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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你是教主?。。?/h2>

第三十五章 義妹

慢著,你是教主?。?! 夜見川 2118 2019-02-13 20:47:33

  秦空神色如常,淡定回復:“你說給你時間適應,現(xiàn)在這樣不就是在讓你適應嗎?”

  顧棠抿了抿唇,沒說話。

  秦空也知道她心情不好,終究沒再逗她,只是將她拉到交椅上讓她坐下,自己則坐在她對面,雙手交握,一瞬不瞬地看著顧棠。

  顧棠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便問:“師兄你看我干什么?”

  秦空沒答,只是低聲問:“心情不好?”

  顧棠低下頭,小聲嗯了一句。

  秦空嘆了口氣,習慣性的伸手想摸她的頭,發(fā)現(xiàn)兩人中間隔著一張桌子,距離有些遠,干脆就將自己的椅子挪到顧棠旁邊,挨著她坐。

  他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自言自語道:“這大概就是他們想讓你忘了這段記憶的原因吧。”

  顧棠小聲反駁:“可我不后悔知道。”

  秦空看著她撅著嘴略顯倔強的神情,微微一笑,不再說這件事了,轉(zhuǎn)而問道:“你想問什么?都說出來吧,我定知無不言?!?p>  顧棠想到自己那塊烏木吊牌,率先問道:“師兄,為什么我的牌子是烏木做的?有人說除了教主,持有烏木牌的只有秦影大長老,我這……”

  “哦,這個啊……”你是教主夫人,自然該是持有烏木牌呀……

  當然話不能這么說,他便半真半假道:“浮屠山不收女弟子,而你要入教,便只能讓教主收你為義妹,作為教主的妹妹,持烏木牌不是很正常的嘛。”

  反正小時候顧棠一直喊自己“慕容哥哥”,她也算他的半個妹妹吧。

  秦空自認為自己這番解釋簡直完美,那廂顧棠卻是被嚇了好大一跳。

  “義妹?”顧棠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說:“你是說,教主收我為義妹?”

  秦空微有些不解:“怎么,不可以嗎?”

  “不是不是”,顧棠連連擺手:“只是,那是教主啊,你讓他收我為義妹他便收了么?”

  “我跟教主是好兄弟嘛?!鼻乜諢o所謂地笑笑,見顧棠還是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心不禁沉了沉。

  “小棠”,秦空道:“你……”

  他斟酌著開口:“你是怎么看待教主這個人的?”

  說完雙眼緊緊盯著她,觀察她臉上的表情。

  “呃……”顧棠見秦空一臉嚴肅的表情,打著哈哈:“挺好啊哈哈,厲害、講義氣……嗯?!?p>  秦空:“……”

  “我要的是你的真實想法?!?p>  “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呀。”當著人家心腹的面說他主子的壞話,除非顧棠腦子有坑。

  秦空雙眼微瞇,明顯不信:“那讓你做教主義妹,你為什么一臉糾結(jié)的表情?”

  “因為我自卑呀?!鳖櫶拿嫔蛔儭?p>  秦空反倒是一愣:“自卑?你自卑什么?”

  “你想想啊”,顧棠湊到秦空跟前,豎起一根手指:“教主這個人,首先是浮屠山的教主對不對?”

  見秦空點頭,她繼續(xù)道:“而我只是江湖上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角色,從這點來看我何德何能做教主的義妹?”

  秦空皺眉,對顧棠的話有些不悅。將她的話稍稍改動一下,就是她認為自己何德何能做教主夫人?

  他剛想反駁,便見顧棠豎起第二根手指:“第二,教主是上一屆武林大會的冠軍,對吧?”

  秦空點頭,顧棠繼續(xù)比較:“可我呢?雖然武功也還行吧,但在浮屠山根本就不夠看啊。這連服眾都不行。”

  秦空不贊同道:“你妄自菲薄什么?這種事情你情我愿,哪里需要在意這些?”

  “這不是妄自菲薄?!鳖櫶牡溃骸斑@是明擺著的呀?!?p>  其實她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那便是她對教主的些微敬畏,或者說害怕也行。

  打個好理解的比方,顧棠與教主的關(guān)系就像私塾里的學生與先生,先生教書很嚴厲,學生們都很敬畏先生,若說先生哪天過來對學生說我要收你為義妹,那場面……

  學生一定逃得遠遠的。

  不過顧棠只是名義上的,找個理由讓她性別暴露對外好解釋而已,是以她驚訝歸驚訝,倒是沒有太難以接受。

  秦空沉聲道:“你是說,你比較接受‘門當戶對’那種的嗎?”

  門當戶對……

  顧棠汗顏:“師兄,這個詞不是用在兄妹關(guān)系上的吧……”

  秦空:“……”

  “那如果教主不是教主了,你能接受嗎?”

  顧棠一頭霧水:“只是義兄妹?。糠诌@么細做什么?而且這也不是身份的問題吧?”

  秦空無奈地扶額。

  算了,不好解釋。反正,他只需要把顧棠牢牢地抓在手掌心里,讓她完完全全愛上他,到時候,不管他是誰,顧棠都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

  背對著燭火的秦空鉤唇一笑,隱晦不明的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看得顧棠一臉驚悚。

  總覺得自己要倒霉是怎么回事……

  此事就此揭過,顧棠也不再提了。

  距離武林大會決賽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浮屠山一行人準備準備過幾天也差不多該出發(fā)了。

  顧棠最后幾天一直呆在藏書閣里,她翻到過有關(guān)于她師父去世的記載,里面只簡單地記載了山民神醫(yī)深受愛戴,他去世后,浮蘆山下的村民自發(fā)為他料理后事的事情。

  倒是和她知道的出入不大。

  而關(guān)于她師父的來歷,也只簡單記載他原是皇宮里的御醫(yī),后遭同行陷害,被趕出京城。然后她師父便一路流浪一路行醫(yī),最終落戶浮蘆山。

  彼時浮蘆山還有其他人在,卻也是離落魄不遠了。又過了些年頭,這些人下山的下山,改投其他門派的改投其他門派,只留下她師父和大師兄了。

  她師父俠義心腸,有人來求醫(yī)問藥,皆盡自己所能救治,若是窮苦人家,連診金都免收,長此下來,生活難免窘迫,又因為前來問診的人越來越多,他只好遷到深山中,非疑難雜癥不出手,另外也好靠山吃山,故而才被人們稱為“山民神醫(yī)”。

  后面的事顧棠是知道的,疑難雜癥本就不多,所以她住在山里有時候大半年都見不到一個外人。

  但顧棠知道師父背后的故事肯定沒有這么簡單,至少,書中完全沒提及她這個小徒弟的存在,倒是讓顧棠心情復雜。

  這些年師父和大師兄將她瞞得太好了,他們應該知道她的身世,知道以血色教為首的邪教在翻查當年的事情,所以才這般將她藏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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