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后,布朗教練主動擁抱了楊天,這個新秀在最后時刻的展現(xiàn)出來的斗志讓他相信,不久的將來,這個0號一定會成為讓全聯(lián)盟頭疼的球員。
“布朗教練,你是不是希望執(zhí)教像我這樣的球員!”楊天有些得意忘形地說道,因為他知道拉里·布朗執(zhí)教生涯最喜愛的球員是如今還與他沒有太過交集的阿倫·艾弗森,即便兩人的相處并不太愉快。而這時,他突然有了一個要取而代之的想法。
“剛開始我的確這么想過!”拉里·布朗一改嚴肅的口氣,微笑著說道,“不過看到你的表現(xiàn)之后,我想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讓你變得更好了!
比起楊天,布朗教練似乎對本·華萊士更有興趣,和楊天短暫寒暄之后,他連忙叫住了正準備默默走進球員通道的大本:“嘿,華萊士,你的防守技巧是跟誰學的?”
大本還是第一次遇到其他球隊的教練主動與他說話,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是我的大學教練,羅賓斯!”
“大學四年,他都一直都教你這樣防守嗎?”拉里·布朗再次問道。
“不,我是大三賽季才進入VUU的,之前并沒有教過我防守!”大本回答道。
布朗教練有些吃驚,也就是說這個新秀真正練習防守的時間也就兩年,居然就有這樣的功力,要是多給他一些機會的話,說不定能成為最佳防守球員呢?
“你還有什么事嗎?”大本卻并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就是他的伯樂,而是不耐煩地說道,“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這便是大本與拉里·布朗的第一次接觸,似乎溝通得并不太順利!
楊天此時正與雷吉·米勒相互寒暄著,比賽中,兩人是劍拔弩張的對手,而比賽結束之后,兩人卻很快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因為他們的終極目標都是喬丹領銜的芝加哥公牛。
90年代的步行者雖然算不上總冠軍的熱門,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沒有奪取總冠軍的實力,在強隊如林的東部聯(lián)盟,即便是實力最強的芝加哥和尼克斯遇到他們,也得脫一層皮。所以步行者是一塊很好的試金石,如果能戰(zhàn)勝他們,就說明了你已經(jīng)有了向總冠軍發(fā)起沖擊的實力。
正因為如此,在贏下了這場比賽之后,得意忘形的不僅只有楊天,還有子彈隊的主教練斯塔克。
面對記者的提問,斯塔克信心滿滿地說:“我們已經(jīng)追平了第8名的騎士隊,不過由于之前的勝負關系,所以暫時還屈居于他們之后,不過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超過他們了!”
而此時費城的富國銀行中心球館,一個黑色的身影正飛快地在球場兩端奔跑著。
“嘿,阿倫!”戴維斯教練本來已經(jīng)走了,但是因為忘記拿東西而折返回來,看到訓練館燈還亮著,于是就過來看看,原來阿倫·艾弗森還在獨自訓練。
艾弗森卻并沒有理睬他,一個人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這個賽季的76人雖然一度找到了贏球的感覺,但是突然之間就陷入了泥潭不能自拔,他多次找戴維斯和克羅斯交流,但得到的回復卻是:“下賽季有個叫‘蒂姆·鄧肯’的大個子要參加選秀,如果我們能拿下他的話,未來你們兩人至少可以獲得5個總冠軍?!?p> 艾弗森是一個極度自負的人,他無法容忍一直與失敗為伍,更無法容忍老板和教練對鄧肯垂涎若渴的態(tài)度,而且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現(xiàn)在76人的隊友似乎都對老板這種“擺爛”的想法達成了妥協(xié)。
“可惡,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想贏嗎?”艾弗森暗自嘆息道。
“阿倫,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你還不回家嗎?”戴維斯關切地說道,“明天還有和子彈隊的比賽呢?”
艾弗森本來并不打算理會戴維斯,但聽到子彈隊,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問道:“是楊天那個子彈隊嗎?”
戴維斯點了點頭,道:“剛得到的消息,他們今天戰(zhàn)勝了強敵步行者,迎來九連勝的同時追平了第八名的騎士隊,看樣子楊天今年要打季后賽了!”
艾弗森突然愣了下來,出神地望著籃圈,過了許久,才緩緩問道:“教練,你說我們當初為什么要交易楊天呢?”
“這都是老板的意思!”戴維斯雖然對楊天在子彈隊的表現(xiàn)有些吃驚,但是仍然自我催眠地說服自己交易他是最好的選擇。
艾弗森早知道最后是這個結局,問了也是白問,于是沉默地繼續(xù)做起了投籃練習。
戴維斯也清楚他的脾氣,獨自離開了訓練館,此刻他心里幻想著下個賽季能夠執(zhí)教艾弗森與鄧肯的雙狀元組合,這樣一來,也許有一天他能夠和菲爾·杰克遜甚至是奧爾巴赫一樣,成為教練中的傳奇。
連續(xù)四場砍下“40+”的艾弗森即將迎來自己的下一個對手,“背靠背”作戰(zhàn)的華盛頓子彈隊,這也是楊天被交易之后兩人的第一次碰面,到時候他們可就是各為其主了。這一天晚上沒有人知道他練到了什么時候!
楊天此時參加完記者發(fā)布會,坐在托尼·陳的車上,一路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看起來他的心情很不錯。
“阿天,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回一趟費城!”托尼·陳若有所思地說道。
“明天回費城?”楊天卻還不知道自己的下一個對手就是老東家費城76人隊,“你是說我的下一個對手是艾弗森嗎?”
“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托尼·陳不可思議地問。
“那我們一起回去吧!”楊天立即說道,“我?guī)湍阌啓C票吧!”
“已經(jīng)訂好了!”托尼·陳似乎有什么心事,“你倒是記得幫我要一張靠前一點的票!”
“一張夠嗎?”楊天似乎也想起了什么,“要不然我給你兩張吧,你在費城難道就沒有一個熟人嗎?”
“以前倒是有兩個,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托尼·陳又說。
“哪兩個?”楊天突然神經(jīng)質(zhì)地從后排竄了過來,抓著托尼·陳的肩膀問道。
托尼·陳被他這么一抓,帶動了方向盤,車子在路上左右搖晃著行駛了數(shù)十米才有驚無險地停下來。
“你是不是瘋了!”托尼·陳說著把衣領一拉,露出肩上那個和楊天一摸一樣的紋身,“除了你和大劉,我他媽去哪里找熟人?”
楊天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于是又安靜地坐在了后排座,故作鎮(zhèn)定地哼起了一首鄭智化的《水手》!
“長大以后,為了理想而努力,漸漸地忽略了父親母親和故鄉(xiāng)的消息!”
車輛繼續(xù)行駛在路上,不過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