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霧彌漫著整個洞穴,試圖把一切都籠罩在里面。
某只類似壁虎的小生物不慎入內(nèi),血霧瞬間將其吞噬,剩下的只剩一具完完整整的骨架。
然而,這恐怖的血霧竟對身在其中的嚴安產(chǎn)生不了任何影響!
一股微風(fēng)盤旋在他身體的四周,不大,卻能讓血霧不得靠近半分。
化身血霧的血袍人已經(jīng)快瘋了!
至今為止,手段盡出,但都敗這股風(fēng)面前。
無論血袍人如何攻擊,角度再在刁鉆也好,甚至已經(jīng)用出了最強的手段,化身成為無孔不入,足以吞噬一切血肉的血霧,依然無法再進半分。
明明這該死的小胡子就在眼前,就差那么一絲的距離,可兩者間被這股風(fēng)斷成天地鴻溝,無法逾越。
再說小胡子嚴安,待在血霧中左顧右盼的,那悠閑摸樣就差拿著相機拍照發(fā)朋友圈了。
當(dāng)然,他并不知道什么是相機,什么是朋友圈。
可也足以說明此時的他待在血霧中有多無聊。
能不無聊嘛?
身處霧中,入眼全特么一片姨媽紅,看得嚴安都快要吐了。
但沒辦法啊,不是他不想走出這片血霧,而是連他也束手無策。
盤旋在四周的微風(fēng)的確把所有的血霧都給完全隔絕開來,但不代表嚴安有能力離開這里。
這風(fēng)只會停留在這里!
嚴安移動的話,這風(fēng)壓根就不鳥他。
咋滴,我保護你還想溜我不成?
面對這么有個性的風(fēng)子,嚴安也是各種無奈安于心頭。
故此,唯有等!
我動不了,那就等這血霧飄累了自己停下唄。
維持這么大范圍的靈技,這貨的消耗恐怕比自己要高得多。
血霧用盡辦法,始終是無法突破這風(fēng)壁!
看似薄弱的微風(fēng),卻比龜殼還硬。
血霧懊惱,這特么還怎么打?
且看著在自己包圍中的小胡子,那一副休閑的摸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奶奶的,勞資在這里拼死拼活想盡辦法想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這家伙倒好,閑得跟家里似的。
咱倆在拼命呢,專心點成不?
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魔力在以能察覺的速度下降著,血袍人意識到不能再這么耗下去了,雖然他更想把這該死的小胡子耗死在血霧中。
待在血霧中的嚴安突然發(fā)現(xiàn),環(huán)繞在他四周的血霧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很快,周圍景色回復(fù)正常,嚴安松了口氣。
總算沒有那看得快吐的紅色了……
血霧迅速回收,重新凝聚回血袍人的樣子。
與之前相比,不同的是此時血袍人手握一把由血液凝聚的鐮刀。
乍一看,就像準(zhǔn)備收割的死神。
二話不說,直接抄起鐮刀往嚴安沖來,其實血袍人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說了一大堆屁話,愣是無法將嚴安斬殺,這不打臉嘛,還不如實際點真把這家伙給干掉后再在他尸體上跺兩腳來得痛快!
可某人的嘴卻不自覺動了起來。
“誒?怎么這次不說了直接來砍我?”
嚴安奇怪地問著抄起鐮刀要砍自己的血袍人,手中的扇子也不停歇朝著血袍人扇去。
血袍人的臉已經(jīng)黑得不能再黑了,什么意思?勞資閉嘴了你還不樂意?
這可真不怪嚴安,實在是這次血袍人沒裝沒BB就直接朝自己砍有些不習(xí)慣了……
血袍人咬著牙根,朝著嚴安奔去,迎面而來的,是后者所扇出的詭異旋風(fēng)!血袍人心中冷笑,為何自己要親自操刀砍人?
經(jīng)過他的觀察得出了一個念頭,血鞭抽出的時候被這股風(fēng)給帶歪了,血刺想把這家伙串成肉串的時候被這股風(fēng)給帶走了目標(biāo),血霧籠罩下還是這該死的微風(fēng)把霧給吹開。
也就是說,只要不直接對上這股風(fēng)就阻礙不了自己的攻擊了!
血袍人與風(fēng)流在即將相撞那一瞬間,血袍人猛然加速躲過了這股風(fēng)流。
哈哈,成了!
你小子死定了!
血袍人眼中倒映出嚴安的身影,期待著后者臨死前那一刻的恐懼面容。
嚴安的確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用這種方法來躲開風(fēng)流。
在血袍人避開了風(fēng)流之后,兩人的距離已經(jīng)相差幾個身位了,以這種距離,嚴安想要躲避也來不及。
血袍人舉起鐮刀,誓要把嚴安一刀兩斷,他此時的臉上已經(jīng)掛滿了快意。
太好了!
太棒了!
耽擱了這么久,總算是能把這家伙給砍死了!
舉起鐮刀的同時,無數(shù)的快感從他的腳底不停涌向天靈蓋!
能有此感覺,可見血袍人對嚴安得有多恨之入骨,甚至能排在他心中的仇人排行榜第二名!
血袍人的身影倒映在嚴安的眼眸中越來越近!
最終!
砰!
一刀揮下,血紅的刀氣瞬間劈開重重巖層沖到了山外,沿路上不知損毀了多少樹木,砍死了多少妖獸野怪!
這一擊恐怖至極,整座山都搖搖欲墜,洞穴中不停有巖石落下。
嚴安看著沖到了另一個方向的血袍人久久無語。
后者也看著這威力讓他十分滿意而結(jié)果卻心生崩潰的一擊沉默不言。
不應(yīng)該啊……
我不是已經(jīng)躲開了嗎?
哦,原來躲開也沒用啊……
血袍人默默收起鐮刀,身影蕭條。
嚴安突然有點心疼血袍人,這是不是對他太殘忍了?
明明都已經(jīng)這么努力要砍死我了,卻還是被風(fēng)帶偏了,唉……
可憐的孩子。
收起鐮刀的血袍人沒有再繼續(xù)發(fā)動攻勢,到如今他體內(nèi)的能量已經(jīng)浪了一大半了,然而還是對眼前這家伙毫無辦法。
他能怎么樣?
繼續(xù)下去?
別逗了,大殺傷力的靈技都刷了一遍,剩下一些弱小無能的低等靈技,估計對方都不用扇子也能防御。
血袍人看開了,這種沒有意義的打殺到底為何?
就為了掙那一口氣?
呵呵……
塵歸塵土歸土,一切就這么讓它過去吧……
血袍人心態(tài)佛了。
面無表情地看了嚴安一眼。
“你走吧,我不動手了。”
嚴安驚了!
什么回事?
這就慫了?還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去戰(zhàn)斗?
似乎是看出嚴安的心思,血袍人鄙夷看了他一眼:“你不走是吧?我走!”
不知道是誰慫呢,窩在龜殼中不敢出來正面肛,一味猥瑣有意思嗎?
哼!
說完,血袍人欲走向洞口準(zhǔn)備離開。
這下子可輪到嚴安不干了。
“嘿!”
血袍人轉(zhuǎn)身瞄了他一眼:“干什么!”
嚴安急道:“走了?”
血袍人道:“是啊?!?p> 嚴安:“去哪里?。俊?p> 血袍人:“回家?!?p> 其實他很想懟一波嚴安關(guān)你屁事啊,這么八卦,但不知為何,最終還是這兩個字脫口而出。
嚴安:“然后呢?”
血袍人冷笑:“殺人??!”
嚴安:“不殺人行不行?”
血袍人有些茫然,怎么可能,就因為你一句話我洗手不干了?況且不殺人自己怎么活?
半人半魔這個狀態(tài)維持不了多長時間,必須要盡快繼續(xù)吸取人類的血液才能讓自己安然轉(zhuǎn)化成魔族,不然,等到維持半魔狀態(tài)的能量不足時,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當(dāng)即,血袍人無情看了嚴安一眼:“不殺人你養(yǎng)我?。俊?p> ……
這下子輪到嚴安懵了,什么意思?
我、我是個男的……
看到嚴安這副表情,血袍人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這家伙能不能不要想得這么深入?
我好想打死他?。?!
鑒于沒辦法把嚴安給宰了,血袍人決定終結(jié)這個話題,然后走人!
看到血袍人再次轉(zhuǎn)身,嚴安可急了。
不行,不能放這家伙出去害人!
“嘿!”
血袍人陰沉著臉,還有完沒完?
“又怎么了?”
嚴安認真說道:“我要把你干掉!”
血袍人聞言哈哈大笑:“我承認的確破不開你的防御,但就憑你?一樣無法攻擊到我,傻瓜!”
嚴安神秘一笑:“是嗎?那如果兩個人呢?”
血袍人楞了楞:“什么?”
嚴安從懷中突然掏出一塊疑似水晶的物體,然后捏碎!
唰!
方月軒穿著大褲衩出現(xiàn)在兩人中間……
血袍人:“……”
嚴安:“……”
方月軒:(⊙o⊙)…???
半彥簫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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