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場,大本就用他出色的彈跳為子彈隊爭得了球權(quán)。看得出來他憋著一口氣,他不想輸,甚至是一個回合,一次爭搶也不想。
楊天接到球后也明白大本的心思,因為李寧代表的一席話,這場比賽他想刷到不錯的數(shù)據(jù)。于是他緩緩地運球推進,等大家落好位置。
韋伯在高位要球,但是他并沒有傳。而大本在地位也卡住身位,伸出了手來。
“不要著急,哥們!”楊天示意大本不要蠻干,上來做一個擋拆。
大本雖然有一點不情愿,但是還是上來當(dāng)了一個人墻,楊天選擇了一個較大的角度,這樣一來就拉開了空間。
2米21的大Z還保持著歐洲中鋒的習(xí)慣,本能地補了上來,這樣就形成了錯位。
楊天并沒有著急單打,而是在等待大本的順下,只要到了籃下,布蘭頓就拿大本沒有任何辦法了,很明顯這是為了給大本刷數(shù)據(jù)所做的鋪墊。
不過大本在進攻中的智商著實拖了后腿,他并沒有順下,而是站在原地看著楊天。
按說來以楊天的速度,過大Z就像過電線桿似的,但是為了給大本刷數(shù)據(jù),他最終選擇了一個以球領(lǐng)人的傳球,大本可以順勢起步完成扣籃。
這原本應(yīng)該是一個很好的傳球,但是大本卻并沒有意識到,或者說大本還不習(xí)慣在運動戰(zhàn)中有人為他做球,所以他眼睜睜地看著球直接從面前一米的位置飛出了界外。
“我的,我的!”楊天并沒有責(zé)怪大本,而是主動承擔(dān)責(zé)任,“是我傳大了!”
斯塔克教練在場下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里想著: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難道真的想斷送我的教練生涯嗎?
騎士隊成功地防下了子彈隊的進攻,現(xiàn)在該輪到他們進攻了。
沒有退路的騎士隊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斗志,每個人似乎都是身上背著炸藥包的敢死隊員,輪番朝著子彈隊的陣地發(fā)起沖擊。
1米80的布蘭頓在沒有擺脫楊天的情況下強行起步上籃,被協(xié)防的大本一個大帽扇飛出來。
1米96的菲爾斯撿到球后根本沒有絲毫遲疑,運了一次球之后,雙手死死地抱著球,雙腿起跳準(zhǔn)備灌籃。
剛剛站穩(wěn)的大本再次起跳,活生生地將這個志在必得的球給按了下來,經(jīng)過一番爭搶,雙方都有球員倒地,但是裁判并沒有中止比賽。
看來這場比賽的吹罰尺度比較松,這有利于防守型的球隊,或許這就是主場優(yōu)勢,裁判成了騎士的“最佳第六人”!
時間還剩下最后三秒,希爾通過積極的拼搶,拿到了這一球,他的中距離跳投幫助騎士先拔頭籌。
騎士隊的主場頓時人聲鼎沸,歡呼雀躍,就好像他們贏得了勝利一樣。
這是一種態(tài)度,克利夫蘭人用這樣的方式表示著他們的決心。
回過頭來,布蘭頓連球都不看了,就像一塊膏藥一般貼在了楊天的身上,看來是要徹底按住他這個進攻箭頭。
錢尼觀察到場面形式有些不對勁,立即帶球推進過了半場,并及時地交給了另一個進攻發(fā)起點。
不過韋伯面對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希爾扎著馬步,雙手平行張開,就像一只蝙蝠攔在他的面前。
希爾的長相不敢恭維,就好像從金字塔底下鉆出來的一具干尸,但是他在球場上卻總是充滿活力,很好地限制了韋伯的突破。
然而遇到韋伯這種技術(shù)全面的對手,即便是完全封死了他的線路,還是無法阻止他用一記跳投為子彈隊扳回一城。
奇怪的是,在韋伯投籃的時候,希爾并沒有起跳封蓋,而是目送他把球投進籃筐。
原來這是騎士隊本場比賽精心策劃的戰(zhàn)略部署:不惜一切代價摁死楊天,讓韋伯高位單打,放投不放突。
騎士隊的防守策略很正確,只要控制住了楊天,子彈隊的快攻就打不出來,提不起速度的子彈隊火力將大打折扣,而韋伯雖然有一定的投籃能力,但是他終歸是一個大前鋒,長時間持球進攻毫無疑問會消耗他的體力,并增加失誤的概率,一旦他命中率下降,騎士隊的機會就來了。
布蘭頓再次扛著炸藥包殺進子彈隊的內(nèi)線,不過他的目標(biāo)并不是楊天,而是韋伯。他奮不顧身地來到韋伯面前,高高跳起后雙手舉著球,呈現(xiàn)出一副要灌籃的樣子。
韋伯哪里容得下這種小個子在自己面前撒野,跳在空中準(zhǔn)備給他一記火鍋。
布蘭頓見韋伯上鉤了,于是在空中側(cè)過身子,用力向韋伯撞去,然后大喊一聲:“??!.......”
雖然他的演技十分拙劣,但是在狠狠地摔倒之后,還是博得了裁判的同情,看在他拿生命在表演的份上,裁判最后吹罰了韋伯犯規(guī)。
韋伯一臉茫然地盯著裁判:“我做什么了?這種程度也算犯規(guī)?”
不過裁判無動于衷,用手指著罰球線,示意罰球兩次。
騎士隊的戰(zhàn)術(shù)成功了,他們不僅又拿到了兩分,而且還制造了韋伯的犯規(guī),至少在此時此刻他們是占據(jù)優(yōu)勢的。
楊天拍了拍韋伯的屁股,然后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想不到在90年代,“碰瓷”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知道哈登此時是否正在觀看這場比賽。
布蘭頓罰中之后,又立即來到了楊天面前,恨不得掛在他身上不讓他接球。
就在這個時候,楊天下意識推了他一把,然后跑出空位來接球。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輕微的動作,布蘭頓卻又大叫一聲,表情痛苦地倒在地面之上,并兩手高舉,一臉渴望地看著裁判。
但是這一次裁判并沒有理會他,因為從當(dāng)時的執(zhí)法習(xí)慣來說,這樣的舉動太過于“小題大做”了,而且觀眾似乎也并不喜歡這種行為,就連主場球迷都開始朝他發(fā)出噓聲。
那時候,聯(lián)盟鼓勵對抗,球迷喜歡聽見肌肉對撞的聲音,像韋伯這樣喜歡飄在外面打的內(nèi)線一度還被人指責(zé)球風(fēng)偏軟。
所以,過度依賴“碰瓷”是站不穩(wěn)腳的,偶爾來個假摔或許還行,如果老是一碰就摔,估計教練都得把你換下來,然后扔到力量房去好好磨練一番。
不過這也說明了騎士隊的決心,他們?yōu)榱藙倮娴氖菬o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