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塵走到袁墨玦的旁邊,他微笑著看著袁墨玦。
眼底里似乎有一些情緒,但是袁墨玦并不在意。
袁墨玦看著夜塵道:“嗯,竟然我們贏了就去好好的吃吧?!?p> 夜塵摸著后腦勺道:“嗯,可是我們應該慶祝什么呢?”
袁墨玦看著夜塵那深邃的雙眸,如同星海一樣燦爛。
袁墨玦的臉色不禁緋紅起來,海盜在袁墨玦前面揮了揮手道:“喂,你在發(fā)什么呆?”
袁墨玦看向海盜,心中莫名的有愧疚之感。
之前明明說了不會看上夜塵的,可這心動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袁墨玦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慶祝我們首戰(zhàn)告捷?!?p> 夜塵將手輕輕的挑起袁墨玦的下巴道:“嗯,是應該好好慶祝。
不過海選并沒有結束,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對手可是很強大的。
不過你放心你會由我來守護?!?p> 夜塵說著就是突然抱住袁墨玦繼續(xù)著剛才的話:“我會一輩子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袁墨玦將夜塵推開,眼中的淚水似乎忍不住掉了下來。
她看著夜塵,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親。
她的語氣有些悲傷道:“你說的是真的?”
夜塵看到袁墨玦掉下來的眼淚,心里莫名的疼痛了起來。
他上前輕輕的擦拭掉從她眼里掉出來的眼淚道:“別哭了,以后你有我呢。”
海盜嘟喃著嘴,她來到夜塵面前將袁墨玦推開。
然后踮起腳尖就是在夜塵的唇上留下一個吻。
夜塵怔愣的看著眼前的海盜,海盜眼神堅定的看著夜塵道:“夜塵,老娘告訴你,在很早之前我就看上你了。
我可不允許你被別人搶走,也不允許你和其她異性在一起。
你只能是我的,你聽懂沒有?”
夜塵皺起眉頭看著面前的海盜,他伸手在海盜的額頭探了一下道:“你沒有發(fā)燒啊。”
可是這不經(jīng)意的動作卻是讓袁墨玦感到失望,她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
夜晚,北都飯店,在桌上擺滿了飯菜。
而圍在桌子前面的就是他們六人,此刻天上沒有璀璨的星光。
也沒有明亮的月亮,而袁墨玦的面前已經(jīng)有了十幾個空瓶子。
袁墨玦正想繼續(xù)喝下去,卻是被一只修長的大手給抓住了。
這只大手的溫度讓她的動作頓了一下,她如今雙頰都是酒暈。
“嗝,我還可以喝,你不要來管我?!痹i身上的酒氣很是刺鼻,夜塵并聞不了這種酒味。
他想吐,可是他不可以吐。
他將她的手腕握得更緊冷聲道:“袁墨玦,我告訴你,老子從一開始就看上你了?!?p> 夜塵說著就是低頭霸道的吻上了袁墨玦那柔軟的唇瓣。
袁墨玦感覺到自己的唇瓣碰到了男人的唇瓣。
瞬間身體就是一個激靈,酒也醒了一般。
夜塵卻是將袁墨玦手中的酒瓶打翻在地,雙眸都是透著寒光看向海盜道:“海盜,你以前是我的妹妹,如今還是我的妹妹。
還要你千萬不要打你嫂子的注意,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p> 小尹出來調解道:“塵,我們都是出來的兄弟,你就不要和海盜說這些?!?p> 海盜聽后,眼淚竟是不斷的掉下來。
海盜看著夜塵,仿佛想要看穿他一般。
海盜將拳頭捏的咯咯直響,仿佛她看到了過去的夜塵。
那時候他們只有七歲,海盜一臉懵懂的看著在一旁玩著興致勃勃的小夜塵。
小夜塵看著小海盜露出那迷人的微笑,而這個微笑卻是迷的小海盜臉色一紅。
小夜塵伸出稚嫩的小手對著小海盜笑道:“海盜,你上來玩那?”
小海盜看著小夜塵,手指放在嘴巴前面,眉頭皺起,顯得很是可愛。
小海盜并沒有說完卻是被小夜塵拉了過去道:“你怕什么?塵哥哥會保護你的?!?p> 這一句話就是留到了現(xiàn)在,不過此刻她看著袁墨玦,她覺得是袁墨玦毀了她的一切。
她將拳頭捏的更響,海盜看向袁墨玦冷聲道:“袁小姐,拜你所賜,我們終于分道揚鑣了?!?p> 袁墨玦的心頭一跳,她看向海盜,眸中閃過一絲慶幸,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海盜雖然沒有捕捉到,但是她舉起酒杯對著袁墨玦道:“我要看看你們兩個人是要怎么贏下一場比賽?少了我,你們還能行嘛?”
這時候包廂外面沖進來幾個人,兩個人將海盜押住。
拍手的聲音從遠到進,歌聲也是放的很大聲。
至于聽了什么歌,只有當事人可以知道了。
在包廂外面有著一個穿著青色衣服,帶著黑色鴨舌帽的年輕人拍著手微笑道:“各位,你們不知道這里是我的專屬包間嘛?”
袁墨玦拿著雙眼打量著進來的這個人,一身的傲氣,并且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格調。
袁墨玦站起身來看著這個年輕人道:“抱歉,我并不知道這是你的專屬包間。”
年輕人似乎并沒有聽到,可能是因為耳朵里面的歌聲太大。
“你說什么?”
夜塵走上前,摘掉年輕人的耳機一腳就是踢了過去道:“滾,這回聽懂了?”
年輕人氣急道:“你知道我是誰嘛?”
夜塵目光森冷的看向年輕人道:“你是誰?”
“老子可是北都世家問家問聞切?!?p> 夜塵卻是絲毫沒有在意道:“我管你是誰?”
袁墨玦看向問聞切道:“問少爺,實在不好意思。”
袁墨玦不得不對問聞切客氣一點,因為她和問家有生意上的往來。
得罪了并不好,問聞切看著袁墨玦笑道:“看來還是袁小姐識相,不過她我得帶回去。”
問聞切指著海盜開口,眸中卻是無盡的陰險。
大山絲毫沒有猶豫拿起桌上的空酒瓶道:“海盜你們不能帶走!”
問聞切看著大山道:“你又算哪根蔥?”
大山將酒瓶砸成兩半喝道:“我說你們不能帶走就不能帶走!”
問聞切卻是看著大山,眼里竟是不確定的神色。
不過語氣還是極其強硬道:“我硬是要帶走呢?”
大山當即就是一個酒瓶將一個鬼子的頭部砸出血來了。
大山喝道:“你敢?guī)ё吆1I,我就和你們拼命!”