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周五我們部門要進行第一次部門活動,磨合一下大家的感情,希望大家能夠重視。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是城西敬老院,大家都做好準備。還有,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最好別請假?!?p> 蘇曉說完,下面就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蘇曉眼神似利劍環(huán)顧一圈。
“還有什么不懂的嗎?”
“學姐,我們?nèi)ザ嚅L時間?!币幻W弟問道。
“半天。我知道大家周五一般都沒有塊課?!?p> “嗯嗯?!?p> 站在安寧對面的女生試探地舉起手來,眼神隨著蘇曉:“學姐,我周五要回家,票都買好了。”
“嗯,那回去吧。”蘇曉也沒辦法,但好在部門里現(xiàn)在人還很多,即使少了兩三個人也不打緊。
“就像你蘇曉學姐說的那樣,我們要磨合一下彼此的默契。大家都時候現(xiàn)在學習西門集合。到時候我們打車去地鐵口,學校發(fā)了一日游的地鐵卡,我現(xiàn)在發(fā)給大家?!?p> 張宇和安寧提著一大兜工作證和地鐵卡,還有服裝帽子,一人拿了一兜開始發(fā)。
白瑾羽站在最邊上。發(fā)到白瑾羽的時候,白瑾羽面無表情地伸出手,安寧的之間碰到那只手,微微地顫抖了一下,然后指尖用力。白瑾羽皺皺眉頭,看了安寧一眼。
似乎不滿足她的所作所為,他快速地把他的手抽出。
“咦,學姐我都看到咯。”離白瑾羽很近的一個男生想著安寧的方向,小聲說到。
安寧么不做聲,現(xiàn)在在開會,一定要嚴肅。
其實,兩人之間的事情,部門里的人早就知道了。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愛意怎樣都瞞不住。
“誒,安寧,周五你去不去?!睆堄顝牧硪贿叞l(fā)東西,發(fā)了一會兒,剛好和安寧碰頭。
“可能去吧。”
“去吧去吧,反正那天白瑾羽他們都去呢?!睆堄钆隽讼掳矊幖绨颉?p> “別什么都提白瑾羽,公事就是公事,他去不去和我有什么關系,我是一定會去的。”兩個人邊發(fā)邊聊,安寧忘記了旁邊還有人,一抬眼就看到一位學妹探著頭往白瑾羽那瞧。
她也象征性地看了白瑾羽一眼,他正滿不在乎地悠著手里的工作牌,安遙又收回實現(xiàn)。
發(fā)完工作牌,安寧又說了幾天最近部門里發(fā)生的問題,以及應該做的改正。下面的部門成員都耐心地做著筆記。
安寧也知道其實大家都不喜歡開會的,就加快速度把該說的話都說完,示意張宇和蘇曉,然后宣布會議解散。
“學姐拜拜?!?p> “拜拜。”
“安寧,蘇曉,我先走啦。”張宇給兩人打了招呼。
“好。拜拜?!?p> 人都走完,安寧松了一口氣,愜意地往后面桌子上一靠?;顒邮野舶察o靜地,又只剩下他們?nèi)齻€人。
“安寧,那天我們活動結(jié)束后去看電影吧?!遍_完會,蘇曉又恢復到小女生的樣子。
白瑾羽站在角落里,冷冷的看了蘇曉一眼。
“好呀?!卑矊庮^靠在蘇曉肩上。
白瑾羽眼神又冷了一分,特別是安寧把頭靠在蘇曉肩上,蘇曉一臉愜意的樣子,他心里分外難受。
“晚上請你吃烤肉?!碧K曉斜瞇了一眼白瑾羽,炫耀似的拍了拍安寧的臉,“你怎么報答我。”
安寧抬頭:“我?guī)湍惆炎鳂I(yè)寫了。”
“no,no,no,”蘇曉揮著雙臂,一臉寵溺,“晚上過來侍寢?!?p> 兩人經(jīng)常開玩笑,所以也不覺得有什么,倒是旁邊的白瑾羽覺得越來越扎眼。
他走到安寧面前:“你倆趕緊走吧,我要鎖門了?!?p> 兩個女生臉上的笑容同時僵下來。蘇曉意識到這幾天她的玩笑有點過火了。安寧是不理解他都跟蘇曉吃什么醋。
蘇曉一躍,從桌子上蹦下來:“我先走啦,你倆在好好膩歪吧。拜拜,”完了,她又扭頭,“蘇維新在哪?我去找他吃飯?!?p> “在籃球場打球?!卑阻鹇曇衾镉行┎粣?。
他本來不想告訴蘇曉,蘇維新在哪,讓她一直膩著安寧。但是,他又想讓她趕你走。
如白瑾羽所愿,蘇曉一溜煙地跑了。
白瑾羽走到安寧身邊,一躍坐上蘇曉剛剛的位置。安寧還是剛才的樣子斜靠著桌子。
走廊上突然一陣喧嘩。白瑾羽轉(zhuǎn)身走到門邊,拿出鑰匙,扭了幾下,就把門給鎖死了。
“你干嘛?”安寧一臉慌張。
每次只有兩個人在一個密閉空間的時候她就會很不安。她看著和她同樣姿勢倚在桌子上的白瑾羽。
“不讓某些人回來打擾我們?!卑阻疠p描淡寫。
“呵,”安寧踮起腳尖,看著白瑾羽的眼睛,“吃醋了?”
安寧的聲音低低的,帶點撒嬌的意味,有帶點輕佻的音調(diào)。因為白瑾羽太高,她踮起腳尖才到他肩頭,整個身子都伏在了他一邊身上。
白瑾羽的耳尖漸漸變紅。他往一邊撤了撤,安寧就往前挪。后來兩人移到桌子邊上。安寧看到白瑾羽還要挪,心里騰地一股火氣。抓著白瑾羽的領口,把他的頭拉下來。仰起頭,附上他的唇。
笨蛋,他怎么誰的醋都吃呢。他和蘇曉一樣重要,但是他應該知道意義不一樣的呀。
女生清甜的唇柔軟而又霸道。被她接觸到的地方像是著了火。有好幾次,白瑾羽都想把她摁住加深這個吻,但是這一次是她主動,她好像篤定吃定了她。
安寧吮吸著白瑾羽的味道。他竟也乖乖地被她吻,安寧慢慢放松,把手插進他的發(fā),溫柔地安撫著他。在胸腔里沒有空氣的時候才停下里。
她的手還放在白瑾羽的頭上,她揉了揉他的發(fā)。注意到白瑾羽略微發(fā)紅的唇,她羞恥而已尷尬。
“那個,啥,嗯,我們……”安寧把自己的手收回來,語無倫次。
“不夠?!卑阻鹜鲁鰞蓚€字。
“什么不夠?”安寧扭頭。
“一個吻就像收買我,太隨意了吧?!卑阻疠p笑。
“白瑾羽,你別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是不是這幾天沒咬你,膽子就大啦?!卑矊庍诹诉谘?,抓過白瑾羽的手。
“誒,我錯了,我錯了。”
“以后聽我的不聽?!?p> “聽聽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