到一旁靜待卡的醒來。
卡畢竟也是有些實力的,過些時候就醒了過來。他微微抬起頭,看向嬴瓅:“嬴,嬴瓅……正義,是……終將戰(zhàn)勝,邪惡……”話說到這里,嬴瓅忽然沖了過去,一腳踩住了他的頭:“還嘴硬?!”隨后又過去對著他的腹部踢了幾腳,然后就繼續(xù)動起刑來。
漸漸地,卡又一次吃不消了,又將要陷入昏迷??删驮诖藭r,卡似乎聽到嬴瓅在自言自語:“這里怎么會有死氣……不好!李銳有事找我!”話音剛落,嬴瓅就消失了,卡也就此昏了過去。
“子明。”也不知過了多久,卡聽見魔力怪在呼喚自己,感覺身上的傷也被土屬性的力量醫(yī)好了些,他就緩緩地蘇醒了過來。在魔力怪的攙扶下,他一點一點坐了起來。經(jīng)過魔力怪的逼問,他最終還是咳嗽著說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我那邊還有點事情,就先告辭了?!绷牧藥拙洌Я诌€是離開了,留下卡一個人坐在地上消化著自己剩余的傷??▊煤苤?,但大多數(shù)傷口都不難愈合,唯有魔力源處的傷難以愈合。就在卡發(fā)愁的時候,骷髏鬼忽然破空而至。
只見骷髏鬼蹲下身來,伸手一指,一股屬于尸煞的金屬性力量被傳了過來,其中的死氣已然被剔除了,隨著力量一點一點地進入卡的魔力源,卡也漸漸恢復(fù)了??礈柿藭r機,骷髏鬼略向遠處傳音,收了力量。“骷髏鬼……”卡突然開了口,“剛剛的事情,是你干的吧……”
“是我?!摈俭t鬼點點頭,“倒是你,怎么連這種事情都自己扛下來。長此以往可是會吃不消的啊!”
卡咳了幾聲:“你不明白……除去我們四個,你們都算是我們的手下……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nèi)ニ退馈敃r他們又都各有事情幫不上忙,出了這種事只能由我自己扛著……”
骷髏鬼嘆了口氣,并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卡??ǖ哪樕喜]有什么表情,因為他已經(jīng)做不出什么表情了。
此時此刻,魔力怪正在陽天跟花談?wù)撝??;c點頭:“老李這么做沒問題,就是子明這樣有點冒險啊……”
“嗯,我也在為這事犯難?!?p> “善待云金?!迸c骷髏鬼簡單聊了幾句之后,卡還是起身離開了。
骷髏鬼站起身來,看著卡的身影消失,一聲輕嘆:“子明……”
卡這一去,并沒有回自己的赤天,反而是去了生病所在的成天??ê芮宄∷貋聿徽?jīng),但他覺得生病有時候也是會給出好的建議的??墒巧?yīng)該是睡著了,并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直到他走近去呼喊,才反應(yīng)了過來。聽過卡的陳述,生病只是說了一句話:“提防著點那孩子?!?p> “誒?他沒聽到???哦,也是。”卡先是一怔,隨后也反應(yīng)了過來。
“不送!”卡就這樣的生病的高聲中離開了。
卡離開后,生病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他早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自己在嬴瓅手下的第幾個年頭了但是他知道,嬴瓅一日不除他就有一日不能懈怠。這些年來,他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我叫鄭正,不叫生病?!睘榈木褪遣槐毁|所徹底控制?;蛟S在旁人眼中,他一直是很不正經(jīng)的,可他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他只是希望所有人都能樂觀一些,在苦難面前能夠不被打倒。見卡有時也會難得露出笑容,他也會格外開心。
回到赤天,卡第一時間向魊傳音,告訴他自己的猜想。剛回到大殿的魊當即喊道:“小炑!”可是他并沒有回應(yīng),于是他就又喊了一聲“劉炑!”劉炑這才回過神來,叫著“大人”沖了過來。
“嬴瓅,你少裝了!”魊忽然吼道。
劉炑似是嚇了一跳,驚道:“大人,我不是嬴瓅,我是劉炑??!”
“嬴瓅,你騙不了我的!”魊話畢,伸手一指,逼出了嬴瓅留在劉炑體內(nèi)的用來操控的力量。骷髏鬼適時地傳過來自己的力量,迅速化解了。
整理了一下妝容,在郡守椅上坐好,魊禁不住低下頭去看了看自己的衣裝。這一件并不是十分合身的玄色連帽長袍早已不是最初的樣子了。手沿著輕撫,滑到另一只手的手背上,他甚至感慨,自己本不用一直穿著這樣一件外衣的。嘆了口氣,他又一次想起了當年的事情。
當時,魔力怪一如既往地坐在他的大殿里,忽然,門開了。魔力怪抬起頭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手下自己跟骷髏鬼。
還沒等他說些什么,二人已經(jīng)開口:“有請。”魔力怪定睛一瞧,面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條空間裂縫。站起身來,他一步邁了進去。
“不好!是死氣!”進入那個空間,魔力怪陡然一驚。急忙運轉(zhuǎn)力量,可是還是受到了侵蝕。
一股力量的傳入,使魔力怪瞬間舒服了許多。他一回頭,二人正微笑著:“隨我們來吧!”魔力怪隨后就同他們離開了。
那是一處處在結(jié)界里的顯得十分清凈幽雅的地方,抬頭可見一個大匾寫著“先賢祠”,門里面似乎是透著什么光。走進去就見到了兩個陌生人在那里候著。
“在下劉明瀚,見過王子都?!薄皠⑶?。”二人向魔力怪抱拳行禮。
魔力怪一怔,隨后也是拱了拱手:“啊……幸會……”
“是這樣的……”自己隨后開了口,向魔力怪說明了情況。滕圣君與李炟緊跟著也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聽過了幾人的陳述,魔力怪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如果四位來日有什么需要,我四人定會竭盡所能?!?p> 他記得自己當時表示一定會盡快擒住嬴瓅,可是如今嬴瓅依舊在興風作浪,屬實是自己的失職。
在劉炑驚愕的表情中,魊轉(zhuǎn)過椅子,念了一句“也該去會會他了?!闭酒鹕黼x開了。
魊是直接破空來到了靈界,滕圣君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他了。魊一見滕圣君,連聲道謝:“這次可真是多虧了你們啊,謝謝!謝謝!”
“別謝予,”滕圣君道,“你們也要盡快采取些行動才是?!?p> “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的方法吧……”魊話畢就離開了。
目送著魊離去,破空來到了陳玓的所在之處,望著他的背影,輕聲喚了他一聲
“劉明瀚,”陳玓也沒有回頭,只是輕聲回應(yīng)。滕圣君道:“這次也算是趕巧,不然就難了?!?p> “不,”陳玓輕輕搖頭,“是予有意算準的。予欠他一個人情。不過你也要小心些,舍弟此次失算,定然會有所行動?!彪ゾ龥]有看見,陳玓的眸中早已噙滿了淚花。
另一邊,在魔幻境,魔力怪輕輕翻掌,看了看手心之中釋放出來的一些力量。如果不是嬴瓅,他如何會擁有這些力量?雖然這些力量使他強大了,可他寧可根本不曾有過這些力量……
他至今還清楚地記得他跟花昔日的種種,記得自己深夜里寒窗苦讀,記得花挑燈夜補衣。他記得在自己立志要考取功名封妻蔭子的時候花對他說:“我不求你當多大的官,賺多少錢,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我就滿足了。”
他大為感動,深情地看了看花:“花,從今往后,不論境況如何,我都會盡自己最大努力,不讓你吃半點苦,受半點傷?!被犃?,久久望著自己。
可是好景不長,這種清貧而快樂的生活很快就被嬴瓅的到來打破了。
突然有一天,自己的兒子王城在屋子外面玩耍的時候,嬴瓅從天而降。王城自然是嚇壞了,哭著喊著要爹爹。嬴瓅裝出一副好心腸的樣子,假惺惺地安慰著王城:“孩子,你別著急。我就找一下你的爹爹,他答應(yīng)了我的事就沒事了?!?p> 王子都聞聲趕來,質(zhì)問著嬴瓅:“你是什么人,找我來干什么?”王城也是一邊哭著一邊望著王子都與嬴瓅。
“干什么?”嬴瓅冷笑著,“我想讓你隨我去作惡,我占山為王,你就做小妖精。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推翻王朝,問鼎中原?!?p> 王子都心地善良,怎么可能輕易跟著別人去做小妖?立即回絕嬴瓅:“我本一介書生,不曾有過這等非分之想,只想考取功名,封妻蔭子。如今你要我如此,我只得不從。”
“你當真不答應(yīng)?”嬴瓅冷笑著,用洪荒之力抓起王城,“當心這娃娃的性命不保!”
聽著王城的叫喊,王子都只想讓他放過自己的兒子:“你先放過孩子,再給我?guī)滋鞎r間考慮考慮!屆時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王城這般叫喊,把抱著女兒的花也引了過來,放下女兒跪在地上喊著:“我的孩子!老爺大人你行行好,求求你放過孩子吧!”
嬴瓅見了花,來了興致:“給你們倆最后一次機會,要么隨我去作惡,要么就看著這娃娃死!”
花抬起頭看了看嬴瓅:“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是良民,我夫君也是好人,都不會跟你去干壞事的?!?p> “對,為禍世間的事我王子都絕對做不出來!”王子都也很堅決。
“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嬴瓅叫著,殺死了王城。
看著兒子就這樣被殺死,兩個人都很激動,大聲地哭喊著??墒峭踝佣紖s突然有所醒悟,對著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F(xiàn)在他們可以不答應(yīng),以后保不齊會有別人答應(yīng),如果換了別人去作惡,很可能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想了想,他們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于是,他們二人與幼女茉莉就被帶到了嬴瓅的監(jiān)牢之中。在監(jiān)牢之中,他們結(jié)識了金乾與鄭正。
“我叫鄭正,字子直,就是個做小本生意的商人。原計劃過兩天就要跟那邊的有一戶里姓人家的姑媽成婚的。還說她姓的不是一般那個李呢!結(jié)果突然就被那家伙以利潤相要挾帶了來。你們都是什么來頭?”幾人之中,數(shù)鄭正最活躍,最先開口試圖搭腔。
金乾隨后微微抱拳:“鄙人不才,喚作金乾,字子明,三尺微命,一介書生。他為了逼我隨他為非作歹,更是殺害了家嚴與家慈……”說著,他不禁落下淚來。
鄭正倒不覺得如何,嬉皮笑臉的:“誒?這名字好玩兒!誒你結(jié)婚了沒有?哪天把你家那位也帶過來給我看看!”
“唉!”金乾太息著,“我年幼的時候曾有一位青梅竹馬諶姑媽,言字旁的諶,我很愛慕她……我暗暗發(fā)誓非她不娶……只是后來她家里搬走了……我家隨后也搬遷了……”
“那你倒是可憐?!编嵳兄耙俏矣袡C會出去了,我非娶上她十房二十房的,誰也管不著!”
王子都是最后介紹的:“在下姓王名子都,字子充。這位是拙荊紅氏,紅色的紅,我平日里都叫她花。這位是小女,喚作茉莉。那家伙為了讓我來,殺害了我唯一的兒子……”
“那從今往后你就是大哥,金乾你就是二哥,我就做小弟吧!”鄭正叫著。
正子看起來是最不正經(jīng)的,可真的到了關(guān)鍵時刻卻又一點也不輕佻。想著生病一直掛在臉上的十分輕浮的笑容,他又億起了一件往事。
那一日,花因為違抗命令被嬴瓅責罰。當時他們手頭都有急事,是生病不顧一切破空過去,為花擋下了嬴瓅的攻擊。
最終,花相安無事,生病卻被嬴瓅打得幾乎丟掉了半條命。
“子直……”
輕輕抬起頭來,他又想到了此前花在自己的懷里說著苦衷的樣子。再想想多年來的遭遇,他不禁低下頭落下淚來:“花,對不起,我食言了……跟著我,叫你受委屈了……”
衛(wèi)尉打開了門,卡緩步走了進來。來到魔力怪的面前,卡輕輕蹲下:“子充?!蓖瑫r,他迅速運轉(zhuǎn)力量,將聊天內(nèi)容共享給花和生病。
轉(zhuǎn)回思緒,魔力怪開了口:“你是為了保密的事情來的吧!這個我已經(jīng)有辦法了,正在建一個更保密的空間,應(yīng)該快成了。”正說著,他放下右手,微曲前三指,向卡展示了那個空間的雛形。
卡輕輕咳了幾聲:“不止。我今天還聽到他說要對蝴蝶下手什么的,看來咱們?nèi)沃氐肋h啊……”
花聽聞此事,一聲太息:“弋礬……”生病也是感慨著嬴瓅無所不用其極。
魔力怪看了看卡:“你也是,別總逞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卡應(yīng)一聲起身就向大殿外面走去。
魔力怪轉(zhuǎn)過椅子突然發(fā)問:“子明,你還愛她嗎?”
“乾,今生今世,唯愛她一人……”卡沒有停,只留下了一句話。魔力怪太息著,看著卡的身影一點一點地消失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