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客廳已經(jīng)被糟踐的不成樣子,本就受著傷的我趴在地上,肚子里更是一陣翻涌,五臟六腑像是被火烤著似的,灼燒的難受。
“媽媽,您在樓上可千萬別出聲啊”我在心中默默的祈禱,根據(jù)小虎遇見晴淺的時間計算,阿杰他們應該在趕回的路上了。
我的眼睛疲憊,在強大的重力壓迫下,哪里還能生出反抗的念頭,就算是沒有這可怕的重力,看著那一只小胖龍,我也不敢再動,上一次的戰(zhàn)斗可還是歷歷在目,‘我打不過他們,我認慫應該會好一些吧’這是我心中的真實想法。
“小子,你就不能有些骨氣,站起來和我打一架嗎,你還是個男的嗎”謝牛粗狂的聲音在我的耳朵邊想起,我心里一陣咒罵“我站都站不起來,還和你打架?你傻還是我傻,站起來還是要被打倒的”
我破罐子破摔,抱著頭不再理會他們的挑釁。
“他娘的木易,你小子慫透了”謝牛突然將重力加大,我有些承受不住,暈死了過去;不過還好一些,我沒聽到母親的呼喚,母親平安無事就好。
“木易,木易哥”在房子周圍傳來腳步身,呼喊聲;咚咚咚,咚咚咚。
屋子內(nèi)的謝牛眾人相視一笑“大魚回來了,走著哥幾個,出門會會他們”,惡意滿滿,這一群窮兇極惡之徒。
在房子的不遠處,阿杰和謝牛他們在冷冷的對峙,雙方一面是猙獰的冷笑,一面是凌厲的眼神。而我早已被作為一名俘虜掛在了樹上。
“幾個小娃娃,你們說說,咱們可都是一個村子里的人,這樣的冷目相向是何必呢”謝牛一臉調(diào)侃玩味。
“呸,一個村子的人?一個村子的人就這樣遭受凌辱嗎”蛋蛋看不過去,三米高的小山張口就是一陣咆哮,引來了一陣大風,小白狐貍坐在蛋蛋肩頭,毛發(fā)是一陣飛舞,小狐貍在沉思,眼前這些人好像見過,在什么地方,卻是給忘記了。
“傻大個,別這么大火氣,你看我們還要仰著頭看起,挺費勁的,要不你趴下咱們談談”謝??此坪皖亹偵闹械年廁v卻是越積越厚。
“趴下,能和你談判已經(jīng)夠給你面子了,還要趴下?你真以為自己是老大了”阿杰斜視著謝牛,滿臉的不屑一顧。
“你小子怎么和我們牛哥說話呢?”馬五經(jīng)過上次的滋事,早已經(jīng)對謝牛服服帖帖了,這時候自然是要為謝牛找回場子。
“唉唉唉,怎么和我們的小伙伴說話呢,沒有禮貌”謝牛假裝訓斥馬五,半開玩笑的笑著說道。
“牛哥說的是,牛哥說的是”馬五一臉狗腿子樣,沒有半點風骨。
“這次我們也不是來談判的,我們是來接諸位回村子的,嘿嘿嘿,不過多有得罪,還請見諒了”謝牛摸著自己手上的扳指,露出今天特意換上的大金牙,活像個地主老財。
“我們在這里住的挺好的,謝謝‘牛哥’的美意了”晴淺頭上的葉子還在一閃一閃的,一雙秋眸褶褶生光壓下心中怒火;在樹枝上掛著的可不是旁人,那可是自己的哥哥呀。
“只是還請牛哥您抬抬手,放過我們,畢竟以前也是一個村子的人”晴淺聲音纖細,有著勾人的魔力。
在一旁的郝悅聽著晴淺的聲音,身子都要酥了過去“放過你們也可以,有兩個選擇,姑娘美人你可以選選”;郝悅聲音迷魅,像是被勾走了魂。
“什么選擇”晴淺看著郝悅先在的表情滿臉的嫌棄與惡心‘都是些用下半身思考的蟲子,呸呸呸’
“一,你們可以交房租,一天一頭下三層三階妖獸,一個月一頭中三層妖獸我們就放過你們,還可將這棟房子租給你們不收租金”
“呸,你還要不要臉,虧你說得出口,這房子本來就是我們的,憑什么收我們捕獲的東西”阿杰著急的跳腳,這群玩意,老天爺不開眼怎么讓他們這么強。
“阿杰,別說了,先聽聽他們下一個選擇”小六聲音陰沉的要滴出水來,怒氣噴發(fā)還保持著冷靜。
“那寫一個選擇呢”晴淺眼神變化,眸子異常冷冽,不再看向謝牛他們,可是郝悅的眼睛并不老實,從頭到腳的打量著這個稀缺的精靈美人,吸了一口口水,咽了口唾沫。
“第二個條件嗎?第二個條件就好辦了;我們堡里正好缺一個女人,沒有女人這生活哪里還自在呀,當然是想請妹妹跟我們回去照顧我們的生活”郝悅一副登徒浪子樣。
“沒有時間,做不了這份工”蛋蛋站在晴淺的前面,保護著眾人。
“不用白天,不用白天;晚上來就好,就缺一個暖被窩的”小胖龍假裝害怕,一臉奸笑的盯著晴淺胸脯怪笑。
“我看你是找死”蛋蛋再也忍受不住,這兩個條件沒有一個是可以接受的,這是要打斷了大家的活路呀。
一個碩大的拳頭直擊小胖龍門面,小胖龍身形后移,還是沒有蛋蛋的拳頭快,半人高的拳頭打在了小胖龍身上,直接將小胖龍撞在了后方屋子的墻壁上,砸出一個龍形窟窿。
“小龍,小龍!”郝悅看著小龍癱軟在墻角,心中怒火騰地一下全都燃起。
“都這樣了,那就直接動手吧,晴淺,小六,阿杰”蛋蛋回頭,野獸般的嘶吼著。
“大家伙,上!”謝牛一方眾人都用起能力,和晴淺火拼起來。
只見晴淺長藤在手,藤鞭如同靈動的蛇,抽在了馬三身前,馬三身上火光炸射,燃燒的藤鞭一陣抽搐白煙。阿杰身后葫蘆光亮起,獨占郝悅,郝悅的頭上虎紋亮起,如果再換成虎軀,那就是一頭斑斕猛虎,好在阿杰拳腳不錯,和郝悅在纏斗,腿腳相加你來我往。
“謝牛,今天我就要將村子給解放了”蛋蛋大吼,邁著大步揮舞著拳頭,肩頭的四尾狐貍早已溜得不知去向。
“傻大個,你還不知道我的能力吧”謝??粗鴵]舞來的拳頭,緩緩閉上眼睛,全身青筋暴起“10倍重力場”。在謝牛和蛋蛋的位置,原本平展的土地,突然下沉了兩米,謝牛和蛋蛋墜入深坑。
“木易,木易,我這就來救你”小狐貍在樹杈間靈活跳動攀爬,在枝梢上啃著繩子。
“小狐貍崽子,上次就讓你跑了”馬五拉弓搭箭,瞄準守在我身邊的四尾狐貍,小狐貍在舔著我的手“木易,木易,你的嘴怎么這么干,我該怎么辦”
小狐貍內(nèi)心著急,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突然箭矢穿過,小狐貍汗毛豎起,一支箭再次穿過小狐貍后腿將小狐貍和我的肩膀釘在一起。
“嗷嗚”小狐貍的慘叫聲響徹寰宇,或許人類還未察覺,只是在青丘中,狐貍們?nèi)蓟帕松瘛?p> 小狐貍看著傷口處,人血和狐貍血交融,狠著心將箭矢從自己腿上拔下,眼睛通紅,后腿沾染人血的地方散發(fā)著淡淡的白光,傷口正在以可見的速度愈合。
“你們這些壞人,壞人,為什么要傷害木易”小狐貍淚水肆意,痛苦的哀嚎著。
在這里的人們還不知道,在不遠處,已有一批人在向著房子移動。
真是神奇,有夸父族的晚輩,有精靈族的皇族,有神奇鬼域的來客,還有就近青丘的八尾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