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羅斯大人?”菖蒲看到黑波羅斯,那顆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不想死就跟著我?!焙诓_斯說,帶著兩個手下還有無名和菖蒲不急不躁的走向城主府,菖蒲清楚的明白黑波羅斯的強大,跟在他身邊也就沒有了絲毫擔憂。
無名看著黑堡內(nèi)的景象,非常值得一提的現(xiàn)象就是所有的人們并不會太過于驚慌,雖然焦急但只是有序往戰(zhàn)斗部的方向移動。
“通常一個驛壘被攻破,人們不都應該往甲鐵城方向撤離嗎?為什么還要去城中心的戰(zhàn)斗部呢?”無名問了一句。
“無名小姐,請放心吧,戰(zhàn)斗部會解決問題的?!本瓦B菖蒲的話里也充滿信心,戰(zhàn)斗部在黑堡人們心中就是百戰(zhàn)百勝的神兵,撤退到黑堡甲鐵城上不一定安全,但在戰(zhàn)斗部的保護范圍內(nèi),一定安全。
狂尸的進攻十分猛烈,人們急忙往戰(zhàn)斗部的方向撤退,戰(zhàn)斗部的戰(zhàn)斗員也迅速趕到了戰(zhàn)場,雖然在人數(shù)上占據(jù)絕對的劣勢,可戰(zhàn)斗部以無畏先鋒為矛劍狠狠地扎進了狂尸群中,只是一接觸,狂尸的攻勢頓時被全面壓制,戰(zhàn)線不斷的往外移,斬殺狂尸的速度讓無名嘆為觀止。這絕對是戰(zhàn)斗力最強的軍隊,沒有之一。
狂尸的數(shù)量雖然十分龐大,可從開始到最后,不過一個小時,上萬的狂尸全部被堵在最前線的那批戰(zhàn)士屠殺殆盡,每一個無畏先鋒的戰(zhàn)斗員身上都沾滿了鮮血,真是浴血一般。尸潮被強行壓制了下去,黑堡內(nèi)因為戰(zhàn)斗變得一片狼藉,可就是沒有一個狂尸活著。
“哥哥。。。。。。您能抵擋這么強大的軍隊嗎?”無名不由得開始為天鳥美馬擔心。
“波羅斯大人,所有入侵的狂尸都已經(jīng)被擊斃?!鄙x跑來對黑波羅斯報告。“有不少平民都被狂尸咬死了,差不多一百三十人,還在找其他尸體?!?p> 黑堡內(nèi)的平民有兩千多人,如果放在以前,一波狂尸的破墻入侵,最起碼都得是城市淪陷的下場,現(xiàn)在只是死了一百多個人,相比之下真是微不足道,可生駒依然會自責,沒有把所有人保護下來。
“干得不錯。”黑波羅斯簡單的夸了一句。
“不過黑堡內(nèi)的建筑損壞嚴重,我們要修繕的話會很費事費力?!鄙x又說。
“我們?yōu)槭裁匆蘅??”黑波羅斯問。
“波羅斯大人,您。。。。。。”生駒不太懂黑波羅斯的意思,不修繕房屋,人們住在哪?
“金剛郭來了一封電報,是警告,內(nèi)容大致的意思就是我們不臣服,他們就會派兵討伐?!焙诓_斯想起之前金剛郭來的消息,頓時下了個決定?!昂诒み€是太小了,我們?nèi)ソ饎偣?,之后,那里就是我們的?!?p> “攻下金剛郭?”生駒驚訝了一下,可馬上就興奮起來,男人總是喜歡挑戰(zhàn)的?!笆?,波羅斯大人,平民怎么安置?”
“你想帶上就帶上,反正我們的甲鐵城有三輛?!焙诓_斯說。
“我去安排平民登上甲鐵城。”生駒說完帶著手下走向戰(zhàn)斗部,平民現(xiàn)在都聚集在戰(zhàn)斗部前。
無名去找她的侍衛(wèi),可很不幸,她的侍衛(wèi)已經(jīng)被咬死了??袷瑫匀?,那么多狂尸一擁而上,死去的那些人們尸體大多被吃的差不多了。無名只是看服裝認出了自己的侍衛(wèi),只能默默的替他祈禱一下。
黑波羅斯的命令不需要任何人提意見,執(zhí)行就夠了。人們聽到消息之后,有的人會因為離開故鄉(xiāng)而沮喪,但也有人會為之興奮,如果能生活在金剛郭里,再加上黑波羅斯手下那近乎于無敵的部隊,那種地方才是最安全。
甲鐵城都是加長加大的火車,外罩堅硬的鐵甲,沒有窗戶,沒有縫隙,人是可以在里面生活的,生活設施也比較全。兩輛用來載著人們,一輛用來裝載各種生活物資和武器裝備及彈藥,都塞得滿滿的。
晚上的時候就在準備,天亮之后,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完畢,人們也都上了車。
“波羅斯大人,您的房間在那邊?!陛牌褞е诓_斯往他一人的房間走去。
甲鐵城上載著這么多人,空間是有限的,可黑波羅斯是他們的城主,待遇自然不同。房間雖然比不上城主府里的房間,可裝修的一樣精美,墻上不是鐵皮的顏色,都貼上了紅色的墻紙,有兩副油畫,都是風景畫而已,不算寬敞的屋子里有一張床,兩個沙發(fā),還有酒柜。比較偏西式風格,這些東西也都是從其他淪陷的驛壘中找來的,放在甲鐵城上正合適。
“波羅斯大人,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人們也都安置穩(wěn)妥了?!鄙x敲了敲波羅斯房間的門,走進來說道。
“那就出發(fā)?!焙诓_斯一聲令下,三輛甲鐵城,一前、一中、一后發(fā)動起來,隨著車頭車尾濃煙升起,緩緩駛出了黑堡,這里已經(jīng)空無一物,被舍棄掉了,他們的目標是金剛郭。
甲鐵城之上。
“無名小姐找我有事嗎?”還沒等門外的人敲門,黑波羅斯的話已經(jīng)說出了口。
“沒什么事。。。。。?!睙o名打開門,有什么話想說,但噎住了一樣又說不出什么。
“一起喝杯酒如何?”黑波羅斯的動作說不出的優(yōu)雅,雖然穿著厚重的盔甲,披著大大的披風,卻仿佛就是一個紳士,要是說話沒那么冷就更好了。打開酒柜,熟練的拿出一瓶紅酒倒進玻璃圓桌上的兩只高腳杯中?!斑@是我們奪回一座大城市的時候繳獲的戰(zhàn)利品,很不錯的酒?!?p> “。。。。。。”無名沉默了幾秒,還是走進了黑波羅斯的房間之中,坐在玻璃圓桌另一邊的沙發(fā)上,黑波羅斯把紅酒推到她面前。
“看到我手下們的戰(zhàn)斗力,是不是最開始的想法產(chǎn)生了一些變化?”黑波羅斯仿佛看透了無名一樣,坐在無名對面的沙發(fā)上,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
無名不得不承認,她之前確實很討厭黑波羅斯。但現(xiàn)在不同了,世界上有一種人猖狂是不叫猖狂的,那就是絕對的強者。手下的力量,自身的力量,無名想象不到有什么人能跟黑波羅斯抗衡,就像黑波羅斯之前說的那句話,不管他想要什么,只要他想,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